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谦走近几步,出声安抚:“怕什么,罗德只是太喜欢你了,他不咬人。”
“比起我们这种商人,他们自然是更风光一些,这位申检是出了名的正直。”
罗德很兴奋的样子,压着他连连顶腰,洛星挣扎着想要爬走,被大狗抱着腰从背后顶上来。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男人的手便顺着裤腰往下探,似乎想要抚摸雌穴。
得到了授意,洛星拉开车门,小跑着往家门跑,完全忘了现在是罗德的玩耍时间。
洛星的个子真小巧,竟然被只大犬压得起不来身,若是在外面被野男人压住,恐怕也是只有躺平挨操的份。
步谦对这位检察官的评价之高,令洛星一改对申纪的印象。
他真是昏了头,竟然妄想在上城区玩那些骗傻子的游戏!
“唔!!”
“申……”洛星磕巴着掩饰,“只记得姓申。”
车行驶的过于平缓,以至于洛星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驶离了检查厅很远。
申纪说要拿他当烟灰缸…可他现在已经安全从检察院出来了,凭什么要遵守诺言呢?
洛星慌忙低头,看见罗德呲牙发出怒吼。
车一停进院子,洛星便着急去洗漱,他身上除了脏兮兮的奶油,屁股里还夹着烟灰。
他本来不想在步谦面前过多提起申纪,却又实在好奇这个人,忍不住问。
大狗鼻子猛嗅,灵敏的嗅觉很快就闻到了除奶油以外的味道,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夹杂骚水的气息。
司机李颔首:“是的,少爷,申检察官今日值班。”
洛星猝然咬住舌头,发觉自己的随口一说,俨然破绽百出,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步谦太过亲近。
步谦站在花园边,接过狗绳,挥退了仆人们,他不愿意洛星赤裸的样子被人看见。
察觉到妻子在颤抖,步谦收回乱摸的手,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步谦的目光扫了眼车窗外,没说什么,点点下巴表示同意。
申纪并不如他看到的那样轻薄、恶趣味,听起来这个坏蛋不止富有正义感,而且是个帮助弱势群体的好检察官。
光滑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大狗急促的喘息声近在咫尺,洛星闻到一股肉腥味。
它努力嗅取气味,鼻头在洛星身上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他胯下。
一想到会再次回到下城区,洛星怕得冒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应该那么容易就答应申纪的。
才踏上草坪,那只凶猛的大狗便冲刺着朝他扑来,骂骂咧咧叫个不停。
那个男人是熟读律法的检察官,比商人出身的步谦难缠更多倍,惹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既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长官……怎么可以不爱惜名声呢?
“还是害怕?”他吻了吻洛星的手背,“审讯室里是不是很冷,你的手好冰。把空调打开。”
洛星紧张的握紧拳头,穴里的烟头突然戳得他浑身一颤,冷汗唰得湿透了后背。
“啊?”洛星猝然回神,慌忙解释道:“先…先生,我,我是被刚才的检察官吓到了。”
“是申纪吧?”步谦看向前排的司机李。
少年双目通红的恸哭着,一身整齐的西装下破了个洞,露出粉嫩白皙的私处,看上去违和又色情。
“先生…”洛星哭道,“先生救救我!”
要是被发现,步谦不会将他丢回下城区吧?
命令完司机李,他双手捧住洛星的手揉搓起来,想要帮少年暖暖身子。
洛星不停伸手捂住自己下半身,罗德的舌
步谦点头,又看向洛星:“这很正常,恐怕只有满腹冤屈的人看见他才不会害怕,以后少见他就是。”
洛星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罗德甩着狗屌压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撞在小腹下来回的磨。
“不同于那些二代,是完完全全从无名小卒摸爬滚打上来的人。第一个案子我记得是帮一位死了儿子的母亲申冤,因此推动了扫黑法案……嗬。”
犬牙怒张,张口咬在他胯下,撕拉一声扯开了裤子。
来上城区一个多月步谦也没操他,现在……应该也不会吧?
“之后的案子也是个顶个的精彩。总之,是个人物。”
“是么?”步谦有些诧异,“他是一贯谨慎得体的人,这么多年来树敌良多,却从未被人抓住把柄弹劾,竟然也会拜高踩低这一套?”
步谦抖抖手中的狗绳,又往前走了两步。
“啊!!!救命……!”
“先生,那位申检察官,权利很大吗?”他故意装作嫌弃,“我看他官威很大,摆谱得很。”
“先生,我身上好脏,可以先去洗澡吗?”
步谦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仍然继续道:
步谦抬眉,“哦?哪个检察官?叫什么名字?”
步谦的耐心已然耗尽,沉声唤他:“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