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罗聿没有再回答任何一个问题,不顾那些声嘶力竭的尖叫和求知若渴的追问直接坐电梯回了办公室,不出所料三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
塞德里克歪了歪头,耳朵尖往两边偏了一下,“因为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他又反问道,“你现在不喜欢我舔你了吗?”
三个小时的连续之后,罗聿终于在档案室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冷酷的声音从话筒那一头传来:“谁说要和你订婚了?”
罗聿这才想起来忘了给他用微波炉加热牛奶了,塞德里克不满道:“你今天很奇怪。”
罗聿能听见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和风声,推测他应该是在来的路上,“一会到了记得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侧门接你,现在正门走不了了。”
罗聿听出了某种被强行压下去的暴躁,据此判断塞德里克真正想说的应该是“谁他妈说要和你订婚了”,只是碍于家教没骂出口而已。
吃完之后塞德里克把餐刀和叉子放在一边,下意识地抬起手凑到自己唇边,表情有些犹豫。罗聿用期待和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塞德里克像是察觉到他目光似的皱起眉头,艰难地和自己的本能作斗争,最后还是没有伸出舌头去把手指上的蜂蜜舔掉,而是抽了一张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无视罗聿失望至极的眼神,对他说:“我的牛奶呢?”
他听见塞德里克深吸一口气,说了句“你给我等着”,然后电话里只剩下一片忙音。罗聿气定神闲地把手机在办公桌上放下,对多米尼克道:“三分钟之内让人把我办公室收拾干净,他有洁癖。”
罗聿知道自己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一直被注射什么东西,在母亲戴梵那个神秘的研究所里。她毕竟是个顶尖的生物学家,在当年试管婴儿技术刚刚问世、还很不成熟的时候就能成功培育出罗炀和他,对于为世人所不容的各种实验和技术都有着非凡的好奇心,她做出拿自己的孩子当道:“毕竟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作,所以他现在需要一点精神上的振奋,“……说实话是好几件。他可能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
“可以……”罗聿看见他耳朵尖都红透了,仿佛能看到被羞耻感蒸腾起来的热气,“用尾巴。”
罗聿点开社交媒体,热搜前三分别是“罗氏二公子高调承认未婚夫”“罗氏董事长携夫人否认最新丑闻”“神秘美少年嫁入全港地用叉子喂他了。
多米尼克:“……好。”
罗聿好整以暇地看着塞德里克那条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尾巴,尽管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快把家居服薄薄的衣料顶穿了,他依旧没有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下来的意思——他想看看塞德里克的尾巴能灵活到什么程度。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塞德里克的嘴唇,艳红的唇瓣上有牙齿咬过的痕迹,现在还覆着一层没来得及擦掉的黄油和蜂蜜,看上去既湿润又滚烫,那口腔里面岂不是更……塞德里克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塞德里克猫呢?
“别岔开话题。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你订婚了?”塞德里克完全没上当。
“k-ultra”的本意为“心灵控制”,是美国中情局在20世纪50年代进行的一项人类思想控制实验,因为反人道在1973年就正式被叫停了。主要研究对象是麦角酸二乙酰胺,简称lsd,一种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和精神兴奋剂,没有成瘾性。罗聿找到了罗雪麟就读剑桥化学系时的博士论文,主要的研究对象就是lsd和k-ultra计划,很明显他在剑桥的化学实验室里做过相当多有关的实验,以他的能力有可能成功合成过远比lsd强大的新型化学物质。
一阵天旋地转,塞德里克直接被抱起来坐在了餐桌上,昨天晚上忘记收好的薄荷酒被碰倒了,玻璃酒瓶在大理石地砖上摔得四分五裂,清冽的薄荷香气混着甜腻的酒味在空气中氤氲开来,勾人而不自知。
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和谴责的眼神,简直像是在说“我本来就是猫,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司机的手下意识一抖,车身突兀地歪了一下,多米尼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罗聿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当然喜欢。你平时也是这么做的,是吗?”
他们心照不宣地用沉默表示什么都没听见。
“罗、聿。”
“你现在在哪?”罗聿假装没领会到,“需要我去接你吗?”
“那如果我这么做了呢?”罗聿暗示性地问道。
尾巴尖灵巧地顺着松紧带和腹肌之间的缝隙伸进去,微微用力,整条尾巴像是水波那样摇动了一下就把那裤子扯了下来。
“你刚才为什么要舔我的脸?”罗聿试探着问道。
“嗯,”塞德里克点点头,“但你以前很少一早起来就顶我。”
“别生气,你之前体力消耗太大了,需要静养。”罗聿笑着又补了一句,“亲爱的。”
罗聿勾起嘴角,用眼神示意他继续,男士内裤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的腰胯,中间凸起的形状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