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我。”
“老公。”
“什么?”
突然的亲密称呼,让顾惜朝一抖,正好被女孩来回磨蹭的动作吸进去一个头,女孩控制不住的往下坐,进的越来越多,被填满的刺激感受让她声音发抖,“这是夫妻义务啊,老公。”
等到完完全全进入女人的身体后,她却不动了,“如果你真的不行,顾惜朝,那你就拔出来。”
顾惜朝,他即便在那种地方长大,仍然从没有骂过一句脏话,他就像顾吟秋期许的那样,长成了如竹如松干干净净的青年。
此刻他想骂脏话了。
男人骨节分明俊秀修长的手指陷入了女人的臀肉里,印出红印,也许几日都消不掉。
他咬着牙,几乎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行?”
顾惜朝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他是怎么行的。
她在床上格外诚实,嘴里什么话都说,刺激的顾惜朝头皮发麻,虽然他们今天才认识,今天刚领证,晚上,就睡在了一起。
可下了床,她更加诚实。
顾惜朝还在脸通红着生涩的给她处理一片狼藉的腿间,她忽然说:“给我写首歌,顾惜朝。”
顾惜朝抬起头,听见她继续说:“总是翻唱别人歌,不能给我带来名气。我需要一首让我出名的歌,顾惜朝。”
顾惜朝恨恨的丢开纸巾,她从来都是这样,床上用他,床下也是用。
可他写了歌,也是她划去了他想出的假名字,签上了他的真名,一笔一划——顾惜朝。
“没有必要。是你写的歌,就应该是你的名字。”
“你不怕?”
“怕什么?你写的歌这么好,我不信有人不识货。”
是她在媒体前,不论出名前还是出名后,都执着的唱他的歌,即便骂他的人抖落出之前的种种黑料,她只将纤细的指压下,“我不信。”
他们是隐婚,没有戒指,于是金色的戒指被溶解,做成了她的耳环,时时戴在她身上。
即便是隐于黑暗里,仍旧有人灿烈的爱着。
“啪嗒”一声,按亮客厅的灯的手是一双素白的手,指尖晕染着均匀的粉红,顾惜朝抬起眼,看向手的女主人,她蹙着眉,没有丝毫不安,即便她现在仪容凌乱,唇上的口红都花了。
她问:“顾惜朝,你这么晚都没睡?”
顾惜朝站起身,怀里是她的外套,已经被体温捂的温热,现在被他丢开,恍惚间好像是他的一部分体温被夺走。
他在宴会厅门口等了三个小时,没有见到她出来,戚少商的车只不过是一辆空车,可服务台却说,她和戚少商去了下一场宴会。
你们逃开宴会去了什么地方?
这已经不必问了,她身上单薄的礼服裙乱成一团,像是被人暴力揉乱的痕迹,出门前造型师做好的发型,现在也只是随意用夹子夹起。
更不提她水润的眼睛,被啃破的唇角,隐藏在妆容后潮红的脸色。
这庄庄件件,都指着一个结果。
顾惜朝,你的妻子出轨了。
“你……饿不饿?”他想问,你去了哪里?他想问,你和戚少商做了什么?
可他也不想问。
问了,就必须去面对。
他无法和你分开。
所以他胡乱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顾惜朝想,好在,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