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铭往他后穴里探入两根手指,开始像那晚一样,给他扩张起来。
虽然还是很紧,但毕竟不是头一次了。
后穴像是早就有了记忆似的,在盛钧铭手指探入的瞬间,很顺利的打开,软化下来,像是在期待他,迎接他。
这样一想,盛钧铭呼吸渐急,有些难以忍耐的,扶着早已坚挺无比的性器,身体前倾,压在盛锦身上,插了进去。
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呼吸一紧。
肌肤相贴,熟悉的人,熟悉的姿势,像是又回到了初夜那晚,狭窄的房间,微弱的灯光,兄弟背德又夹杂着暴力的疯狂性爱。
性器一点点的,往后穴深入。
耸动着肠壁,绞着男人的阴茎,像是千万张嘴,在他的性器上狠狠吸吮。
盛锦前面刚射过,此时后面又被暴力撑开,就好像是前后被夹击一样,爽得他头皮发麻。
究竟是像禽兽一样沉沦于快感,还是强撑着为人的理性,随着身心博弈,盛钧铭开始动了。
一场无爱的持续性交,拉开帷幕。
两具高大强壮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被红绸缠绕,男人的体重压得床铺吱嘎作响。
床板声,喘息声,呻吟声,像是成人的交响乐曲来回应和。
被恶鬼附身的盛钧铭给过盛锦一次独一无二的性交体验,他痛恨着,可也忘不了。
就像此时,明知道身上是个男人,明知道那是他哥的身体,可当性器在他后穴来回抽插时,他还是忍不住,一点点沉溺在情欲的汪洋中。
盛锦流着泪,心里想着许思思,但嘴里喊出的却是:“哥……啊……慢点……”
盛钧铭狠狠咬着他脖颈上的肉,像是在说:我不是你哥,盛钧铭永远不会这样对盛锦。
不知做了多久,绑在床柱上的红绸都被扯断,盛锦终于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后,房中只剩他一人,红绸已被解开,床单皱皱巴巴一片狼藉,稍微坐起身来,臀肌一发力,就感觉到后穴有液体流出,还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
显然,盛钧铭没给他做事后处理。
盛锦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畜生”,随即,他顶着一双巨肿的眼睛,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一看。
整个人瞬间清醒。
那恶鬼没骗他,时间真的回到七天前。
丁桥是不是复活了?
盛锦顾不得一身性爱后的酸涩,赶忙用手机给丁桥拨了个电话。
不过两秒,电话被接通,听筒那边传来丁桥吊儿郎的声音:“宝贝儿,古德摸您。”
盛锦顿时红了眼。
丁桥大概刚起,声音还有些沙哑。
盛锦喉咙哽咽,张口就骂:“丁桥我操你大爷!”
“我靠,你疯了啊,大早上打电话就为了骂我,神经病啊。”
盛锦说不清心里是高兴还是委屈,对着手机就吼:“你个傻逼,你知道爷爷我为了救你做了多大牺牲吗!”
“救我啥啊,你睡懵圈了啊。”
丁桥先是一愣,然后憋着笑:“咋滴,在梦里你终于下海当鸭子了?”
“去你妈的丁桥,你要是不给老子当一年孙子,看我以后还管不管你。”
丁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还别说,我还真的给你当回孙子,”
随即,他清了清嗓子:“那个啥,爷爷,今天陪我去个地方呗?”
盛锦猛地一愣,还没开口问,就听丁桥道:“我不是一直想追隔壁班的班花吗,今天下午我约了她去游乐园,但是她觉得两个人没意思,就叫了她闺蜜。这两女一男多尴尬,你就陪我一起去呗?”
跟那天一模一样的对话,只不过时间提前了些。
盛锦的眼前突然出现丁桥从空中坠落的场面,那一地血,还有丁桥断气后,那张灰白的脸。
盛锦猛地打了个寒颤,“不行……”他声音发抖:“不准去……”
丁桥不知他心中所想,苦苦哀求:“爷爷哟,你就这么一个孙子,就帮帮忙呗。”
“我说不去就不去!”盛锦对着电话吼。想起他好不容易把丁桥救回来,怎么可能看着噩梦重现。
丁桥也不高兴了:“盛锦,你这就没意思了啊,兄弟有难你不帮,当初你追许思思的时候,不也是我去帮你跑的腿?”
“我不是不想帮你。”
“那就别废话,陪我去啊!”
盛锦拿着手机,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要怎么说服丁桥。
给他明说,他肯定不行,丁桥从不信鬼神,没准听完,还会调侃他昨夜梦里是不是去哪大战三百回把脑子给玩傻了。
面对丁桥的催促,盛锦忽然想到一个办法:“……去也行,但换个地方。”
盛锦想着,没准换个地方就安全了。
上一次盛锦提议换地方,丁桥不同意。
这回,或许是因为盛锦拒绝的态度太坚决,丁桥真怕他不去,所以当盛锦说要改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