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聂辛微微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潮湿的性器依旧勃发,甚至因为刚刚的揉弄变得更加硬挺。
萧观止喘的比她还要急,唇上亮晶晶的,像涂了胭脂,眼角都染上了薄红。这幅风情十足的样子让聂辛很有成就感,红唇弯了弯,如盛放的海棠。
她在这方面有些生涩,不过动起来却毫不犹豫。
“嘶…”指甲不小心刮到敏感的棒身,萧观止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不好意思嘛。”聂辛无辜地眨眨眼,下一秒手指又碾过了马眼。
下身涌上的强烈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自觉丢脸,捏住了妖女的腰肢,封住了她的小嘴。
长指恶劣地去摩挲菇头上的沟壑,果不其然感受到腰上大手的收紧。
一只手不停撸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也探入下腹,寻到了沉甸甸的袋囊,揉捏着亵玩着,好像要榨出其中的汁液才肯罢休。
积蓄的快感快要达到阈值,萧观止紧紧掐着她的纤腰,柔韧的腰肢并不像它表面看起来的这么脆弱,向内收的弧度刚刚好便于把握。
被拉得往前一倾,蓬勃的欲望撞到她小腹上,是要将人烫伤的热度。
“你撞到我了。”聂辛娇嗔一声,樱唇因为过度的吮吸有些肿胀,舔舔嘴角,握住两个子孙袋的手不满的收紧。
“坏家伙。”
快感再无处盛放,那带着尾音的呻吟诚实地表达了主人的想法,棒身微微颤抖,积攒已久的白浊液体释放在了她手上。
聂辛好奇抽出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味,除此之外没别的怪味了。
萧观止掏出方巾,一点一点的将她手上的东西擦净,连指缝也擦的干干净净。确定没有残留后才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哑。
“这不是泄火,是点火。”
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坏东西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她的小腹。
“快去练功!”点火的元凶推开他,转身就跑。
萧观止突然有些怀念小院子里的时光。
腹部亮着绿光的萤火虫悠悠地在草上飞舞,吸引着雌性来交配,草丛中的蛐蛐叫个不停,求偶的叫声和蛙鸣此起彼伏。
一只灰扑扑的飞蛾瞥见一团暖光,便急急扑棱着飞了过去。
“滋啦。”翅膀被火烤成灰烬。
火苗被扑得矮了一瞬,下一秒又尽职地照亮了屋内的光景。
秾丽的女子衣衫半褪,眼上蒙了一条布,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看不见让身体的触觉更加敏感,男人手指的挑逗让她小腹一热,潺潺的花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在烛火下亮晶晶的。
沾满爱液的手指拨开花瓣,摸到藏到里面的小花珠,聂辛忍不住嘤咛一声,小腹收紧,又吐出一口透明的花液。
“你、你绑了唔,绑了什么东西?”
胀鼓鼓的小肉珠被线一样的东西绕了两圈,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耳畔突然一声轻笑,痒酥酥的吻落到了她的颈脖。
“好滑,绳子都要被冲走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萧观止拉了下绳子,活结收紧,粗糙的绳面与嫩红的肉更深入的接触,粗糙的花纹在上面滑动摩擦,拉出啧啧水声。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说起荤话来更加令人羞耻,面色潮红的女子夹紧了双腿,玉白的脚趾蜷缩得紧紧的,咬着红唇,去拉男人的手。
“快,快松开!”
“口是心非,夹得这样紧。”
萧观止的手被滑腻的大腿肉夹着,看她咬着唇压抑着叫声,鬓发上沾了细细的汗珠,这样春情荡漾的模样,惹得他腹下更是坚硬如铁。
来捣乱的小手被他辖制住,还没触及到红绳就被抓着举到头上,然后朝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深深吻了上去。
亲吻来势汹汹,口腔中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舌根被吮吸得发麻,聂辛怀疑自己要被活活生吞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津顺着口角滑落修长的颈脖,滴落到雪白的双峰,双腿间的手也跟着兴风作浪,屈指顶弄、磨碾、抠挖,粉嫩嫩的花瓣颤颤巍巍地绽开,又因为敏感点被摸到瞬间紧缩。
“啊哈……摸、摸到了…”
萧观止手指修长,轻而易举地就探及到令她全身发软的禁区,雪白的女体在他身下开成了最艳丽的海棠,再重重一拉,收紧的活结把肿胀的花核勒得像个小葫芦,极致的快感从小肉核辐散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是滔天的快意,聂辛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快感,呜咽着泄了出来。
“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流了这么多的水,把床榻都打湿了。
头脑一片空白,她还在气息不稳地喘息着,飘飘的神智难以理解这句话,只知道那扑在她耳廓的呼吸是如此炙热,下身微颤,花穴滴滴答答流着水,稍微动一下绳子就会摩擦充血的花珠,引起一阵带电的酥麻。
“你、你从哪儿学的,唔嗯—这些手段?”双手获得解放,娇喘吁吁侧头,呼吸交缠闻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