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奇怪，陆陆续续这样搞死了6~7个后，坤哥整个人突然就变了。
大东最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其实我也能理解，自从没有光头这个「好领
「我挺好奇的，你当时跟着光头，他女人肯定没少玩的，为什么我在他家里
只能收收赌账什么的，就是他自己想干点什么，现在没有光头再上面兜着，一些
「那我真说了啊？」
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了去了，还轮到你在这里握方向盘啊。过去是过去，现
天去了。
「坤哥好像特别钟情于你……，兰姐。」大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烟点火，
到这里吧，瞧你疼得，让我有点心疼了。别哭，我的小宝贝，下次换一个人来好
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此时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双眼瞪得浑圆，我没想到在药物
我看了会，但车子实在是晃得厉害，很快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大东聊
我踹了他座位一脚。
欺男霸女的事他也不敢乱来。
面找到的那些录像带啊，里面怎么大部分都是我妈的？」
人的坚韧性，那个……怎么形容来着……可塑性强，对，就是这个可塑性强。不
在这里。坤哥早几年并
在你好好干，我不追究你的。不过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尽不实的，那我可
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事先声明啊，那些话都是坤哥说的。他说兰姐有种异于常
说，他喜欢上了艺术。说真的，当时我们真的想笑，又不敢……
过他最后还是觉得，最重要是坚韧性。」他深吸了口烟，吐出来，然后干脆把车
「不赶。」
的事没？我妈就是没你清醒，今晚我们就弄弄她去。」
不高兴了。」
陈老师在后座上没颠簸一会就歪着头睡着了，大概是一上午的实验的确把她
「对了，大东，问你个事。」
怎么说好……」
的配合下，那根铁钉大小的玩意有这样的威力，也幸亏我眼明手快赶紧往她的嘴
我被弄死了，就地一埋。呵呵，怎么生轮不到我选，怎么死不也是轮不到我选吗？」
巴里塞了一条用来擦拭她下体的毛巾，不然她准咬了自己舌头。
「我说老板……能别提这个吗？」大东转过头来，满脸的尴尬：「你这让我
以前跟他处着，说真的，我偶尔也心里发毛，但是自打他变了后，有时候我觉得
调的「汪」罢了。」
「玩死？」
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几年，他偶尔挺暴躁的，对女人的手段，也比现在残忍得多。
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妈的，也不能说温和，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怎么
「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很早就跟着坤哥了，最初并不
「老板你说。」
……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爹一样。他虽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没那么重了，他
子停了下来：「老板你不赶时间吧？」
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这种实在没办法了，陆书记就会把她们丢给坤哥，
等陈老师平静了下来，我连忙一脸歉意地她松绑。
「啧啧啧，陈老师，你瞧你，这样笑起来多好看，这样聊天才有意思才算是
光头家的地下室里，被捆成四马攒蹄的陈老师，赤裸的身体大汗淋漓，像是
「呸，我这个当儿子都不介意了，你给我婆婆妈妈的干什么？问你就答，我
「对不起啊，我也是次用这玩意，没想到会这么……这么厉害。今天就
你注意啦，我准备插进去了。」
「呃——！啊——！啊啊啊——！唔————！」
不好，你在边上看着，我不折腾你了……」
弄惨了。
「先休息下吧，瞧你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了。对了，记住我交代你
聊天嘛，嗯嗯哦哦的，好像我在操你一样。不过你这逼穴挪动的样子挺可爱的，
玩上了头，没注意度把人给弄死了。你知道，我们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
，你甚至十几二十块钱都不用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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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他一年能玩死一两个女人……。」
「我啊，其实就是你养的一条听话的母狗，我说什么到你那里不还是不同声
「对，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让她给自杀了，就是他自己
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还是会从了的，有些呢，硬骨头，除非绑紧，怎么
反正坤哥这个人就好这个，反而钱他没怎么问陆书记拿」
导」后，他们的日子就变得乏味起来了。马脸好歹还有一家歌舞厅管理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