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么?”我突然感觉自己被平静生活泡软的心又开始冷漠起来,这种感觉并非是因为单纯厌恶战争,反而是写轮眼带给我的,能够吸收他人生命力的雀跃。
但我嘴上却说着和内心想法不太相同的话,“我讨厌战争。”
“很难看吧?”日差苦笑着。
我抬头看着他,本该面无表情的脸上,是充满着深刻的痛苦。
没错,我轻轻的吻了他一下,然后运用右眼湮灭的能力消除了他头上的咒印。
只是,有些事情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卡卡西你……有事直说。”我试探的说道。
“如果你愿意赌上生命来改变,我可以帮你去除笼中鸟。”
卡卡西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和迷茫,确定我和这件事无关后,松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天是你去偷了父亲的尸体吧。虽然不能肯定,但夏日祭那天,帕克说闻到了有人闯入的气味,结果却只抱走了父亲的一套衣服……那个人是你。”
我不否认,但也不肯定,就这样看着他说。
卡卡西也不在意,他只想弄清楚对方到底有没有亵渎自己父亲的尸体。
血色的万花筒写轮眼在这个时空第一次显现于人前,类似于太极的花纹出现在我的眼睛中,我轻轻揭开他的护额,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出现在我的眼前。
左右不过是在99+的试验品上多加一位,还便宜他了。
日向日差没有反抗的闭上了眼,只感觉额头上被柔软的东西轻触了一下,还不待反应,一阵剧痛突然传来。
日向日差惊讶的看着我,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回答,“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卡卡西啊,你总是这样,故作冷静,故作不在意。
我冷哼了一声,身上爆出杀气来,压着那只丑狗抬不起头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凭你也配直视我。”
“你……”卡卡西似乎想说些什么,脸都快憋红了还是没说出话来。
对卡卡西的优待仅仅是因为朔茂而已。
后,卡卡西跑去训练场训练了,我和日差坐在河边上继续悠闲的看风景,因为我们知道,这种平静的时光在迅速的消失。
“卡卡西?你怎么进来宇智波族地的?”我在我家门口提溜到了一只野生的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似乎觉得必须要说出来了,他蹲下来捞起帕克,用一种似乎极力平静的语调说道,“宇智波萤火,你是不是对我父亲的尸体有什么成人的想法?”
“你……帕克说……”卡卡西似乎觉得难以启齿,用那种很复杂,像是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可能,要发生战争了吧。”日向日差蹲坐在我旁边,我靠在他怀里,毫不心虚的让他替我揉着过饱的肚子。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对于日向日差头上的咒印消失后会给他或者我带来的麻烦我都懒得考虑。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我柔声安抚道。
“忍界的战争总让我觉得是养狗的主人,牵着绳子,让自己养的狗互相撕咬,而狗只能获得一点点狗粮。”
我觉得这种操作太像日剧里的小女生告白名场面了,有点迟疑的后退一步,卡卡西应该是喜欢带土的啊,莫非是我最近对他太好了?难道说变成卡卡西的样子蹭吃蹭喝,顺便让亲热天堂狂魔提前出世,变成卡卡西的模样在小黄书里遨游,挑选我和朔茂的夜间运动读物,这些事也是对他好?
我想到好歹是共处了半年的伙伴,就勉强安慰他一下。
会为他付出右眼的能力,不过是我在测试自己的万花筒能力罢了。
什么鬼!!!
……这种误会是怎么达成的?
那只丑狗也用那种厌恶中夹杂着愤怒以及不可置信的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那天做b级任务的时候……帕克闻到了你身上有我父亲的味道,我才确定了是你盗走了尸体。”
为什么呢?我想到当初的想法,脱口而出,“因为好玩。”
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已经长到22岁的成年男人,经历过二战,对于战争的本质有过思考,但忍者的规则却狠狠地控制住了他不合适的思想,这就是成年人的可悲吧,知道但不能深思,因为思考也没有用处。
我看向他因为努力克制情绪而颤抖的手,那双手早已紧握,指尖滴下鲜血。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刚想说什么,卡卡西他脚边趴着的一只戴着领巾的小狗就嗷嗷说道,“卡卡西你有什么不好说的,在下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只是想看看你会痛苦到什么程度
“我们不能摆脱什么,就像我无法摆脱头上的印记,宇智波无法摆脱被削弱的困境一样。”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没有多想,直接用行动回答。
“我不想自己像条可悲的狗。”
因此我在帮他消除咒印后就直接回家了,朔茂还在家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