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不是和谐教徒。」我努力回想起她的名字。
她的表情微微流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但随即就恢复了原先的表情,那带着深沉事物的严肃表情。
「我该叫你甚麽?」她问。
「就叫我余淮晔吧。」
「余淮晔……念起来还满别扭的。」她笑着说。她的笑声就如同风起时轻轻碰撞的银铃,听起来相当悦耳。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要在离岛的吧?」她又说。
我愣了一下:「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离开。」我尽力隐藏心中的情绪起伏,不让她能看的出来。
她似乎在解读我的情绪,我将兜帽稍稍拉下,遮住我的脸孔:「不要尝试读我的情绪,没有任何意义。」我试着让她打退堂鼓。她碰了个软钉子,问起其他话题。
我简略的跟她提起在台南的一些经过,包含为何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她虽然感到难以置信,但是仔细推敲过後发现整件事中没有一丝破绽。这才相信事情的真实x。
「我在离开斗六到台北念书时,那件事就发生了。」我点点头,我知道她所指为何。
「你应该知道,我的父亲是医生吧,我立志成为一个和他一样的名医。」
「所以在事件一发生时,我就自愿为所有北部的人看诊,只收取足够过生活的食物。」
「後来教团控制了整个台北,我并非教众,却被一群我曾救治过的和谐教徒推上质点王的高位。」
「後来王冠把我的形象捧成活生生的圣母,而我也成了众教徒朝拜的对象之一。」
我法地挥动他手上的铁棍。
我用双手握住他铁棍的两端,朝反方向扭转,同时右脚踢中他的下t,便轻易的将他的武器夺走。我放开铁棍,持续用空手摆好架式。
剩余的几人面露惧se:「怎麽了,不继续吗?你们人b较多喔。」我戏谑地说着,但是他们却放下武器,一边惨叫一边向後逃跑。
真是无趣,我心想。原本逞凶斗狠的少年只是看见b较强的对手就变得胆小懦弱,一点战意都没有。我厌恶这群只有能力欺负弱小的垃圾。
我回到房间中,简单收拾行囊後便去集合地等候。
离集合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已经有一些身着白袍的教众在广场里做着交通工具的基本检查和维修。
钟敲了十一下,王国质点王在几个黑袍少年的护送下到来,我们一行人各自搭上交通工具,朝向北方前去。
为了节省石油,我们骑着最快只有六十公里的电动机车。
寒风在六十公里的极速下吹动长袍,无数的长袍在风中飞舞着,就如同在深夜翩翩起舞的白蝶一般。
我想像着北部的光景,最後却甚麽也没能得到。不知道多少个小时过了,我仍未看见那处曾经繁华过的城市,过去的繁华,终究还是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迟早会被所有的人们遗忘。
我们从桃园开始改走高速公路,又过了几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们在一处豪华的饭店下车,无数穿着白袍的人提着火烛,迎接我们的归来。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粗糙的招牌挂在附近房子的一楼上,看来似乎是在市场聚落中,虽然已经不再像昔日以电力照明时的热闹,但在凌晨时分却也有许多人在街上走动。
我拿了其中一间房间的钥匙,走上房间所在的十六楼,我打开房门,这是一间双人房,但是一张床被搬离房间,让整个空间看起来相当空旷。我拉开房间末端的窗帘,後面是一扇落地窗,如果是白天的话不需要点烛火就可以照明,我点起了小夜灯。教团现阶段能提供民用的电力只能供微弱的照明。
我躺在还算乾净的床单上,我想起了那名救我上岸的医生少nv,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有点想念她。
如果还有机会与她相见,一定要好好地跟她道谢。
我看了看窗户外,微弱的yan光让大地脱离黑暗的笼罩,太yan被建筑物遮蔽,等待不久後的升起。
温彦霖疲惫的躺在床上,过去数日在非教团的领地的日子实在让人有点疲劳。他记着时间,只能闭目养神片刻:「这次的会议相当重要。不是可以跷掉的会。」他心想。
他盘算着这次开会时要报告的情报,情报必须真假互相掺杂,才有人会被这些情报的方向欺瞒。
他因为怕错过时间而无法睡着,只得起床为会议稍作准备。他一边刷着牙一边想着等会要报告的事项。
「首先,得把慈ai的事情隐瞒,跟她打好关系,对未来掌握云林有一定帮助。去台南的经过也不能说出,新竹那边的人伪造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应该可以不让我这段时间的行踪被发现。台南的教众们已经被我安置在各地的废土小镇了,应该足够隐密。」他想。
温彦霖一边想着一边走下楼梯,他坐上了向会议地点开动的轿车。汽车驶动,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上的资料。
温彦霖在将手边的资料大致翻阅完毕後,就到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