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又射精了。
二柱爽得神魂颠倒,忍耐着射精的冲动,阴茎的敏感度得到了提升,充血的柱身被层叠的穴肉裹得快要寸步难行,全靠他的粗暴冲撞才能抵抗穴肉的封锁。
李火旺前列腺不停地被膨大的龟头碾过,被鼓起的青筋摩擦,前面硬挺的阴茎,被压在地面上,在肉体和冰冷的地砖上蹂躏碾压,前后双重累积,每一秒都是足以让人不断高潮的快感,李火旺却只能被男人粗暴地操弄,气流从肺部挤出吸入带动声带颤抖,连叫床呻吟都多不出一丝。
二柱埋头苦干,满脑子肉欲地射了又射,滚烫的精液冲刺少年同样滚烫的肠道,泡得二柱阴茎酸胀,隐约有股奇怪的爽感。
他不甚了解,抖动着腰胯,半硬的肉棒在李火旺的臀缝中时隐时现。
随着秒针走过12点,男人粗吼一声,滚烫尿液宣泄而出,冲刷李火旺肿胀的前列腺、大开的结肠口,煨烫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啊啊!——怎么会,唔呜啊啊……突然这么刺激呜……”两个小时积累的快感,在12点同时爆发,李火旺的后穴疯狂地痉挛抽搐,前面的肉棒更是疯狂射精。
李火旺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在快感中哭叫挣扎,哭得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白灵淼怀中,直到精液射完,才浑身汗水,粗喘着重重倒在床上。
敏感的身躯连被褥的触碰都无法承受,控制不住地颤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缓解那强烈到令人崩溃的快意。
极致快感的记忆犹如毒药般,蔓延在脑海中,侵染他的每一根神经,令他忍不住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