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踹,这回直接把人踹晕了过去,连牙都带着血从嘴里蹦出几颗,处理完这又反身往还没昏si仍在挣扎的大汉後颈上一敲,这两货便彻底瘫倒不省人事了。
整个过程迅捷狠劲、几乎就在眨眼之间,高子禛顺脚将晕厥在地的尖嘴手上的刀踹掉踢进墙角的杂物堆里,握紧棍bang、捡起自己的书包背回肩上。
高子禛轻呼了口气,藏身墙後微微探头往另一侧观望等着。
然而没等到钱星星,另一侧却突然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
高子禛闻声神se一紧,果不其然,铁皮屋内立刻sao动起来,他一咬牙冲到门边,往头一个破门从屋里冲出来的人打了一脸bang子,後边随上来的人见状立刻抓住他手上的bang子试图扯开,而高子禛一膝盖上去把人撞回门内、将棍bang抢回自己手上,保险起见又一bang敲上去把那人的鼻梁也给打断了。
而钱星星带着血刃正好从右侧探出来,见状正要上前帮忙,却听一声宏亮的男人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住手!小子们住手!」
所有人员闻声一顿,高子禛立刻抓上钱星星往自己身後带,两人往门前退了几大步,战战兢兢的瞪着身处铁皮屋最里处的那人。
……这一屋子东瀛人,呵,真他妈亲切。
男人手下拿着一把短刀,正紧紧架在神se惊慌的钱瞻脖子上,钱瞻被粗麻绳绑着跪坐在地,浑身上下全是腥血,活像是刚被人从血汤里捞出来的一样,模样十分可怖。
男人瞅了高子禛又看向钱星星手上的刀,沉声道:「把家伙放下。」说着,那架在钱瞻脖子上的手又靠近了些。
高子禛想也不想立刻往身後抛开棍bang,钱星星抿紧唇,跟着把带血的匕首往身後的巷道抛过去。
然而前面那刚刚被高子禛断了鼻梁的莽汉见状,便要上前动手制住二人,不想却被高子禛察觉抢一步扼住颈子,那莽汉连忙抓住扼在噎喉上的手想要掰开,却被高子禛另一手往腹上轰了几拳,又被绊住脚往後仰了半圈用力撞在地上。
「呃──!」
莽汉压根没想过一个高中生的手劲可以这麽大,直感觉自己的噎喉快被捏碎了,一手抓着掐住自己的手腕,一手往前挣扎着乱挥了几下抓住高子禛的衣领,可高子禛背板挺直、一点也没有被他扯下去的迹象,只不过是身前扣子被扯绷了好几颗,露出里头结实白皙的t廓。
男人抬手制止那些想要冲上前的弟兄,静静的观察着眼前的景象。
而高子禛冷冷地盯着男人的表情,扼住噎喉的手突然向前一推,莽汉瞳孔猝然睁大,两手立刻抓回来惊恐的想把他的手拨开,直到高子禛手劲突然一松,莽汉这才狠ch0u了一口气,将活氧重新灌回自己快要窒息的肺中。
「阿虎!我让住手你没听到吗?」屋内传来男人的喝斥声,目光恶狠狠的瞪着趴扶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莽汉。
「咳!但……!」
「出去!去看尖嘴他们四个怎麽样了。」
阿虎扶着自己的颈子,两眼充血有些不甘心的瞪了高子禛一眼,带着几人转身往铁皮屋两侧查看过去。
高子禛起身後一直护着钱星星,面sey冷的和男人相对着,直到阿虎带着人架着那四名伤兵回到铁皮屋前,回来附在男人耳侧说了些甚麽。
男人不知为何冷笑一声,转向高子禛开口道:「钱家小妹拿着刀最多见点血,你倒是差点把我两个手下打去见阎王爷了?下颚碎裂、喉挫伤、裆部撕裂……这些要是没收住手可是会出人命的,要不是今日见闻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传闻里孱弱多病的穷奇高少爷身手居然不错,而且下手还够y狠阿?」
「那至少我还是收住手了。」高子禛说着,并起双腕伸手往前展示了下:「你如果放钱瞻和钱星星走,我就给你绑着留下,不放,就sig到底,二选一,不难吧?」
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姓钱的欠了多少你知道吗?你一个加他们这两蠢货算下来还不够赔呢?我凭甚麽放人?」
「那既然怎麽加都不够,你还让我来做甚麽?」高子禛冷声道:「东瀛四氏贵族如今已经名存实亡,地位权势大不如前,你这麽抓我又有甚麽意思?能争几个钱?」
「……」
高子禛以为男人还会再反驳,不想他却陷入了沉默。
男人深深看了高子禛一眼,然後垂眸手起刀落,竟然直接把钱瞻身上捆着的绳结割了,左右几名汉子还上前帮着粗鲁地扯下那些被血染红的绳索,然後踩着他的背将他猛地往前一踹,沉声道:「小子,自己爬过去。」
「哇──!」
钱瞻被这麽往前一推,先是原地直接呕出了一地的脏东西,然後才手脚并用、一拐一拐的摔着过来,中途还被几名莽夫又推又踹地督促了几下。
他光脚牵着那串带血的足印,沿着歪曲的路径朝两人逐步靠近,那看着高子禛的眼神好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向前的步伐也跟着越发急躁,而钱星星见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