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默默地递上一个盘子,「顺便帮我拿一块和风芝麻起司,可以吗?」
有些耳熟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曾道梅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对方,刹时当场楞住。
他来这边做什麽?!是巧遇?还是………
曾道梅转回头去看郝韵莱,发现她正用着抱歉的表情回看自己,一只手摆在嘴巴前方,无声地用唇语说道,「对不起啦~」
啊啊啊…………郝韵莱,你出卖我!
可是看到现场还有很多人都聚在蛋糕柜这边挑甜点,曾道梅也不好当场发脾气,她帮郝韫道夹了块和风芝麻起司之後,转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发一语地等候主餐送上来。
曾道梅抿着唇盯着桌上的盘子,一副生闷气的模样,让郝韵莱十分的紧张,她赶忙坐到曾道梅身旁,万分抱歉地,「你不要生气好吗?我老哥他拜托我,我才会把你骗出来的,对不起嘛~」
曾道梅斜眼瞄了郝韵莱一眼,又继续盯着眼前的盘子,抿了抿唇才开口,「你哥哥到底是想怎样?我都已经说得那麽清楚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
「诶………如果他真明白真满意你的说法,你想他还会追着你问吗?我问过他到底在执着些什麽,他说他自己也不清楚,还说他觉得很委屈,说你都没给他半点机会就辞职走人,他想知道他到底是哪做错了还是亏待了你什麽,如果真是他的错,他愿意改,只要你给他机会。」
曾道梅无奈地闭闭双眼再睁开,拧着眉,「我都说是我自觉能力不足无法胜任这份工作,这样的理由他为什麽不能接受?」
「我为什麽要接受这麽烂的藉口和理由?」郝韫道端着盘子站在曾道梅的桌旁问。
曾道梅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郝韫道把手中的盘子放到桌上,坐到曾道梅的对面,倾身向前地b近曾道梅质问,「我似乎从来没有嫌过你地扫得不乾净,菜做得不好吃,或者对你口出任何恶言过,更甚至为了求你回来工作还跑到你家去下跪,你为什麽就这麽坚持不肯回来?」
郝韫道不说曾道梅还没那麽生气,听到郝韫道说起到家门口去下跪的事情,曾道梅的情绪暴发了!
「你还敢说?你晓不晓得那天晚上被你这麽一喊,隔天我们整栋大楼的邻居们都在问我爸妈,什麽时候嫁nv儿怎麽都没放帖子给他们,害我老爸老妈要拼命解释说那是找错人了,不是找我们家的。而且你跪什麽跪啊?!单膝下跪是求婚用的,不是用来求人家回去工作用的,还净说些莫名其妙引人误会的话,谁会想回去你那边工作啊?!我要回去了!」曾道梅拿出皮夹ch0u了三张百元钞票丢在桌上,「这是我的份,我不想落人口实,说我吃东西不付帐。」头也不回气冲冲地走了。
郝韵莱望向呆楞在一旁的哥哥,翻了翻白眼,心想,真的是生目睭也没见过这麽智障又白痴的人了,劝人家回来也不是这种劝法的吧?
好言相劝,好言相劝,没听过成语有句话是这麽说的吗?
要求人家回头,当然是得自己先放低身段,放软姿态,连说话的语气用词都要jg挑细选,不能一昧的奉承阿谀但也不能直刺要害。
哥哥那麽直白地质问对方为什麽不肯回来,还打从一开始就认定自己一点都没错的态度,谁受得了?!
呆楞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的郝韫道无辜地望着已经自顾自地喀起眼前草莓慕斯的妹妹,「我又说错话了?」
「嗯!」郝韵莱满嘴的慕斯点头嗯了一声,吞咽下口中的食物才开口,「哥,这下子我真的帮不了你了,要不你趁着曾道梅还没走远前去把她追回来?」
「她自己坐车来的?」
「不,我开车载她来的,这边公车不太好等,除非她搭小h。你现在追出去,说不定还可以追到她。」
然後,郝韵莱看到一张千元大钞飘落桌上,对面的老哥早已不见踪影。
曾道梅边生闷气边找着公车站牌,在遍寻不获可以直接到家的路线後,她决定等最靠近家的那条路线再转车。
郝韫道远远地就从车上看到穿着一身淡蓝se及膝洋装的曾道梅。
不管把车子停在公车停车格会被罚款,郝韫道直接将敞蓬车停在曾道梅的面前,下车一把抓起曾道梅扛到肩头上,往车子里一丢,再跳进驾驶座立刻扬长而去,留下一群同样在等公车的人眼睁睁地目睹掳人事件在自己的面前发生。
曾道梅被摔进车子里的模样十分jg采。整件及膝洋装翻到腰部,双腿挂在车门上,上半身直接躺在皮椅里,头呈不自然的角度歪倒在靠近排档杆附近,她尖叫出声,「放我下车~~~~你这个神经病!我要下车~~~」
郝韫道腾出手来把曾道梅的双腿拉进车子里,「不准吵!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下车!」态度十分坚绝。
曾道梅双手撑住皮革座椅努力地让自己坐稳在椅子上,因为她发现郝韫道将车开得极快,时速都快破百了还不减速一路地往前急驶,连续违规闯了好几个红绿灯後才慢慢地减速,但也都还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