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光滑的双腿大张屈起,好看的脚掌踩着床面,湿黏滑腻的股间肉缝处被皇帝的粗硬阳物断续不停的进出抽动,轻柔而乏力的推了男人的肩膀一把,嗔怒道:“冤家,连鸩儿也要被你给带坏了,你这个人还真是”
皇帝一把抓住苏清梦的手,将其按到身下人的脑袋上方,强势而霸道的守护姿态,低下头,轻柔而准确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吮吸亲吻片刻,缠绵悱恻的将舌尖探入搅弄,讨好安抚身下人,胯下也密实迅速的进出顶弄,之后才抬头,带着丝痞痞的邪气和捉弄神色,道:“我要是不坏,你怎么肯跟我。”
苏清梦被皇帝强词夺理的言语噎的一愣,显然被气的不轻,可下身敏感处又被男人那般肏弄冲撞,激起的快感和刺激强烈无比,令他连说话喘息都吃力,带着暧昧的软腻呻吟,更别说变脸生气了,于是,假装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眉眼轻轻的舒缓展开,调笑道:“我倒真是有些后悔的,鸩儿是个好孩子,可惜就是脾气太过不稳孤傲,像块寒冰似的。”
三人自小一起玩闹长大的关系自然是亲密无比,胜似家人,两人又时常在交合欢爱时提到敏安王,一起絮叨讨论,操劳关心孤身一人的弟弟的终生大事,这次皇帝却借机吃醋,故意调整角度和力道,往苏清梦体内撞了一下,阳物顶端就着小小的甬道内壁上的凸起敏感处坏心刻意的碾磨,一本正经的严肃道:“皇后再这么说的话,朕可要吃醋了。”
这人真是,明明在朝堂上一丝不苟的严肃认真,现在却连吃醋都要当做大事般隆重的说出来,十几年如一日喜欢逗弄玩笑于他,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闹腾调皮的小孩子似的。
“吃吧,酸死你才好,免的每天尽想些坏主意欺负我,又去教坏别人。”苏清梦被体内突然作乱挑逗的动作刺激的低吟了一声,挣开皇帝手掌若有若无的束缚,往后躲了躲,让上半身能够倚靠着床被,不被顶撞的身体摇晃,道。
“我可不舍得死,尤其是舍不得离开你。”皇帝与苏清梦成亲好几年,感情是日渐深厚,恩爱不移,离不开心爱的人半分半毫,身体本能的跟着上移,强壮精瘦的腰胯也紧随其后,温柔又坚定的将阳物送进了顺畅湿软的后穴,轻轻的顶送抽插,深情又慎重的继续道:“你和孩子,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
苏清梦唇角掠过丝轻微的笑意,细长白嫩的手臂张开,搂住了男人的脖颈,面上带着满足和幸福,轻轻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身体和未来都交给这个沉稳又可靠的男人。
皇帝也回搂住他,手臂圈住怀中人的腰背,轻柔的在他背上,腰间,臀瓣处来回抚摸蹭动,之后轻浮的在苏清梦颈间闻了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种下好几枚吻迹,笑着道:“你身上这么甜,救救为夫可好。”
说完便扯掉了苏清梦脖颈后面支撑着身体的软被,放好鸳鸯长枕,将人扶着仰躺了下去,同时压低身体,令两人下体紧密结合,抽插肏弄方便,低下头,急切的含住了身下人的红嫩乳头,嘬吸不止,舔咬啃噬,转着圈的吮吻,用舌尖亵玩,仿佛想吸出奶汁一般。
苏清梦还来不及回应,破碎的呻吟便从喉间缓慢溢出,暧昧粘腻,胸膛起伏不停,一头浓密的黑发在床铺上披散开来,上身被胸前的快感惹的往上挺起,乳粒鲜红又凸出,同时承受不住过于鲜明的刺激似的,小臂一抬,手腕举起,五根手指便插进了皇帝略微凌乱的乌发中,按住了男人的后脑,两条细嫩的长腿也如柔软无骨的白玉一般,紧紧的圈缠住皇帝的腰,令股间吞吐吮吸的粗壮阳物进出愈发快速有力,甬道内壁被研磨的火热发烫,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汹涌快感。
苏清梦原本就体形纤瘦挺拔,腰细腿长,臀瓣挺翘,此时虽被御医检查出已怀有身孕三月多余,却也未显出身形来,小腹摸上去只有些软软的肉感,穿上衣服后更是和从前别无二致,儒雅温润,依旧是朝堂上神采飞扬,文思泉涌的辅佐丞相,帝京里人众口夸赞的俊秀青年。
可在床笫间,被皇帝触碰,被那个深爱疼宠他的男人一贴近,嘴唇相贴亲吻,滚烫的身躯毫无阻隔的熨贴摩挲,便是又一番云雨中的魅惑动人。
如坠仙境的曼妙和体验,无法自拔的欢愉和快慰,极度契合的灵魂和身体,一同沉沦迷失于高潮的深渊。
皇帝与他打小便情投意合,两小无猜,偷吃禁果,彼此的第一次也是在成年以前,之后更是多番恩爱厮磨,对彼此的身体和习惯都了解的透彻详尽,轻易便能知晓爱人的渴望和快乐。
苏清梦全身都发热发软,沁出薄薄一层汗珠,无力慵懒的半躺着,唇舌也毫无防备的微张半启,被皇帝探进舌尖,搅弄舔吮了好多次,唇角扯出好几道淫靡的银丝水线。
皇帝帮敏安王追人做事在行,自己行乐交欢时更是大显神威,勇猛不减,一手轻柔的揉捏按压着苏清梦的乳粒,左右拨弄戳刺,同时与人热情的亲吻,灵活如蛇的舌头卷住对方的软舌,一起在口腔中轻扫交缠。
将爱人的炽热呼吸夺取,也将自己的心跳和气息给予赠送对方。
皇帝的手掌温暖宽大,手指灵活而富有技巧情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