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裤也是小小的,接近穴口的地方被逼水沾染得全是淫痕,更有几条细小的水流慢慢从内裤的边缘渗漏出来,顺着腿根和会阴往下流淌。
两颗奶头在早晨不甚温暖的流通空气中被刺激得从乳晕中完全挺立,一被丈夫粗热的手指轻轻拨弄,就更颤巍巍地左右颠倒,被按得下陷进肉里,又猛地弹跳出来,就连上端的乳孔也变得清晰明显——
男人手上的温度即使隔着裙子也火热得吓人,轻而易举地将他敏感多汁的蚌肉揉捏得酸软,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撅起屁股,让身下的阴户在他们的手上前后磨蹭,腿并得紧紧的,像怕对方多动,又怕对方出去。
年轻漂亮的妻子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丈夫们这样的示好:
怕婚裙被淫水打湿了,自己主动地用两只洁白细长的手攥住裙摆,一段接一段地往上拉,直到长长的裙尾全都堆积到他的腰间,摆出深深浅浅的层次,有如一朵正在浓烈开放的硕大玫瑰。
率先将宽大温热的手掌从他婚裙的胸口边缘伸探进去,握住妻子绵软得像云团一般的乳房,手指下压,就像把他胸前的面料全都剥落下来似的,敞露出一对饱满浑挺的奶子,沉沉压着下边的衣料。
与此同时,他淫贱的嫩穴也止不住地开始轻微开合,屄口动情地收缩、伸张的时候,内里的穴汁便不受阻碍地涌流下来。
裙边半遮半露着他怀孕六个月的肚子,奶浆般光滑柔白的肚皮被里边发育良好的婴孩撑成薄薄一层,小巧的肚脐些微凸起,圆润得可爱,因着鼓大的肚子和他往日平坦细窄的腰肢太过大相径庭,被顶得圆满的肌肤下面总能露出些细小的血丝纹路,让这浑身跟白树脂雕成似的妻子看着更加可怜动人了。
颇有些肉感的屁股,小小圆圆的,凝脂一样,外边裹着条紧绷的三角内裤;而他下边的双腿细嫩修长,不十足丰满,也不骨瘦如柴,刚好能被男人捧在手里把玩。
那地毯柔软,不至于让觉得硌和疼,周遭还有些场内白玫瑰散发出的香味汇聚在一起,凝成幽幽的暗香。
他的妻子与其说是在推他,不如说更像是攀附在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能被包裹起来。他这样小巧清秀,无害的猫一样的,腰肢也随便一抓就能被搂住。
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鼻子都不会用了似的,只知道从嘴中出气,被重新贴上嘴唇,将他吻得眼睫乱颤。
“呜”被亵玩得沉醉极了,羞耻地压抑住唇齿间即将发出的呻吟叫喘,整个人却已经变得服服帖帖:
一时被的舌头抿咬得舒服畅快,竟不自觉地挺起自己的饱满胸脯,将奶子更深地喂到他的口中,几根细长的手指在男人的发间轻揉慢捻。
相距着两三层面料,那颗肉粒也十分明显地被玩得充血肿胀了,十分难为情地在手指的拨弄下渐渐大了一圈,核尖酥麻痒胀,轻轻撩拨着他的心神,仿佛有水似的波纹一圈圈地从那小小肉豆上荡漾开去。
和从小在一起长大,渐渐又从恋人发展成丈夫和妻子的关系,几乎看一眼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这时见自己的妻子脸上都是动情的红晕,和他轻轻咬着嘴唇的羞赧神情,便直接低垂下头,将靠近自己这边的乳尖轻含在嘴里,猛地吮舔两下,大舌绕着肉豆来回深浅打转,果不其然听见闷哼一声。
丈夫们的身影覆盖上来——
只稍微犹豫地张了张嘴,就被抓住机会,一只手刻意避开他的腹部,也随后从侧前方探进他的腿间,对着妻子柔嫩的阴蒂抠弄和揉按。
湿热的淫水慢慢在内裤上一点点扩大了边缘,让那薄薄的面料更紧密地贴在圆鼓的阴阜上,水意饱满,且还在丈夫们的逗弄下持续分泌,好像马上就要渗透到纱裙上边。
他的妻子温柔放荡,神思还在纠结犹豫,身体却已经如初开的鲜花一般舒展开来,盈满露水,全是羞人媚态,随时准备好和男人鱼水交融。
玫瑰花瓣的下摆不是花萼与根茎,而是美丽的妻子几近光洁无瑕的下身:
男人唇舌的侍弄热烫又体贴,粗粝的舌面一下下勾弄他骚浪多汁的奶头,没一会儿就把妻子体内的淫性调动起来,纤细的腰肢震颤不停,一对儿嫩乳在挑逗下从奶孔中溢出阵阵乳汁,自然而然地喂到了丈夫的喉间。
美人的乳肉也是干干净净、十分漂亮的,如同一片白茫茫雪地上凭空拔起皎白无瑕的圣女峰,顶端是一片艳丽挑逗的柔嫩红色。
那窄小的孔缝微微翕动,好像有什么满盈的东西马上就要喷涌出来,丰满的奶球圆圆涨涨,稍一移动身体,就有乳波不堪负重似的盈盈晃动。
他话音刚落,只觉身子一轻,便被人从背后横抱起来,再轻轻放到铺满地毯的台边。
贵面料下高大、硬朗的好身材,很有风度;他的声音也是低沉、有迷惑性的,包含种种包容溺爱。
“呜”的口鼻之中不自觉地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喘,整个可怜的阴户一齐激动地小幅抽搐,就连身体也软绵绵地靠在的怀中,只好答应两位实在恶劣的丈夫,“那、那要快一点,婚礼要开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