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人寻味。
有人在敲门,起先被陈一鸣忽略了。
但敲门声愈发急促,还传来助理惊慌的声音:“鸣哥,鸣哥快停下!”
陈一鸣起身撩起汗湿的额发,腰腹力度不减,咬着牙喘着粗气问:“怎么?”
助理快哭了:“鸣哥,咱换个地方不行吗?我真快拦不住了,而且这声音也太……”
陈一鸣看着身下眼尾湿润的杨修贤,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好,我们换个地方。”
杨修贤差不多是被陈一鸣半搂半抱着进了电梯。
楼下有熟悉的物业小哥问杨先生这是什么了,被陈一鸣笑着用“他喝醉了”搪塞。
淌出的东西沾了满腿,打湿裤子,还直往地上流,慌得杨修贤用力合拢,却怎么也含不住。
而罪魁祸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看不断上升的数字问:“嫂子不在家?”
杨修贤做着最后的努力:“一鸣,就在楼下的车里不行吗?”
陈一鸣冷笑:“像何非那样?或者其实不止他一人,这样的话你跟多少男人说过?”
电梯门打开,一梯一户的房型,让杨修贤无处可逃。
陈一鸣按住杨修贤的后腰,手掌放肆地从松垮的裤缝滑了进去,用极其霸道的揉捏,向杨修贤明示他的企图。
近乎哀求地,杨修贤说:“求求你,一鸣,换个地方,你想怎样都行。”
但陈一鸣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开门。”
27
指纹锁成了种便利,陈一鸣连鞋都没脱,一进门就把人扛到肩上,扔在了主卧的床上。
杨修贤也顾不上太多,翻身就想往前面爬,只逃了几步,就被捉住脚踝拖了回去。
陈一鸣的眼里满是疯狂:“糟糕,把嫂子理好的房间踩脏了。”
但他完全没有脱的意思,不过是粗暴地把人翻个面,扒下杨修贤湿漉漉的裤子,从后面再次捅了进去。
背德的环境,和野蛮的冲撞,激得杨修贤不住地战栗。
陈一鸣仿佛要将他掼进被褥般用力,杨修贤只能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盛怒,把不成声的狎吟埋入被中。
这一次,比厕所里更加漫长,杨修贤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滚烫的热流才慢慢在深处晕染开。
终于抽出去的一瞬,他轻轻舒了口气。
下半身酸麻得失去知觉,唯那一处发热发胀,明显是最开始受了伤。
没力气闭合,只能任由满溢的液体,把身下弄得一塌糊涂。
下一秒,他就被掐着脸颊,强迫回头。
陈一鸣的眼睛里,丝毫没有激情后的欢愉,冷得恍若寒冰。
“为什么?”陈一鸣问。
杨修贤不知道陈一鸣想问什么,沉默着没说话。
陈一鸣继续说:“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我,是因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正常生活,但为什么?为什么何非那么轻易就能让你投怀送抱?”
“你知道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一个下午,却等到你轻车熟路地上了他的车,连一点犹豫都没有,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搞错了!”杨修贤快速扯过被子,现在的陈一鸣需要冷静。
“需要正常生活的人是何遥不是我,我玩咖的名声还不够臭名昭着吗。”
陈一鸣今天的发疯实在不在杨修贤意料之中,距离妻子下班不过几小时,他还要留出时间善后。
陈一鸣笑了声,带着轻嘲:“是,你是玩咖,不走心就行。可是杨修贤,只为爽一爽的话,你前面弯弯绕绕地跟我玩什么呢?”
“你也知道是玩。”真也好假也好,杨修贤早已骑虎难下,“没试过婚外情,体验下罢了。”
陈一鸣呼吸一顿,慢慢直起身,解除攻击的姿态。杨修贤趁机抱着被子逃下床,靠着落地窗与陈一鸣对峙:“一鸣,你是大明星,我们现在这样被别人发现,对你的影响更大。”
陈一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垂头低低笑了几下,再抬眼,森森地盯着杨修贤:“你觉得我在乎?”
“杨修贤,你以为只有你在演吗?”陈一鸣的表情诡异地扭曲着,“我不是陆星,这个圈子里的所谓前程什么的,做着好玩罢了。”
“既然你摊牌,那我也不装了。”他一步步向杨修贤走去,喊着那个许久未喊的称呼。
“老师。”陈一鸣微笑着,在杨修贤面前缓缓蹲下,“你知道我最喜欢电影里的哪一段吗?”
目光轻落在杨修贤身上,看得杨修贤头皮发麻。
“我们在家里幽会,被你出差早回的妻子抓奸在床。”
落地窗外的阳光逐渐转红,和杨修贤的心情一起,沉沉下坠。
陈一鸣是故意的,冰凉的玻璃上满是汗湿的印记,再怎样高的楼层,落地窗下的风景都能一眼掌握。
包括妻子缓缓开进地下车库的红色轿车。
杨修贤几乎是坐在陈一鸣的凶器上,双腿完全被架开,上身贴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