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打破现在的局面,今天就是机会。方许宁将侧脸贴在他的脖颈上,借着微弱的凉意缓解自己的烫。“沈牧池,可不可以……”她没有说完,但沈牧池却懂了她的意思。他每日同方许宁在一处,基本上没有一刻和她分开,心上人在身边哪有不意动的,他只是靠着自己顽强的意志控制自己的欲|望,而非被它支配。原本他想着这件事由自己主导提出,可没想到会是方许宁先提。他并非柳下惠,也不会是。这一点沈牧池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所以脚下的步子迈得快了许多。几乎是寝殿的门刚一关上,方许宁便控制不住的贴上去寻他的唇,将人挤在自己与门之间,,踮着脚胡乱亲着,却始终不得章法,愈发着急,眼角都急出红意,但很快,她的后劲便被一只大手扶住,微凉的唇凑过来吻上来。方许宁在药的作用下无师自通,终于学会接吻,勾着吮着沈牧池的舌尖,就像求贤若渴的君王终于遇到她的臣子一样,不住挽留。“宁儿……”沈牧池被勾得呼吸全乱,捧着人的脸直吻得她没了力气才退出来些。方许宁没留意他在说什么,现在这种时刻,她的脑子里面全是沈牧池这个人,要得到他。但他只把她亲软了腿就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得不到回应,全部情|欲得不到释放,把她折磨得快要疯掉。只好凑上去舔舐面前这个人的下颔。沈牧池也要疯了,不论他说什么,方许似乎都听不见,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撩拨他本就不坚定的定力。虽然方许宁看起来过于着急,但沈牧池却始终温和,温和的吻她,从上到下,由外到里,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占有,直到她身上的每一处是他的味道。…………(一些沈世子和公主的快乐玩耍方式)…………(拉个灯叭还是,欢~不敢在小绿站写这个qaq)翌日清晨,方许宁睁开眼,才刚要翻个身,身上的酸痛便先一步传来,尤其是腰,像是连着骑了五六个时辰的马。紧接着昨夜种种去全部记忆顺利归回,一瞬间,方许宁觉着自己变得滚烫。她踩着沈牧池的肩,被迫承受,怎么推开也无法,最后由抗拒变得食髓知味,抱住他的头不断挺腰……方许宁转头,没见到沈牧池的影子,悄悄松了口气。若是这个时候见到沈牧池,她应该会忍不住钻进床底下。她正设想着自己钻进床底的情形,没发现门从外面打开了,沈牧池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热好的瑶柱鱼片粥,还有些方许宁平日爱吃的点心。
“醒了么?”沈牧池托盘放下。若是他没看错,方才进来的时候好像见着人是睁着眼的。方许宁本想装作没醒,等人离开,但沈牧池真的进来后,她好像又没有那样觉得难为情了,于是她睁开眼。“醒了,”又闻到粥的味道,补道,“还饿了。”沈牧池用小碗将粥盛出来,扶着人起身。“手酸,不想动……”方许宁的确是哪哪都酸痛着。沈牧池一愣,很快又恢复如常,端起粥,舀起一勺吹凉了才喂到方许宁嘴边。在昨夜之前,方许宁对自己像是众人口中相传的,相敬如宾的夫妇,但从自己干才进来之后,她会朝自己无意识撒娇,会指使他做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接受他的示好。不知为何沈牧池有种苦尽甘来的心酸的愉悦。方许宁这会儿浑身酸痛,什么也做不了,就狠劲儿折腾罪魁祸首。一碗粥喝完,沈牧池叫人进来撤下去,想着要不要让她休息会儿,一转头就见人一副酝酿好久的表情。这是又有事情要问他了。“昨夜的药应该是给赵桉桉准备的?”方许宁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虽是因为那药才和沈牧池早一步拉近关系,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心甘情愿接受旁人的算计。有些事不是说你因祸得福就要坦然接受,该查清楚的不能含糊。皇子公主在宫里的膳食都经过了层层筛查,不可能存在动手脚的可能,昨夜只有那杯赵桉桉带过来的酒是唯一没有接受食官试吃送过来的。她想起来,是赵桉桉自己找内侍要了才送上来,这其中能动手脚的地方便多了,只是他们没见道这杯酒没被赵桉桉喝掉,而是落在她的席位上后被自己喝掉。春|药,用这种东西,主角不可能只有一个,一个是赵桉桉,另一个人是谁?他们使计让赵桉桉和谁来演这场开年第一场大戏?方许宁拉住沈牧池的手,问道:“昨日我瞧见你匆忙出去了,是谁叫你出去的?”听到这个问题,神情有一丝不自然,他古怪道:“难道不是宁儿叫我出去的么?内侍官说你不胜酒力,在外面透气,我出去找了好些时候才见到你在太ye湖边……”“我何时叫人去寻你了!”方许宁否认,“我还是看着你出去了才跟上去的。”两人沉默,都在对方的眼眸中见到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