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郑则眼底暗沉,把不醒人事的保镖扛进了厕所,把人丢进浴缸的动作都没能让昏迷的人醒来,看来明池是真的过于疲惫了。
只是令他疲惫的原因让郑则极度反感。
那条包裹过保镖的毯子早在进门前就被扔进了垃圾桶,郑则望着明池身上显着的痕迹和体ye,只觉得心中躁郁愈发严重。动作粗暴地把浴缸里的男人翻了过来——满是情色指痕掐痕的结实挺翘屁股朝上,腰窝陷下去,结实有力的背肌因为沉睡而隐秘地藏在浅麦色的皮肤下,显得高大的男人此刻温顺得不得了。
郑则把明池的双手用手铐铐在扶手上,拧下沐浴的莲蓬头,只剩下光秃的水管后,抓起那颗紧实的屁股,扒开tun瓣露出里面红肿着外翻的屁眼,那里因为药性还泛着痒正不自觉地一收一缩试图缓解不适,看在外人眼里只觉得肿着往外吐稀薄Jing水的xue又sao又饥渴。
掰开的tun缝中间尽是干涸未干的体ye,郑则把水管捅进深处,昏迷的人却只发出一点鼻音,久未缓解的药效烧得明池甚至都没能感觉到入侵的疼痛,深沉的睡梦里只觉得身体里的瘙痒似乎被缓解了一点,腰无意识地扭了扭——
真是sao贱。——郑则不自禁把水管往保镖身体更深处捅了捅。
“嗯”
明池大概是终于感到不适,潜意识往前挪了挪,却很快被打开的水流冲散了昏沉:“呃什、”
水流又快又急,冲进肠道缓解了一些药性的同时又将脆弱娇嫩的内壁搅得一塌糊涂,明池想站起来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桎梏,只能趴在浴缸底部撅着屁股任人施予。
姿势难受的很,明池挣扎着抬起头,脖颈都拗出弓弦般的弧度,终于看清是熟悉的环境:“先生?唔先生太、太多了”
声音嘶哑,水流湍急很快灌满了肠腔涌进肚子里,明池只觉得腹部直直往下坠,几乎要从喉咙里倒灌出来,控制不住地干呕:“呃呕先、先生怎么了”
男人的肚子已经鼓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郑则抽出水管:“脏死了,好好洗干净。”
“不、不行——”
明池徒劳地收紧闭不拢的肛口,内里的污水违背意志地冲泄而出,而他还未来得及为失禁羞耻时,激烈急促的水流哗啦啦就已经全砸在身上,尤其是后腰和双腿间,猛烈的激流敲击得腿根本就布满青紫的嫩rou生疼,明池不自觉要合拢双腿,却被郑则一脚踩住腿根。
这下明池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可似乎这般折腾下被赵公子涂的药都冲得差不多了,比起那种难耐的可耻药性,明池反倒更适应直白的疼痛一些。
但他很快感觉到那根水管再次靠近了肿痛的xue口,水柱冲击着xue口外翻的肠rou,流速剧快,几乎又要挤进屁眼里去——“先、先生!”
“嗯?”
明池听出郑则声音里蕴含的怒意,缩了缩被迫翘起的tun部,尝试着交流:“我可以自己洗。”
换来的却是郑则在tun尖狠狠的一巴掌和一声冷笑:“以后你不会再有自己动手的机会了。”
明池闻言心底一紧,郑则这话无论是不是真的要履行,现在他大概都不会被允许松开手。明池不知道如何该表达,只能捡着在赵公子那边听来的情报试图解开误会:“先生,赵公子那里是郑九送我去的”
“郑九?”郑则手一沉,那根水管轻易破开shi软的肠rou长驱直入,身下保镖被逼出一声闷哼,“郑九早就死了,你忘记了么?”
“没、没有”明池连挣扎都被激烈的水流冲得七零八落,他堪堪抓住拷住自己的那根扶手,膝盖下滑得要跪不住,“是郑先生那里”肚子有了要快被撑破的错觉,“不、不要灌了唔”
郑则不想再听,脱了衬衫卷成一股塞进明池嘴里,长长的布料绑在男人脑后牢牢系上结,那些令人不悦的话就全部堵在一半,只剩模糊不清的呜咽和闷哼。郑则拔出水管,等里面污水排尽的同时,又用力冲洗着保镖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眼底泛起一点偏执的血丝:“我说过了,什么时候上面这张嘴能学会听话,才能说话。”
全身的皮肤都被郑则搓得发疼,明池本能地想躲,可狭窄的浴缸空间、桎梏双手的手铐和紧紧踩住腿根的力量让早就浑身酸软的他无处可逃,只能被迫乖顺地继续撅着屁股任水管再次入侵已经被凉水降了温的肠腔里。
明池只知道他们的分歧和矛盾也许来自于郑余华,他只想到该从来源消除误会,他以为既然是从郑余华开始便应该从郑余华结束,而忽略了郑则真正需要和厌恶的是什么,句句都不受控地往郑则最容易发怒的点戳去。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