只苍蝇一样的勉强,邪念他与影心交换了一个眼神:「塞沦涅女神的祭典,我们会期待的…」
阿斯代伦知道邪念正在进行某种计画,可是他也清楚对方绝对不会告诉自己,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有点燃起无名火,毕竟他讨厌被蒙在鼓里,尤其那人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邪念隐约察觉到他好像有点不开心,可是却拿不准主意要怎麽哄。
邪念希望他的爱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因为这才是对他安全的保障,可他也清楚当计划逐渐清晰的时候,最愤怒的也会是阿斯代伦,而自己总是拒绝不了对方的请求,只要阿斯代伦开口,自己就会全盘托出,这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亲爱的,老实招供,你到底跟影心在谋划什麽?」阿斯代伦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从後边抱起邪念以後,不顾他挣扎就把他扔到床上去。
邪念先是愣了一会儿,才贴上他的唇瓣亲吻,一下两下…好几下,最後勾得那吸血鬼领主都没有办法专心质问他,纠缠的唇齿已经迅速模糊了所有理智,再分开的时候两人唇间还有吞咽不下的唾沫丝线。
即便是已经是情场高手的阿斯代伦,还是三不五时会被邪念勾的迷糊,他就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在自己身上下了什麽迷魂药,总是迷得自己难以自拔,他总有一种好似得到了邪念却又没有完全得到他的错觉。
邪念深蓝色的眼眸满是愉悦,手指挑逗似的抚摸着阿斯代伦耳边的卷发,尔後滑至他的耳尖上,最後被阿斯代伦一把攫住,狠狠的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疼痛并没有让邪念畏缩,反而让他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下一秒阿斯代伦被邪念压倒在床上,他的,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叹了口气:「达令,是我昨晚做的不够狠,所以你还有力气乱动吗?」
「下雨了…」
「是呀,你直接睡到了下午,午後阵雨是常有的事情…」
毕竟博德之门是海港都市,天气瞬息万变也是常有的事情,邪念他知道自己身体是乾净的,应该是阿斯代伦昨晚帮自己清洗的,他可不喜欢脏兮兮的上床睡觉。
盯着外头的雨幕看了一会儿,邪念翻身钻进阿斯代伦的怀抱中,他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混杂着一点屍体的气味,就像是阿斯代伦也嗅得出自己鲜血与其他人的区别,他也深刻地将对方的气味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中。
这样无论在哪都可以找到对方。
「我最讨厌这种天气,阴沉沉的,还是大晴天舒服…」阿斯代伦忽然抱怨,然後义正严词的对邪念说:「不准出去玩,我可不许你出去搞的湿答答的…」
「好…」
「嗯~我得出去看看是不是下红雨,我不听话的小宠物也有听话的一天…」
邪念听完有点不满,他明明很乖的,虽然偶尔会因为哈尔辛有点叛逆,但是整体上他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看着随阿斯代伦吞咽上下鼓动的喉结,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昨晚的甜蜜还犹存,两人纠缠的舍不得分开,看来今天也会是无所事事的一天,邪念很享受这种时候,即便知道这种相处的时光碎片以後会充斥着他们无尽的生命,可是他还是很开心。
爱情,何其美妙。
阿斯代伦最近噩梦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