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肉上,又把因为湿润而更加色情的乳肉狠狠抓了两把,直把她揉捏得重新化成一滩蜜水,不再用责问的眼神看他,才缓缓收手。
“不是不想当叔叔的好侄女吗?”
他暗金色的眼瞳里盛着的情绪看不真切,薄唇勾起,调笑似的把手指又往她腿心探了探,然后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再次收了回来。
“那大概也不想要叔叔给的高潮。”
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什么那么记仇啊……!
高潮边缘的难耐已经逐渐退却,但他的每句话仍然让她战栗。于是她仰着绯色的脸,一边喘息,一边笑得有些破碎。
“哈……叔叔真是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你先说不可以喜欢,明明是你说小孩子不懂得什么是爱。
但是这些话在今晚不能说出口。
这是叔侄女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足够聪颖,只是看一眼他沉沉的目色,就知道他们都需要一个把她继续留在这个房间的借口。
真假重要吗?
她必须继续扮演一个不服管教的、叛逆的侄女,直到他们再次融为一体,直到朝霞绮丽,直到天光照亮这张床上两具交媾的躯体。
张辽深深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小广就明白,管教者纵容了她的任性。
张辽取过枕边的手套戴在手上,骨节分明的长指再次往她的下体探去,这次在翕张的穴口浅浅抽插几下,长驱直入。
“叔叔不介意当这个恶人。”
在她惊呼出声的时候,他贴在她耳边低哑地说。
指尖缓缓碾平甬道里层叠的软肉,指节灵巧地屈起,抠挖几下,就在她变了调的声音里寻到了她的敏感点。
皮革手套的质感和肉棒截然不同,抽插染上了额外的阻力,殷红的穴肉被缓慢得带得翻进又翻出,像是一场极尽绮靡的刑罚。
来不及细想张辽话中的深意,小广剧烈地战栗起来。
两边一起的话……会受不了的。
张辽的另一只手正捏住那截已经从快感中逃脱出来的阴蒂尖。
揉捻拨弄,已经殷红熟透的蒂珠被一点点拨弄出来。他剥得极为耐心,另一只手也没忘了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捣弄不停。
他的长指裹在手套之下,皮革的纹理比指尖的肌肤更显粗糙,给花核带来快感的同时,又赋予了恰到好处的酥麻与疼痛。
“唔……嗯……”
被叔叔同时指奸和玩弄阴蒂实在是一件很超过的事情,她的唇半启半阖,一时间忘了抗议,呻吟声和“咕叽咕叽”的插穴声融在一起。
阴蒂和小穴一起被蹂躏捻弄,她的身体又足够敏感,很快汩汩的清液就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指根,张辽挑了挑眉,强硬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却发现她的水液已经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啧。”
男人看着她身下的水渍咋舌,夸张地评价道:
“真是叔叔的好孩子,半夜还要辛辛苦苦用淫水给叔叔洗床单。”
“够了、不要说了……啊……”
她的耳尖都被他的话折磨到红透,花核还被他轻轻扯了一下,整个人简直濒临崩溃。
那种熟悉的,高潮前的酥麻感又开始蔓延。
不同的是之前只是接近阴蒂高潮,这次连小穴都被他的手指快速地插弄奸淫,陌生到令她恐惧的快感一寸寸占据了身体。
像是被潮汐冲刷,没顶的欢愉几乎让身体绷成一条直线。
“呜……停下、停下……!文远叔叔!”
快感戛然而止。
张辽残忍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着她因为第二次被强制扣押在高潮边缘露出几近崩坏的表情。
“规则一。”
他勾起她失神的脸,用指尖撬开她紧咬的唇,用沾有她体液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尖玩弄,直到津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边滑落,才慢条斯理地继续。
“在叔叔的床上,口是心非的惩罚是寸止。”
说完,他抚了抚她的发,问她:
“记住了吗?”
倔强几乎在连续寸止中磋磨殆尽,小广有些迟缓地点点头,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滚落。
张辽轻叹,脱掉手套,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是不是盈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自己的叔叔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作爱怜的情绪。
“这是一场很危险的游戏,叔叔会把你的每一句话都当真。”
我也想把真话全都说出口,文远叔叔。
小广徒劳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的空虚和求而不得的悸痛齐齐袭来,泪珠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想一直做叔叔的侄女,也想要叔叔的肉棒。
想和叔叔做爱,也想和叔叔相爱。
但是,喜欢和爱明显是乱伦中不能说出口的违禁词。
心脏被无数丝线缠绕,勒绞,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