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钟离无奈地唤了温迪的神名,“我的尾巴并非死物。”是有感觉的。
钟离方才是实话实说。比起那个很会吸的屁股,温迪的口活实在是水平有限。与其说他舔得舒服,还不如说是他那张白得透明的蒙德人脸蛋与棕黑的岩龙阴茎对比太过强烈、叫人看得血脉偾张。茎身上还有细小的龙鳞,吞吐撸动时偶尔会刮到温迪的手指和唇角,如此反复几圈,那些地方的软肉就被剐蹭得泛起粉来,可怜极了。
魈拨开了他白腻的臀肉,亲了上去。那儿早就被两个璃月仙给做熟了,稍一情动,就会渗出水来。魈舔弄软穴边上的褶皱,叫那温软的小穴打开了一道缝;随即魈探入一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能令温迪舒服的地方。
在触碰的同时,如愿听见诗人发出了婉转的吟唱。
温迪一边含,一边拿湿漉漉的眼神控诉摩拉克斯的罪行,左眼写着阎王,右眼写着暴君;但钟离却别开了眼,不理会风精灵的指责,转而同魈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可魈还是不免感到犹疑,帝君的尾巴莫非真有这方面的……感觉?……不应该啊,他的尾巴就没有。
“嘿,可是你喜欢这样,不是吗?”温迪笑了一声,似乎意有所指地道,“……你看起来明明很舒服。”
“哼、知道啦,”温迪再度握住棕黑的龙茎,敷衍地撸动两把,“就算是我……嗯……这种时候也、也很难专心嘛……”
“以普遍理性而论,”钟离摸摸下巴,“一般罢。”
钟离摸了摸老友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叹气:“吐出来罢。先叫魈操你。”
“生理反应和你的行为无关,巴巴托斯,”钟离沉着脸把温迪从自己尾巴边上捉过来,“但是撩起了火,就该承担代价了。”
钟离无奈地摇头:“你这张嘴,恐怕只是歌唱的时候有几分讨喜。”
魈观他没什么不
魈看着那道水痕,下身不知不觉硬得发疼。
魈也硬了——帝君只是褪了下裳,斜倚着床柱坐着,而温迪却嫌璃月寝衣碍事,早便脱了丢到一边,赤着身子翘着屁股,伏到帝君腿间去吃性器。他一次只照顾得了一根,于是魈眼见着另有一根勃起的龙茎从他脸侧支出来,顶端溢出的腺液在鼓起的颊边留下了一串晶亮的水痕,像极了精灵的泪珠。
“唔……呜呜……咳、呃唔……”
“也别忘了你的工作。”钟离拿自己被冷落的阴茎拍拍他的脸颊,提醒道。
魈显然悟得很快——仙人俊俏的脸红到了耳朵根,仙人也宁愿自己不要悟得这么快。
“你的屁股。”
他的暗示有些晦涩,可魈还是听明白了。他拿余光瞟了一眼帝君胯下——宽松的睡袍被顶起了一个可疑的凸起。
他说完,便又埋下头去,含住了冠头。
是以他含得嘴巴都酸了,也没把钟离含出来。反倒是后穴已经被魈揉弄得松开,准备好吃点什么了。
“什么——!怎么会得出这种结论的?不,不对……你究竟是跟谁对比的啊!!”
他自己还吃着钟离的阴茎,断然是腾不出嘴来亲魈的;要叫魈去亲什么不可明说的地方,就要靠魈自己悟了。
“哈、唔……魈……”温迪眯着眼睛,腰身塌下去,像只慵懒的猫咪,“嗯……嗯唔……再、再摸摸……”
其实男人么,大清早么……很正常。
温迪嘴角习惯性的微笑一直保持到岩君解开自己的下裳,露出两支尺寸非人的、半勃的带鳞性器来——他不笑了,戛然而止。
恰在此时温迪吐出了硕大的龟头,嫣红舌尖猫儿舔水似的舔过顶端马眼,歪着头跟魈撒娇:“魈,光亲老爷子可没什么意思。你也亲亲我么?”
温迪张了张嘴,好像还想反驳,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声舒服的哼唧:“嗯——!呼……那里……”
魈的性器很正常,干净挺翘,没有诸如龙鳞之类的奇怪东西;对温迪来说,大小也正合适。扩张得当的穴口顺畅地吃下了茎体,楔得严丝合缝。温迪躺在他身下,舒适地喟叹一声,在终于进到底时,魈的胯骨拍在他臀上,发出了“啪”地一声轻响。
钟离半龙化的阴茎足有儿臂粗,塞满温迪的口腔便再也进不了一步了。少年人的喉管对这般可怖的阴茎来说太窄太小,完全做不了深喉,于是温迪只能抱着其中一支阴茎,一边含住前段舔舐、一边用手抚慰进不去的部分,间或发出一些类似呜咽的、软绵绵的声音。
魈扶着自己的阴茎顶进去:“这种时候……不提神名也罢。”
仅仅三尺来长——最后那点儿没收回去,是因为又被温迪捉在了手里,对着祥云尾巴尖就是好一阵揉。
“好过分,”温迪鼓起脸颊,“亲你下面的时候就不讨喜了?”
温迪从善如流,挨个亲亲龙茎,又去揽魈。他勾着魈的脖子同魈滚到一边去,慷慨地门户大开,还用两指撑开了红软的穴,放浪地邀请:“魈——来吧,来享受巴巴托斯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