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只能看着他的动作,来不及拒绝。
只有铁衣的床上显然添了一人,那人衣物半解,风情从腰间泄露出来,毫不吝啬的刺激着铁衣的眼睛,干净利落的束发因为汗液的原因,小部分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随着嘴里东西的戳弄,迫使脸边软肉带动着,十分淫乱。
“阿晚?”
铁衣有些意外地唤着血河的小字,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人会出现在自己床上和自己被扒的干净的下身,便急匆匆伸手托着那人的脸颊,迫使和自己身下那物分开,却没想到血河口穴吸的紧,舌面舔过柱身,更是在最后,舌尖刮蹭着顶端的小口,本就蓄势待发的肉棒,稀里糊涂的在血河嘴里交待出了今晚的,铁衣一味的掠夺和侵占逼的血河想要扭头躲开,却只能被他压制的一遍又一遍承受着狂躁的亲吻和被迫屈膝顶开双腿。
亲吻还在继续,那人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榨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不在意是被唾液还是汗水打湿的头发也被吃进去了一些,让他在意的是耳边一直响起的啧啧水声,还有身体深处迟来的生长痛。
隐秘的痛感随着情欲的攀登到达顶点,求生欲的本能让他抵住了铁衣的胸膛,他像是被信香催熟的花苞,青涩的花瓣在他不该盛放的时候被风暴强行打开,侵蚀着内里最柔软的花蕊。
“疼……”
沙哑的声音唤醒了有些暴走的铁衣,哪怕血河现在没有意识,却本能的向身上那人索取安全感。
“好疼。”
铁衣安抚性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下意识的看向了受伤的手臂,好在洁净的药布并没有像料想中那样渗出鲜红血液,心想着大抵是没有伤到这,偏偏血河还在呢喃着自己的不适,铁衣只好耐心地指引他说出自己究竟哪里不舒服。
血河说过,他很喜欢铁衣的声音,可这个时候浆糊的脑子思考不及,如同被无数道嘈杂的声音缠绕着,他听不清铁衣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像是小孩子被忽视得不到重视感,急切烦躁的情绪更加重了他的痛觉,被逼出的眼泪也被铁衣尽数舔去。
似乎这炽热的触感让血河得到一丝救赎,他摸到了因为常年练拳而遍布茧子的那双手,上面熟悉的掌纹安抚了他深处的痛,更是迫切的,让那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犹如等待被授粉的雌花,在肌肤相触那一刻,被催熟的花苞就在渴望。
腰肢在身下扭动着,肚脐旁鼓动的脉搏敲打着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铁衣的呼吸蓦然加重,深沉吐露的浊气更好的彰显他此刻的激动。他知道,如果血河是个坤泽,此次鱼水交欢过后,这里会装满他的精元,而血河也会怀上属于他们的骨血。
花蜜寖透床单,渴望被拥抱的空寂感和和那陌生的情欲正在不断的侵蚀血河,骨髓里细密痛苦却扼制了他的浪荡。
铁衣亲昵的吻向他小腹上那正在跳动的脉搏,血河从未这般被人对待过,身下的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后腰处向上蔓延,小腿因为那波潮动将铁衣的腰身夹的更紧。
这番动作的意图再露骨不过,铁衣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对着那脖子一口咬下去,那个契结就能完成,哪怕血河是个天乾,这辈子也只能被绑在自己的身边。
被原始所支配的本能在无限放大他的想法,只要他咬下去,一切都能如他的愿。
得不到主人命令的锐齿将那噬咬欲发泄在血河的大腿上,却又在最后收缓着力道。
未被发泄的爱欲只能被收回,他折过血河双腿放于自己身前,索性身下这人的柔韧度足够满足他俯下身亲吻的高难度动作。
而下身早就快要被憋炸的东西就着血河分泌的液体,插入那肉实的大腿间,在他挺腰的同时,狠狠的擦过正在颤栗的鼠蹊部位,连带着血河身前那挺立的玉茎,做势要让人登入云端。
事实证明,血河是信任铁衣的,哪怕此时这个人是“施暴者”,他也会毫不顾忌的向那人求助。
“疼,阿业,我疼”
他的名字伴随着那沙哑的喘息,因为铁衣的挺腰的动作,一字一息而缠绕。
莫名而来的满足很好的填满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的阴暗,泣血的占有欲也在浇灌着,浇灌着早就被病态啃噬腐朽的骨髓,不见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