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种行为能展现出来的不过是他们的狭隘、无知、粗鲁与平庸罢了。”女人摸着男孩柔软的头发,“我这么说好像太复杂了,也许你现在还不懂。但是妈妈希望你能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小裙子的错。不要因为无知者的否定,而放弃自己喜欢的,物也好,人也是,好吗?”
阳刚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脱下了小裙子,藏进了衣柜深处,转学走了。
许多年后的今天,长大后的阳刚男事业有成、风度翩翩。虽然仍然喜欢收集各种各样好看的小裙子,但却只敢窝在一间密室一样的衣帽间,看着镜子里穿着小裙子的自己,再美美地转上几圈,然后有些难过地脱下小裙子挂起来,回到另一个衣帽间里,换上衬衫西服。
这部戏的另一个主角,是国外合作方派来洽谈业务的精英男。
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艳丽的容貌、冷酷的性格、狠辣的手腕、超的实力,像一朵美丽冷艳却带刺的白玫瑰。
双方见面的第一天,阳刚和他的助理很早就等在了茶话室。离约定时间还差五分钟的时候,精英推门而入,小小的一只,后面却跟了两个牛高马大的助理,气势惊人。
阳刚站起来朝着正低头整理袖口的精英走过去,对方比他矮了一个头,两人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那一头蓬松柔软的卷发和挺翘的鼻尖。
真的好小只啊——阳刚想着。
整理完袖口的精英抬起了头,两个人都愣住了。
哇,不愧是传说中带刺的白玫瑰!好漂亮!看起来很适合穿小裙子诶——阳刚一边想,一边友好地伸出手,脸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商业微笑。
精英却少见地失态了,他半天都没有伸出手回握,只是愣愣地看着阳刚,脸上泛起一层薄红,带刺的白玫瑰好像忽然变成了一朵甜嗲的粉玫瑰。
阳刚皱了皱眉头:发情期忘打抑制剂?又或者传说都是假的?
在阳刚准备收回手的时候,精英才恍惚如梦初醒,抬起手大力回握对方,手掌柔若无骨,带着湿漉的凉意。?
阳刚不甚走心地说着商业客套话,忽然觉得对方仰头看他的角度和那双明亮的眼十分眼熟,还没等他将这份熟悉从回忆的海洋里将源头揪出来,就看见精英红唇微启,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仙度瑞拉,我好想你呀。”
阳刚头皮一凉,如堕冰窖。
11
那么这个戏和我和他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事要从头说起。
咦,为什么又是从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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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八岁的时候考进了一个勉强算是重本的大学。
开学第一天,迎新的学姐就告诉我,大学的学业固然重要,但社团活动也必不可少,而且部分社团在期末考评的时候还能算学分,让我收拾好东西之后记得去社团招新角逛一逛。
那我这种低分苟进来、前途渺茫的学渣当然是很听话地就去了呀。
我在招新角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仔细比对了几家自称能加分的社团,发现大部分都属于竞技类和文艺类的项目。而竞技类需要运动会成绩,文艺类又需要拿得出手的作品,这几项对于我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来说确实比较困难。
只有一个短剧社,社团要求是每年校庆的时候演一场舞台剧,和拍摄若干微剧。并且社团声称只要出勤记录满,哪怕不参演作品,只在旁边打打杂都能在学期末得到4分的学分——比其他社团还多1分呢!
我仔细看了看短剧社列出来的考勤时间表,发现确实是比其他社团占用的时间更多,考勤制度也更加严苛,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再说了,像我这样平平无奇的,一般来说社团定位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跑跑龙套打打杂,4分就能轻松到手,岂不妙哉!
于是我马不停蹄地领了一份申请表,在负责招新的学姐的指导下填好,然后递了上去。没想到却被告知由于申请人数爆仓,需要去阶梯教室进行面试,通过与否都会当场告知,不影响有意愿的同学们转投其他社团。
唉,说实话,听到需要面试筛选的瞬间,我满腔的热情就丧了个干净。
啊?这还要问为什么吗?
我既没有的柔弱与美丽,又没有的气场和能力,甚至在本来就平平无奇的之中,都属于平庸偏弱那挂的。
我拿啥和人竞争啊,早点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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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句古话说得好。
来都来了。
是吧
所以我还是拎着我的申请表去了阶梯教室。
嚯,那阵仗,整得跟选秀似的,俊男靓女,环肥燕瘦,啥款都有。]
我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一边看看美人们抱憾离场或者是昂首挺胸的离开,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
等快要轮到我的时候,虽然心底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我还是决定一会不管审核官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