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拿起匕首,一阵令他汗毛直立的危机感就爬上了他的脊背,只是叶问舟还未来得及转身,窗口便发出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破开,而罪魁祸首一掌打掉他手里的利器,死死抱住了他。
的一切都铭刻于心。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叶问舟一开始还挣扎,然而他现下的状况说是挣扎都有些可笑,反倒像是迎合的勾引,渐渐地不动了。两人在床榻上交叠,如果不是因为躺在下位的人面容都因缺氧而渐渐青紫,几乎都要以为是热恋的爱侣。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问舟失声道:“不要——”
没有回应。
这不是我的错,叶问舟咬着牙反复想着,我不是……这么淫乱的人。
师弟……
面具人的手收得更紧,半晌,开口时发出的声音阴沉沙哑:“放开?”
叶问舟微微蹙眉,摸不准对方的状态,他此时体力不支,站了一会儿就有些疲惫,道:“放手。”
“吃点东西吧……”
另一半的他说,恶心。
叶问舟瞳孔紧缩,慌张地看向面具人,然而对方对此漫不经心,将手放在了叶问舟微微凸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上。
他猛地抓住叶问舟的脖颈,将他掼到床榻上,这一下将叶问舟摔得头晕眼花,咬着牙忍住痛哼,去掰他的手,叶沉鸣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将空气阻隔,面具下五官狰狞:“叶问舟,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不能再让师弟担心了。
“师兄。”
叶问舟很快就因为缺氧而两眼翻白,张着嘴企图汲取空气,却被另一个人的嘴唇堵住。
“……人渣。”叶问舟气喘吁吁地低骂。
叶问舟后仰着头,下身一抽一抽,全然已经因为太过舒服的高潮而失去了意识。等到他回过神来,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将披风和他腿间糟蹋得淫乱不堪,无疑已经渗透了披风淌到草地上。
匕首就放在桌上,叶问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前准备割开绷带。
下一刻,手掌碾压着皮肉下移,精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叶问舟发出一声失措的哭呛,竟就这样抖着逼潮喷了。水液和腹上的压力将积攒在子宫内的精液都冲了出来,恍若失禁。
叶问舟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一时生不起质问的心思。面具人身形高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双臂如钳,叶问舟默然片刻,才感受到了对方急促的、深深地喘息,连胸膛都因过度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叶问舟神色恍惚,被半拥在怀中揉捏,恍惚间,阳光仿佛河流般从他身上流淌而过,宽厚的手和温柔的抚摸,熟悉的声音,饱含爱意的低语,委屈又狡黠的眼睛……
“我进来看看你,好吗?”
房门外沉默片刻,似乎是妥协了,慢慢道:“好吧。”
这个伤口是他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抚摸下身和胸部时刺下的。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的刺痛让他莫名涌上的情欲渐消,他房内放有药膏,但没等恢复多少,女穴处又开始空虚——渴望被爱抚,渴望被插入,渴望……那个人不容置喙的占有。
叶问舟大惊,旋即看向来人,果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具。
叶沉鸣放在膝上的手顿时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让人以为他要再次发狂。但他只是静默
穴口微张,精水在他身下潺潺下流积成一滩,濡湿了披风。
亲吻也像行凶,温热的舌头将口腔中的液体都扫尽,牙齿、舌根、上颚……能够舔弄的地方都被舌头猥亵,鼻尖互相抵弄着交换气息,他的嘴唇也被含在牙齿间舔咬,冰冷的面具有凹凸不平的雕花,在脸上磨蹭时闷闷的痛。
叶问舟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用力时传来一阵刺痛。他皱着眉掀起袖子,果然,绷带被血渗透了。
叶沉鸣站在门口,焦躁地顶了顶腮帮,眼底已是一片散不去的阴翳,于此对比的是他小心翼翼的诱哄,在叶问舟房门前温声软语地关心请求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我无事,师弟,不必担心。”
“什……!”
那个人的气息,皮肤的温度,极致的羞辱,都让他耻辱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性事的细节时,他浑身上下都会起反应,哪怕不去抚慰自己,亵裤也能被流出的水液打湿,也能因为胸部被衣物摩擦而呻吟发颤。
就在叶问舟被尖锐的耳鸣声贯穿大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脖子上恐怖的力道骤然一松,他浑身发软,连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无力升起,艰难地呼吸着,模糊的视线渐渐恢复,面具人忽然抽身背对着叶问舟坐在床沿,抬手将面具扣好,只有剧烈起伏的脊背尚可窥见几分方才的狂暴。
一半的他在说,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脚步声响起,叶问舟将视线从房门外移开,落回天花板上。他双眼灰蒙蒙的,没什么神采,分明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他依然觉得疲累无比。两天里他几乎滴水未进,胃部不适地收缩,但他仍然没有想进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