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余悸，也说不出话，向江翡面露祈求之色。
双手被交叉架住，有人硬生生掰开他的下颌，将勃起的肉柱往沈意口中塞去。
江翡的阴茎终于抽离，他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一经头领认可，施暴者纷纷亢奋起来，沈意被拖到几人中央，他面如白纸，像一只不断扭动妄图逃脱的蛆虫。一肚子的恨意抓得他五脏六腑都生了痒意，散了架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江翡命令道：“你还在等什么？”
在沈意尝试有所动作之前，江翡的屌就变硬了，不仅是臣服者的痛苦带来的精神慰藉，还有他的嘴巴，确实是个完美的洞，口腔窄小，舌齿湿热，他会无法抑制地分泌出津液。连着心跳如擂，甚至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微微震颤。
沈意想吐。
他感到下颚酸痛，合不拢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柱体进进出出，这种的摩擦让他感觉自己的嘴唇，牙齿，舌头，咽喉，都不再属于自己，变成别人泄欲的工具。
干燥的阴茎带着男性刺鼻的体味，将他的口腔几乎捅穿。
里在含着同性的屌。
“呕。”
他含着温凉的，咸味的，肮脏的，难以形容的，一根屌。
沈意浑身僵直，不知道他嘴里是谁，只剩下一个反应——恶心。
“——你骗我！”他发出悲鸣。
他的抗拒反而收缩的腔内的空间，来人喘着粗气，“还嫌不嫌脏？嫌不嫌脏？我靠爽”
可江翡爽完，看着他这副表情，发出如同奸计得逞的发抖的怪笑，“对不起，看你这种充满希望的蠢样实在太得劲了，还真是屡试不爽哈哈哈哈哈。”
沈意精斑点点的脸上，瞳孔猝然紧缩。
沈意黑发凌乱，目眦欲裂：“小心我给你们咬断！呃——”
太满了，其实留给他舌头的空间不多，他毫无经验，觉得只要意思意思舔几下，这个一跳一跳的庞然大物就会自己获得满足，可他舔到舌根发麻，江翡也没有射精的预兆，而每当他往后靠，妄图退出的时候，对方的手都会拖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地往自己面前塞，将他的耳膜都震得发昏。
好难受。
在他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江翡将滚烫的烟头抵上他的后颈，一圈烧焦的灼痛迫使他短促呜咽，阴茎随之卡得更深。
横七竖八的活塞运动，沈意麻木地吞咽着，他的唇边泄出嗬嗬嘶哑的呻吟，他自己听不见，也分辨不出，是四周的温度燥热起来，还是煎熬让前额蒙出细汗。
他每一颗酸软的牙齿都在表达抗拒。
恶心到他几乎丧失了反抗的欲望，恨不得现在立刻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尸骸。
“唔唔。”
可回应他的，是一根藏污纳垢的器官前端，打到他的脸颊上。
“孬种，装什么装，是你自己愿意舔的。”
而且一旦用力咬紧，那个不断搅动的性器，在他的口中占据贴近的面积就越大，使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
把精液一股脑全部吐出，沈意无法平息，可他不敢停留，也不敢细想，生怕自己一旦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会下意识做出再次惹恼肇事者的举动。
快点结束吧。
太恶心了。
太阳穴被一拳抽中，一时间头晕眼花，痛得他血气上涌，眼前一黑。
沈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一根屌戳在他嘴里，他不可置信地凝滞住了，脊骨发凉，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给男的口交，他甚至没有勇气抬眼，生怕看到那些诉说着“他真的这样做了”“软骨头”“真变态”的注视。
他狂笑不止，“愣着干嘛，一起玩啊，我看他压根不介意给男的口交——”
去死啊。自己怎么这么蠢？他怎么就信了？不对，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事实是他想错了，如果他睁开眼睛，只会看到江翡神情享受地抽烟，和其他人直白地意淫欲念，当然，这对他来说也没好到哪去。
能做出这样的行为，比动作本身带来的不适感更甚。
沈意眼中燃着愤慨的
他想把牙齿变成武器，发狠将这些变态的恶心玩意咬断，可嘴巴被人掐住，他再使劲也只能咬住别人的手指。
这下该放过他了，对吧？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抽搐过后，他感到一股微凉的稠状物灌入嗓子眼，呛得他几乎快要窒息。
他尝试将舌头卷起，小心翼翼，又自暴自弃地，吮吸住那个柱形堵塞物。
烟蒂像催命符，像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肉体上的痛苦逐步压过心理上的折磨，他开始身心俱疲地怨恨自己，为什么忍受力这样差，为什么这样懦弱，如果不是自己害怕疼痛，如果自己如他们所愿去舔小便池，是不是事态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两腮不会如此酸疼，嗓子不会如此干涩，鼻底不会有挥之不去的腥臊，尊严也不会这样被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