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顿,被戳穿了谎话的裴肃,没理由再待在这里,低下头就要去开门。
杨六娘怎会任由裴肃一再逃避,她踮起脚捧住他的脸,强行要他与她对视,“阿肃,我最喜欢有担当的男子…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怎么如今却要临阵脱逃了?”
裴肃没想到六娘为了挽留他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忙别开眼不去看她。
杨六娘只觉自己快被他的固执折服了,遂趁他还没抱稳,两腿发力盘住了他的腰。
裴肃当然想知道,六娘心里有没有他,可却不是在如今的状况下,“想知道,但是……”
“怎么,你不敢吗?”杨六娘没有任何退却,甚至踩着裴肃的脚踮了起来,“快点,我的脚好冷……”
轻手轻脚地为六娘脱了鞋,裴肃将她安置在床上,又帮她掖了掖被子,关上了窗。
“想听听我的心跳吗?”六娘松开手,转身走到裴肃的跟前,扯开了腰间的系带。
送她回房,“六娘,我先扶你回房吧,这里我一会会收拾好的。”
六娘却突然睁开了眼,“阿肃,你…还在吗?”
“阿肃,我知道你没走!”六娘没听到门开的声音,笃定裴肃还在屋里,“阿肃,你前阵子说要回去探亲的话,都是骗我的吧?”
一只手托起六娘的t0ngbu,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背上,这是裴肃做出的改变,依旧像是大人抱小孩。
手指cha进了裴肃的发间,杨六娘抱住他的头颅,挺直了身子把x脯凑过去,“听到了吗?我的心跳。”
裴肃微微后仰,底盘还算稳当,情急之下两手交叠托住了六娘的pgu,“六娘,你小心点。”
“哈哈,阿肃,你就不会托着我的pgu吗?”杨六娘被裴肃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原以为荀晋源那样的书生才什么都不懂,没想到裴肃也是这么不解风情。
“不想听听你想要的答案吗?”六娘狡黠一笑,又赤足踩到裴肃的脚上,稍带委屈地说道:“这地上可凉了呢。”
“我……”裴肃岂止心里有六娘,他是只要见到六娘亲近别的男子,就恨不得发狂的。
“听到了。”裴肃抬起头与六娘对视,二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上了。与六娘如此亲密地接触,还是,“先说好,你要是动了,我就停下来,不许你s!”
“嗯。”六娘其实很轻,裴肃本想打横将她抱起,托起她时却还是不敢太过放肆,所以现在这姿势有点像大人抱小孩。
“怕什么,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杨六娘把头埋到裴肃的颈项间,闻着与她身上一样的酒味,有些幼稚地向他宣告道:“现在…我b你高了呢!”
讲了这许多还是留不住人,杨六娘实在没了法子,赤足跑下床来抱住了裴肃,“你不是!我说你不是!”
“六娘,你…”裴肃身子一僵,六娘整个人似乎都倚在了他背上。
“喂!你!都说不许动了!”六娘一把将裴肃推到床上,抬起t0ngbu看了看jiaohe的x器
说完,裴肃小心地避开六娘的伤口,揽着她的腰起身,步子也迈得小了些,磕磕绊绊送人到了房里。
“阿肃,当我看到你为救我,挡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没法再把你当成是一个普通伙计了!”六娘从不与人说真心话,如今却实在难抑情绪,“是,你很能g,我吩咐的事,不管多麻烦都能做到……”
裴肃被六娘强行按着“埋x”,隔了衣料感受着她x脯的起伏。他听到的,是如鼓点一样有力的心跳,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吗?
杨六娘的脸颊不断蹭着裴肃宽厚的背,搂住人的手也收紧了些,“你心跳得好快,阿肃,你心里也有我是不是?”
裴肃只当没听到,放轻了脚步,垂下眸子不再留恋,他们终归不是一路人,可以同行三载已经很好了。
“嗯嗯,你b我高了。”裴肃无奈顺着六娘的话答下去,在她怀里点点头,心想她是真有些醉了。
“真的该走了吧。”望着六娘醉醺醺的模样,裴肃自言自语起来,指尖想要再碰她一下,终究还是克制住了,“也罢,到此为止吧。”
“你根本没有地方可去!”六娘还在继续说话,“阿肃,店里是少不了你的,我也不能没有你,不要走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有苦衷,可我们几个手上又何曾g净过?谁都有无法启齿的过去,既然有缘相聚,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走了,我们这个‘家’就散了啊!”
得了裴肃的答案,六娘会心一笑,两手移到了他的颈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那,还不抱我?”
“都听你的。”裴肃见六娘如此来劲,笑着许了她,但在开始前又ga0了个突然袭击,起身啄了下她的下巴。
六娘与裴肃贴得极近,说话的气息都喷到了他的下巴上,惹得他不由呼x1急促,手都不知往哪放。
“六娘,我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伙计,人手不够你还可以另招!”裴肃心中无b动容,可他还是嘴y地切断所有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