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了一下罗云熙的耳垂,“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是夹的这么紧。”
罗云熙双手扶上叶照商的后背,分明是想推开,腕子却不由自主的软下来,轻轻落在叶照商身上。
倒是叶照商像个疯狗一般,见身下人半睁着双眼,蒙着阴翳的眸子里藏着厌恶——然而搭在他身上的十指指腹却柔软至极。
“怎么不敢睁眼看我?”叶照商凑得很近,忽地嗤笑,狎昵问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昏暗中,偏又一抹暖色的光停滞在罗云熙的眼角,映亮了眼尾挂着的一滴泪。
叶照商继续道:“皇城失守前,你完全有机会带着梁朝屿先行撤离,为何中途要折返回来?”
他双手按住罗云熙的腰,向前挺身,丝毫不顾身下人的疼痛,整根阳具插入穴内。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罗云熙掐住叶照商的后背,微微抬眼。他眸色晦暗,深沉得让人心慌。
“他为南梁君王,留下来与臣民共进退——乃是忠义之举,何如你所言那般要做弃城逃命之举?”
“诡辩。”叶照商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闻此言,罗云熙并未作声,他咬着淡红透白的薄唇,微微昂起纤细的长颈,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绪,抓住神识里最后的清明。
“你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你的话他可曾有听进去过一句?”叶照商拇指摩挲着罗云熙腰侧冷白的软肉,看着那一处渐渐变得粉嫩,“他老了,也糊涂了,放纵自己耽溺酒色,虽然嘴上答应你一定要……”
罗云熙搭在叶照商后背上的手不觉用力,心思百般纠结,尽数在叶照商背后的掐痕上体现:“答应我什么?”
叶照商没有回答,换了手隔着层亵衣去揉捏罗云熙的乳头。
自第一次施刑被泼了整整一桶冷水,到今日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亵衣上的寒水却仍未干。后来又被长鞭狠抽,血渍在潮湿的亵衣上晕染开来。
那乳头便在轻薄的血色亵衣中挺起,叶照商更有玩意,直接从领口撕开亵衣。
布料撕裂的声音落下,身下万种风情尽数呈现。
被叶照揉搓挺立的乳头伴随着起伏的胸膛发颤,周侧的淡色咬痕还未尽数退去。瞧见这般光景,叶照商气极反笑,问道:“这些都是谁咬的?”
见罗云熙没搭理他,叶照商便用双指夹起右边薄粉色的乳粒,一点点加重力度。指甲掐在软肉上,顷刻可见痕迹,他俯下身,用舌尖一点点舔过罗云熙乳珠上被他掐处的凹痕。此刻身下人就算是再细微的反应,也能通过舌尖哪一点接触,酥到叶照商骨子里。
他一点点揉搓着罗云熙的胸膛,又一直摸到身后。许是被调教的动情了,身下交合处开始泛出温热的淫水,滋润着紧致贴合的阳具与穴肉。
叶照商终于忍不住,跪直在罗云熙腿间,将那双修长的腿拉高,夹紧他的腰。他猛然用力向前挺去,性器肆意地在湿热的穴道内冲撞。
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饶是谁也难抑情欲缠身。唯独喉间干痒,微张的薄唇间逃出一丝带着热意的喘息。
叶照商变本加厉,抽出性器。
那枚玉珠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叶照商手中,被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珠子在黄灯的映照下泛着光,竟然看起来也柔和圆润。
叶照商搂着腰将人翻转过来,随后掐住腰,用拇指与食指夹着珠子,轻推入穴,把罗云熙整个人按在墙角。
珠身圆滑,被两片阴唇夹紧,却依然有坠落之意。罗云熙想扭动腰肢,胯骨侧却被一双大手钳制。
叶照商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磨过那人身下微肿的阴唇,他又掐起滚圆的臀肉,复用掌心揉搓按压臀尖肉,粉白的臀肉变得绯红。
他在罗云熙耳边倾吐着热气:“你在他身边百依百顺,装得那么乖,所有人都当你真的忘了当年那桩冤案——”
“可我还记得”叶照商一手环过罗云熙的半身,从身后反手掐住了那高昂的、却遍布血痕的颈子,手下力道一点点加重,丝毫不顾及那人的感受,“你的目的是要那些杀了晏鸿的人偿命。”
呼吸像是被颈间缠绕的红绳拦住,卡在喉咙。窒息感一阵一阵的涌上来,罗云熙的眼前也开始发黑。他额间渗了点点汗珠,又顺着眉梢滑下,松散的碎发贴着脸。知道听到“晏鸿”二字,他才费力抬眼,眸中失神,片刻又凝起平时的严厉,喘息着答道:
“他们杀人,理应……偿命。”
“那你呢?叶照商。高车驷马,腰金衣紫,哪一个你没有?”罗云熙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哽咽,明明是在质问,却没来由显出可怜来。
“你又为何偏要做那亡国之徒,亲手覆灭大梁,置梁朝屿于死地?”
这一声似哀怨,要泣出血来。
叶照商并未作声回答,而是侧头咬住那白颈。他知道,那高傲仰起的长颈纤细而又脆弱,经不起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