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热气的水平面继续向上推进,很快掩到了肉唇护不住的鲜红洞口,接着是顶端充血勃发的小肉蒂。白瑹敏感的开始扭动起来,晃动的水液斜着倾入了敞着内腔的肉眼里,他的脚趾立刻一缩:“烫——”
徐思铭抠开他一瓣肉唇,有些粗糙的指腹在那敏感鲜红的肉带上来回拖动摩擦,仔细观察着这只娇嫩美丽的性器官,穴口也被他有些粗鲁的动作揉得翻来翻去,胀成了一只长条缝眼。他阴唇内侧的肉瓣上生着一些小肉粒,夹住男人的阴茎摩擦时一定非常刺激,而穴里的黏膜光滑黏连,一摸就知道绝对是吸住男人肉棒就不肯松嘴的淫浪货色。而他前面那根鸡巴也翘得越来越高,顶端小孔吐了些黏液出来,但也许是刺激强度还不够,一直没能痛痛快快的射精。
“那得看小兔子听不听话了。”
“怪我?我让你不穿内裤撩起裙子跑公交车上做生意了吗?”
“徐少,你不会吧?”
他就这么被徐思铭抱回了自己的住处,连对方的房子都不敢看一眼,直接被抱进了浴室巨大的浴缸里,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裆部开口的丝袜,效果却比不穿还令人羞耻。现在这彻底湿透的织物紧紧黏在他腿上,每一寸肌肤的起伏都绷得纤毫毕现,膝盖处由于公交车上被人压着从后撞击而有些发红,这时泡在热水的袅袅白汽里,显得无辜而纯幼,如同两颗甜蜜诱人的水蜜桃。
这话让白瑹心中大为羞恼,当众失禁是他二十年来最不堪最不愿回想的记忆,偏偏徐思铭一而再再而三提及。但他现在着实有些怕这个被自己得罪的金主,勉强含糊着声音回答:“就是……平时用的地方。”
“小兔子的阴唇缝里,怎么没有尿孔呢?”
,还不长毛。”徐思铭安慰着他,但说出来的内容让白瑹更加无地自容,迅速把脑袋又遮起来了。
“阴唇!是小兔子的阴唇……呜……”
“那你还爽到失禁了。”徐思铭哼了一声,随即沉下脸来逼问:“说,小兔子,被人在公交车上干是不是很爽啊?”
“听说动物发情的时候,都会像这样,把尾巴翘起来,或者偏在一边,露出肿大肥嫩的阴部。雄性闻到了就会过来,用鼻子顶一顶雌穴入口,看看这雌巢发育成熟了没,能不能被压倒灌精。”徐思铭戏谑的说着,却自己也因为这话的内容而有些口干舌燥。他攥住一片红通通的阴唇,稍稍向腿根扯开,想看看内里的情况,过分鲜明的拉扯感让白瑹吸了一口气,腰部颤抖。
“那这又是哪里?”
“明明就是你弄破了我的……还让我自己走……”
徐思铭有意羞辱的语气里透着几分货真价实的惊讶,然而这更让白瑹羞耻。他能看到,被徐思铭分开的两腿间,阴茎居然又颤巍巍的竖起来了,虽然这更加让他看不见自己现在异于常人的腿间,但显然徐思铭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就像……
“到底是哪?!”
“不是!”白瑹急了,湿透的黑发搭在额头上,显得他敏感的眼角更红了,“我没有被……都怪你,塞那些东西进来。”
白瑹一听,又有些委屈:“都怪你。”
“呜……我不知道,这里原来什么都没有的……”
白瑹一听,真的有些害怕:一个徐思铭已经够他受的了,万一……
徐思铭捏着他阴唇的手一用力,白瑹顿时又受不了了,穴口空荡荡的空虚感更加强烈,比起之前被塞满了揉捏外阴又是另一种饥渴情潮,哑着声音喘息道:“啊……徐少你别拉、拉我那里,是……是前面的阴茎……”
“小兔子,之前是从哪尿出来的?”
“小兔子怎么这么淫荡,摸摸屁股尾巴就竖起来了?”
“看来是熟透了。”徐思铭轻声说,眼睛盯着那露出来的鲜艳内里,黏膜一鼓一鼓。
“谁让你先骗我的?你直播间里那些把你当清纯女神捧的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一拥而上,一个接一个插烂你的逼!”他拨开白瑹垂在会阴之前的阴茎看了那通红张合的女穴一眼,手向后伸,在那丰满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水平面登时一晃:“还有这只屁眼。”
这羞涩内向、又自尊心强的处子,倒是生了一只与本人性格极不相符的,娇嫩又骚浪的性器官。还没被正儿八经破处,就已经浪得
“轻点……”
徐思铭坏心眼的捏了捏手中的肉臀,他的手不算小,但无法掌握这团湿乎乎的肉,这瓣屁股肉又多又软,由于主人疏于锻炼,捏起来有点像乳房,虽然现在泡在水里但还是能感知到原先浸湿这团股肉的滑腻淫液,紧紧黏在皮肤上的丝袜令触感变得更加叫人爱不释手,他抓着这两团湿乎乎的肉就无法放开,跟被黏住了似的,大力揉捏了好一会儿,挤得白瑹前面两瓣肉唇都有些变形了,内腔发出咕唧唧的水声,居然还从穴口冒出一串极细密的晶莹泡泡,这才“啪”的又打了一下,放开了。
“烫?水温正好啊。”徐思铭搅了搅试探水温,掰开他霎时并紧的大腿,笑得不怀好意:“小兔子,是你这里面被肏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