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活着。”
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失魂落魄的说道:“霍崇山,你还留着我做什么?”
事后,霍崇山找到了那位肇事司机,才知道是那辆车就是苏家泽,当时对方还没执掌朱雀帮,他的父亲正是a市黑帮大佬,根本无法撼动,苏老爷子誓死要保儿子,他只能委屈求全,暂时放弃仇恨。
“如果你再笨一点,我就不会对你们下手了,我只是想要苏家泽的命而已,”霍崇山眼底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似乎要把苏誉吞噬殆尽,“不过现在我改变了主意,苏家泽那么宝贝你,假如我毁了你,他的魂魄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得安宁了?”
“那我实话告诉你,苏帮主已经死了,在浦关被我的人杀了。”
28年前,霍崇山刚接手同仁帮,忙的不可开交,某天晚上,有一批货出了问题,他不得不去帮里一趟,恰逢那晚风雨交加,他被困在了路上,等他处理完事情回别墅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快要临产,家庭医生因为天气原因赶不过来,手下只能开车前往医院,没想到在路上出了车祸,被一辆车撞到护栏上,妻子当场死亡,其中一位手下给他们打了一通电话,最后也死了,最后等他到的时候,车子已经爆炸了,尸骨无存。
苏誉冷笑一声,“他已经死了,你的大仇得报,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而苏家泽和霍崇山谁都不值得同情,刀尖上舔来的生活,本来就不太平,里面的恩恩怨怨往往都牵扯着几代人,他们手底下的人命,恐怕早就数不清了。
霍崇山终于把埋藏心里二十几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其实他没打算说出来,只是觉得眼前之人挺可怜的,帮苏家卖身卖命,最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想让对方死个明白,不过他没打算要苏誉的命,毕竟对方这幅面孔,能帮自己做很多的事情。
苏誉一言不发的看着霍崇山,这个人已经被执念缠的太久,彻底解不开了。
察觉到对方的恶意,苏誉却不知道这恶意从何而来,他自认为从来没和霍崇山有过正面冲突,即使有,也是因为各自的阵营不同,现在却被对方森然的语气弄的有些错愕,他低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没等他多想,霍崇山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对方浑身赤裸着,苏誉下意识撇开视线,一具带着水汽的身体覆在他的上方,男人头发上的水珠滴在自己的眼皮上,他慌忙眨了眨眼睛。
苏誉听着浴室的水声,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他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个玩物,苏家泽也好,苏铭也好,哪怕是霍崇山,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从在福利院起,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要成为男人的牺牲品。
他穿着真丝睡衣,全身只有腰上的带子固定着,霍崇山的一只手沿着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着,他不由的夹紧大腿,害怕对方摸到本不该属于他的器官,但是一切都是徒劳,霍崇山已经扯开带子,丝绸般的衣服从胸膛四散开来,露出白皙的身体。
“知遇之恩,没齿难忘。”
霍崇山凑近他,露出森森白牙,嘴角的笑容像是被无限拉扯大,令人生畏,“当然是毁了你啊。”
“你希望他死了还是活着?”
“真漂亮的身体,乳头很嫩,小腹也很结实。”
霍崇山伸出手来回抚摸着对方的下颌线,低沉道:“苏家那么对你,值得吗?”
苏誉把头侧向里面,这样直白的话当面说出来,让他羞耻心暴涨,胸膛瞬间红了一大片,他咬着牙,真希望现在来个人打断这场闹剧,告诉他这就是一个梦,但是他知道没人
没过几年,苏老爷子去美国谈合作的时候,死在了雇佣兵的手里,至此,朱雀帮由苏家泽执掌,可惜他不是个脓包,反而比苏老爷子更加精明,朱雀帮在他的打理下,更加巩固了在a市的地位,只是一个帮经历了两代人之后,始终有了隔阂,帮内的几股旁支心怀鬼胎,小动作不断,所以后来苏家泽才剔除旁支,不过这一举动,恰恰削弱了自己的力量,正是给霍崇山可乘之机,终于在新都汇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了对方,只是没想到苏誉居然混进新都汇,察觉到了摄像头的存在,试图查个水落石出,所以才不得不除掉朱雀帮。
苏誉睁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苏铭就这么死了,对于苏铭,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多得仅是那份责任,即使他知道对方在浦关已经凶多吉少,但他以为霍崇山最起码还会留个活口,没想到,对方赶尽杀绝,势必要铲除朱雀帮,短短的一个月,苏家泽和苏铭都死了,如今,苏家还剩他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义子,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他起身进浴室洗了个澡,接下来打算好好享受对方的身体,他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坐到这个位置,不少女人想上他的床,他有几个固定的床伴,只是现在一个不亚于任何人的绝色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即使是男人,但一想到对方穿女装进入新都汇,精致的妆容和挺翘的身材,让他好像没那么厌恶男人。
“我的孩子都没了,他的孩子凭什么还活的好好的,我留你一条命已经够仁慈了,你该庆幸你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