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银时的脸se变得相当不好,他连忙正坐,双手合十向松yan求饶,「对对对对不起我错了──老师不要再打我的头啦。」
「银桑差不多二十七喔!你到底是从哪来得出四十这个结论的啊喂!那不叫大叔的颓废气息,而是叫成熟男人的魅力!给我好好看清楚啊浑蛋!啊诺……你不是想要知道关於老师的事吗!银桑现在就可以说哟!」看话题要转到其他古怪的地方,银时连忙将话题拉回来。
「坂田桑你几岁啊?看看你这一身大叔的颓废气息,你好像已经快四十岁了。」
「啊。」松yan将身t调成盘腿的姿势,手撑在腿上,托着下巴,他对银时眨了眨眼,「你说吧,我听着。」
松yan心内微惊,「他……怎麽了,si了吗?」
「我们的老师,他叫做──吉田松yan。」
呦西,成功g起老师的好奇心了。银时心中暗乐,脸上却半点不漏,咳了几声清清喉咙,「那在说银桑的老师之前,我可以问一下年龄吗?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什麽啦~」
揭露自己心中那块血淋淋的伤疤很痛,但为了更灿烂的未来,他认为是值得的。
「唔……对。因为刚来到这里,一无所知呢。所以就拜托你了呦,坂田桑。」松yan向银时微笑。
银时收起玩笑的笑容,看向摆着一旁的装饰品,一字一句从他的嘴里吐出。
……为什麽要
果然还是说不出来啊。银时暗自唾弃自己,声音低沉地说,「……现在是天人统治地球的时代。攘夷战争持续了十几年,为了讨好外来的天人,最後幕府下了封刀令,攘夷志士被……清除殆尽。」
【我的名字?!不可能!】
「是吗。」原来攘夷志士真的如他所料全部被歼灭了。松yan突然想不起他为什麽会参加攘夷战争。
「这样不好吧。你的房子看起来很不舒适,我住了不习惯,而且有gu味道从你身上散发出来,那什麽,废材大叔味。」松yan歪了歪头道。
「……喔。」还想不出要说什麽,银时顺着松yan的话正襟危坐,低下头,跟刚才在志村道馆的懒散表现完全不同,模样十分乖巧。
这一张几乎都重新改过了,因为我觉得银时对老师的心理变化态我应该写得更加详细点……总之就先这样吧==
松yan慢条斯理的卷起了袖子,右手碰地一声将地板砸出一个坑,接着嘴角g起微笑,「臭卷毛,我一向都是知恩图报的人,像你刚刚那样子的语言对待,我一定会努力十倍回报给你的呦。」
「老师?是指我吗?原来我是你的老师?你的老师在以前也常常打你的头?坂田桑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吗?」松yan疑惑地回问。
「没错,他已经si了……是由我亲手杀的。」
「二十五啊……」银时记得小时候他问松yan老师年龄时,松yan老师笑了笑却没回答。如今看昭和桑外表,跟那时老师的面容没差多少……啊,原来老师这麽年轻就教他们这群熊孩子了吗……真是……
「啥?找房子那麽麻烦,一下子找不到的啦。那就暂时住在万事屋吧~不收你房租的喔。」
松yan虽然有点疑惑为什麽银时要问这个问题,却没有放在心上,他想了想然後回答,「大概……二十五吧。」奇怪,话说他生日是哪天啊,唔,还是随便掰个数字好了。
银时没错过松yan一瞬间的不自然──他状似看着旁边,但事实上一直在仔细注意松yan的动作──松yan瞳孔放大这微弱的反应逃不过银时的细心观察。他闭上眼。
顺来的书,坐下来,开始轻声念起书中的内容来,那舒缓的语调浅浅地敲在了银时的心上。
银时闻言反应极大的往地上一倒,又迅速爬起来用手指着松yan,大声地说,「喂──你太不懂感恩了喔!银桑我啊,可是难得好心借别人住这里的喔!这样不好吧後面通常都是接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什麽的啊!为什麽你直接明白表示对银桑的嫌弃了啊喂!」
念完一章节,松yan抬头,见银时还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想些什麽,脑中闪过在道馆看见的片段画面,心里不由得产出了一种复杂的情绪。他语气和缓下来,「坂田桑,你坐吧,不用客气。」
欸,现在到底是谁要跟谁说话啊,不是应该是你要主动提起话题吗。松yan把书放到一旁,用手0了0白皙的下巴,「不说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急,那就等到某天你想说的时候我们再提起吧。那我们现在就只讨论其他话题,例如……现在是什麽时代?」
刚来到这里?一无所知?银时挠挠头,原本僵y的身子放松下来,眼睛也逐渐变回了si鱼眼,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时间总会验证一切的。
银时的视线移向坐着的某人,眼睫毛缓缓扇了扇,喉头微动,脑中思绪万千,却始终没有说话。
「那你现在是想要定居在歌舞伎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