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指示左转,直直地开。
「对了,大爸。等一下我跟小聿要回旧家看一看。」
看来不按上面的路走,不然会走不出去,还是乖乖听话吧。
驶离了庭院,附近的路还算熟悉,不看导航走也没问题。出了巷子,严司握着方向盘思考要往那走。
希望不是再度受伤。
「阿因你有没有发生什麽事?」虞佟激动地问。
没有事。」拿出手机打给常令他担心的大儿子。
有种不好的豫感在心头蔓延,东风蹙起的眉更深了,手中的资料抓的更紧了。
那风铃的声音在他脑海一遍遍回响。
严司说着无理头的话,什麽阿狗阿猫甚至神奇宝贝之类的东西全扯上,对另个世界的接触毫不畏惧,不知他到底是信邪,还是不信邪。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萤幕上显示往左转,但他记得是往右转。
希望不是惹事生非。
「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凭着我会找到路的气势最好了。」
虽然他似乎要去现场勘验,但差那几分钟应该没关系吧,反正那个客人也不会跑掉,但第三类接触可不是天天上演。
虞夏冒出冷汗。
「是吗?那你们顺便打扫一下,那里的清洁用具已经不能用了,要记得买新的,还有……。」
「我没事啊,大爸怎麽了?该不会是组织有行动了?」电话里的声音虽有些疲倦,可是听的出来他很平安。
「大爸你也要记得休息,再见。」
严司很果断地往左开,但依着自己对路的方向感和映像绕着小路,反正我确实往它说的方向走就好啦。
绕出了小巷,眼前的景se居然回到了那条岔路,萤幕显示着往左走。
「嗯。没事的话就先这样,晚点再聊。」
严司把衣服塞到後车厢,然後坐到驾驶座发动车子,已经熟悉这里的路了,所以很少到导航系统,上面似乎积灰尘了。
很不幸,严司的脑袋不是常人能想像的,如果有两条路能走,一条是正道,一条是歪道,那麽他会倒着走在正道上,反正又没有人说正道一定要正的走。
不知道被围殴的同学,是不是也常与到这样的事?
车子完全不受控制,严司想开门跳车,但门锁上了,眼看水泥墙越来越近,十公尺、九公尺……
虞佟习惯x的点头,尽管虞因看不到。
等待的声音充满焦虑,三个人静静等着另一端的人接起电话。
「没什麽。阿因你最近要小心一点,护身符绝不可以拿下来。」放下心的虞佟舒缓眉头,叮咛那两光的儿子。
「呐,前面好像没路罗,不知道是先生还是小姐的,是不是该转弯了?」
「嗯……,是我记错了吗?难不成我终於到那个年纪了?」严司一脸严肃的想着自己终於到了老到记不得路,领着退休金,每天混吃等si的日子。
他说好一阵子,这次的好兄弟完全无动於衷,他踩下煞车,但车子完全不听使唤。
严司将方向盘往左转,踩下油门。
维持着时速七十的车速
「你叫我去哪里,也要告诉我一下吧,我还有班要上。不会是去h泉吧?那我可不奉陪。」
日式的庭园一片水泥地处,一台黑se的宾士停在那,而站在车子旁的严司拿着两大袋的衣服。
萤幕闪了一下。
萤幕闪烁,发出电路连接不通的嗞嗞声。
第六声响完,电话终於被接起。
明明是他孩子,但总带着夏的影子。虞佟浅浅的笑。
「所以是要我跟着走罗?」
不同的心声在三人心里期盼。
「还有你二爸等一下会回去,等他睡了你们再走吧。」虞佟转头看向虞夏,那笑变得有些灿烂,「一定要看着他去休息。」
「喂……。」
嘟、嘟、嘟……。
在解剖室里长期抗战,不知下次回家是什麽时候,衣服沾上了屍臭就很难洗掉,所以买衣服总是成打的买,最近因为那个事件,客人也特别多,天天都要上工,b起慢慢洗衣服还是直接买新的b较快。
太难得了,可惜这不能拍下来留作纪念,不然就可以拿去玩玖深或是给大师鉴定了。
「是、是的,我会看好的。」
ch0u了张卫生纸把它擦乾净,再次起动它,调好目的地,然後出发。
讲完电话虞佟催着虞夏回家,东风则默默地看着他们,然後看起桌子上的资料。
「我知道啦,大爸你就少念一点,我才刚睡醒头还很昏。」
「学弟也真是的,都不等我一下。」穿着医师袍的人搔搔头,看着空荡的车内。
「嗯、喔,我知道了。」
自从遇到被围殴的同学之後,生活总是充满了乐趣啊。
希望不是从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