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膏状物体,拧开盖子,直接朝傅雁栖嘴唇涂去,尽量柔声细语,“你看你嘴唇干的~”傅雁栖没招架,条件反射向后仰,双眼紧紧盯着逼近自己的物体,似乎有点眼熟,“干什么?”阮安贴上他,把唇膏怼上他嘴唇,故意单纯地眨眨眼,“冬天干燥,给你涂点唇膏。”傅雁栖喉结滚动一下,对上那双眼睛,没再躲,让人给自己涂了一层唇膏。涂完后,阮安低头把唇膏放回口袋,心想,他刚才表现的明显吗?膈应到傅雁栖了吗?傅雁栖盯着他动作,突然问,“这是当时我给你的那只?”“嗯。”阮安心不在焉地点头,思考接下来干什么。结果,下一秒,傅雁栖把他按在床上,眼神专注而热辣,他正色道:“让我看看。”阮安来回扭动,“看什么啊……”傅雁栖怎么突然这样,难道他就喜欢纯爱的?傅雁栖大掌在他腰间揉搓,阮安的腰非常细,似乎还没他一拃宽,洁白柔软的布料在他手下变的褶皱,而那只作乱的手还在不停攻城略地,仿佛阮安的身体是什么必争之地,一寸也不能放过。随后,阮安觉得腰间一松,是他的裤子被拽下来了。阮安停止了挣扎,双目失神地瘫在床上。他被人看了。凉嗖嗖的,唯有视线是灼热的……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阮安受不了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他看了傅雁栖一眼,发现傅雁栖的神情异常专注,下一刻,阮安猛的一抖。傅雁栖不仅看他,还要动他……阮安颤抖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腿被分开,恍惚间想起了他新家阳台上那几株郁金香。明明是寒冬,但只要养在温室里,每日灌溉,那些花瓣就会尽情的绽放,在小小的空间里释放他们自己。 追更太太/倒v开始“你醒了~”那天晚上, 傅雁栖好好向他收了一顿利息。阮安写文多年,看文更是博览群书,在那晚终于迎来了实cao。傅雁栖说:“像吃棒棒糖那样, 往下咽, 对……”傅雁栖说:“头再往后仰点。”傅雁栖说:“你这里长得挺秀气的。”……翌日清晨, 阮安赶在傅雁栖睁眼之前率先起床了。
他昨晚Jing疲力竭地放空自己的时候, 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 他几乎可以确定,傅雁栖是讨厌纯爱这一套的。不然为什么昨天刚给他涂完唇膏,傅雁栖就立马要把他往床上带, 不就验证了小说里写的,会用日他的手段来简单粗暴地让他停止自己可怕的念头。昨晚是第一次, 如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傅雁栖根本就不会再理他了吧。阮安打定注意, 就一刻也等不了,他翻身起来, 被子里暖烘烘的,在冬日格外令人眷恋。他趴在床上, 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 伸出手, 用指尖描摹着傅雁栖的眉眼。故意力气大了些,想弄醒这个万恶的资本家。不得不说,傅雁栖长得真是没话说,是那种所有小0都会心动的长相, 阮安摸着摸着手就顺着鼻梁往下, 在摸到嘴唇的时候, 傅雁栖终于皱了皱眉头,随后,睁开了眼睛。阮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你醒了~”傅雁栖目光移到他手上,“你在干什么?”阮安咬牙,继续又用指腹揉了揉那淡色的唇瓣,祭出他的万能唇膏,连忙爬起来从床边的外套口袋翻出,掐着嗓子说:“你嘴唇还是很干,唇膏要每天都涂才行。”傅雁栖觉得别扭,想拿过来自己涂,阮安却一躲:“这是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不能要回去。”傅雁栖:“?”两人都强忍着涂完这个唇膏,傅雁栖才开口,“你嗓子怎么了?细声细气的。”他本意是关心,但说出口又联想到什么,坏笑道:“昨晚也算给你开嗓了,怎么说话反而更细了?”阮安脸一红,强装镇定道:“被你捅哑了。”傅雁栖当即深吸口气,觉得清晨的某个部位如此蓄势待发。他看了阮安一眼,当时离开前已经说好,他们俩需要时间,傅雁栖现在想想,他好像也不介意陪这个小作家多玩一阵儿。洗漱穿戴完毕后,傅雁栖一边戴腕表一边问他,“你跟任德淼有过节?”阮安一愣,没想到他提这个,“没有吧,但他好像看我不顺眼。”傅雁栖哼笑一声,“看出来了,老东西。”阮安不确定地问:“怎么了?”傅雁栖目光几不可查地扫过床头柜上那管绿茶味唇膏,道:“你不用管,在剧组里横着走就行了,我会帮你摆平。”听见这句话,阮安心跳一滞,片刻后才回过神,脸颊莫名有些发烫,说:“不、不用费事吧,我也不是很在意……”傅雁栖对着镜子系好领带,“你是我的人,不用受这些委屈,况且,之前承诺给你的条件,我都会做到,你承诺给我的——”他瞥了阮安一眼。阮安撇撇嘴,“那你还是别做到了。”“什么?”傅雁栖没听清。“没什么。”阮安打量着镜子前的傅雁栖,他这次只是来四川开会,顺道跟他们吃个饭,今天就要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