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你再哭,老母又要说我了。”阮施施故意说。
温暖的手掌落在王子服的额际,往下抚向凹陷的背脊。这手或轻或重,像是按摩,却更像是色情的爱抚。
王子服的阳具顶出高耸的弧度,他原来想掏摸阮施施的胯下,却被对方躲开了。他只得双腿分开,主动去吞吃玉簪。
真实的填满,比起梦中的虚无肏干果然舒服许多。
啊啊啊啊……
王子服仰脸,喉结滚动,口中无声淫叫。
阮施施一边插着后边,一边把手指伸进王子服的口中搅拌,做出抽插的动作,对方呃呃直叫,牙齿差点嗑在手背上,却很快被收了回去。
长久的口交调教,让这件事做起来如本能般自然。
王子服禁欲几日,他也跟着没肉吃几日。他倒不是非肏穴不可,但如果可以,也想泄火。
阮施施一只手扒着那处濡湿的穴口,在王子服意动时,那里又开始淫液泛滥,简直就是水穴,随时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
他解开自己的袍子,将怒张的淫具放了出来。
王子服胸口起伏,呻吟声变得低缓,时不时抽那两口,缓解体内的激爽。
玉簪比肉棒坚硬冰凉,不会弹跳,不会发烫,更不会将他的后穴填充的严丝密合。却会刮过他的内壁,将柔软的腔道撑开成固定的形状。
在梦中他就知道,只是一般粗度的玉簪根本没法让淫浪的身体满足。
他扭动身体,尝试把玉簪排泄出来,余光却见到阮施施将肉棒放出来,热烫的一条戳在他后面。
他的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原来填满玉簪的内壁,努力又挤进来一根肉棒。
阮施施悠悠笑道:“……够粗了吗?”
09给我生儿子,鸡巴磨屁眼到高潮,射大肚子,失禁尿在体内,结局
王子服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包含底下的阳具,随着年岁增加,又变粗长几分。
阮施施伸手颠了颠那处,笑了起来:“相公好大啊。”
王子服难耐的分开双腿:“不……你才大……别再变粗了……唔……好深……”
阮施施虽然貌若好女,但实际上也是个“男人”,年岁增长同样也让他性器变得更加粗壮。
王子服在日夜颠鸾倒凤中,身体已经被肏熟了,对这渐变的过程感觉不深。
然而性器拔出来时,他还是会恍惚的想,自己后面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玩意吗?
玉簪抵着阳具,胀是挺胀,但两个不同材质,抽送就困难了些,阮施施将玉簪拔了出来,肉棒往里深插。
“早知道相公喜欢粗的,就再发育好些,可能……过几年能满足你?”
他满脸失落,表情舒缓,胯下的打桩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不然……下次你再做春梦,我们再试试不同的体位好了。”
王子服的性器将沾湿的布料顶开,冒出狰狞的柱身,看上去十分骇人,可惜肉棒翘了老高,却再无勇武之地。
“……呃啊…不……不要再来了……啊啊啊……”
几日没欢好,再次云雨,那快感的残留,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印上被入侵的烙印。
马车咕噜咕噜一路往王家开,谁也不知道里面正暖帐春宵。
到了王府,门帘掀开,王母正好站在外面。
她视线一抬,刚好见到王子服,触电般退后几步。
“你们……”
她停嘴巴张开又阖上,仿佛想说什么又不好启齿,数回后,最后只说。
“姐姐可安葬好了?”
阮施施知道自己终会被王母找去谈话。
只是他没想到,小话的内容,并不是身为妻子却插了她儿子,而是……
王母手中拨弄着念珠,担忧道。
“你们近期可有生子打算?”
在古人朴素的念头里,人生追求莫过娶美妻妾,进官加爵,生儿子,如果妻子孝顺,操劳家事,个性讨喜,那更是锦上添花。
“婴宁”身为理想的妻子,前几样全达成了,而后一项……她自然也是达成了。
然而阮施施哪有相关技能?
于是他沉稳道:“尚未。”回答非常坦荡。
王母身为妇人,对婴宁观感很好,加上生孩子女方会耗费较多,听言更加忧戚了。
如果妻子生不出儿子,夫君是可以休妻或者另找小妾的。
她拉着婴宁的手开始叮嘱,平常怎么做,做几次,射到哪里,射进去要用肉棒堵住停留多久,会比较容易怀上……。
话题越来越私密,阮施施表面耐心倾听,视线却正好望向门外打算推门而入的王子服。
他笑道:“好,好……没问题……”
王子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原来害怕下马车那幕被母亲见证,妻子又被母亲拉进小房间里讲话那般久,他越想越不对,就想进来找母亲说说,没想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