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後,就在连脸都没看清的情况下强压着人家做了。
矛盾的是他生理上已经成为了oga,心理上却压根还是个alpha,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c得浑身发软,生殖腔都在情慾的冲击下渐渐向入侵者打开,被x器刺入生殖腔的那一刻,惊恐和痛楚简直无法言喻。
然而朽木白哉却t贴地并没有shej1n去,哪怕自己压根没有事先要求。
这个细节,他当初在睁开眼发现被自己强压了的beta居然是当年那个偷亲自己而被流放的护卫,因而心情极度难堪之下就忽略了,直到现在,同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才突然浮现在脑海。
朽木白哉他……究竟是什麽时候变的呢?
这个疑问一直在梦中徘徊,却依然找不到答案。
边境星球距离恒星很远,以至於白天只在某些地方有,且非常的短而昏暗,大部分时间都是零下四五十度的黑夜。
又因为曾经发生过多次惨烈战争的缘故,地面寸草不生,带着辐s,动物压根无法生存,在星空下总是一望无际,荒凉而广袤。
如果不是为了建立防御联盟的防线,这个星球压根就不会有任何人迹。
有也只是一个人就足够。
好在因为太艰苦,这个地儿不但没人竞争,反而让白哉在短短一年内升了一级,他已经是上校了。
巡视过一圈他的执勤范围之後,白哉心里有了些想法。
回到基地,他匆匆脱下恒温和防辐s的护服,接过机器人清洗好并且烘乾叠整齐的皇太子的军服,推开了寝室的门。
青年还没醒来。
外面是星光下的长夜,基地里为了安抚独自驻守星球的军人,全息影像以及气候调控系统一贯自动运行,这时候就有洁白温暖的晨光和树木摇动的飒飒声音,和着清脆鸟鸣,晨光从寝室的窗户漏进,照见他躺在洁白的被子里,蜷成一团,脸都埋了进去,只剩下绚丽的橘se发丝留在外面。
真可ai。
白哉放轻了脚步靠近,稍微拉开一点点捂在他脸上的被子,皇太子殿下的脸蛋被捂得红扑扑的,嘴唇也红扑扑的,微嘟着,发丝有的乱翘有的散在额头,他的额纯净不染半点风霜。
一根头发丝都可ai得不得了。
白哉看得出了神。
青年或许是对他的视线有所警觉,眼睫毛颤了颤,要掀不掀的样子——想要醒来却还眷恋着沉睡的安谧,而无意识挣扎着。
於是那密而长的睫就彷佛将飞的蝶,带着叫人害怕惊飞的生动美感。
将军服随手扔在了一边,白哉忍不住在青年的眼睑上落下了一个轻如水面落花的吻。
一点点的温度,睫毛微痒的触感,心头彷佛被蜻蜓点了一下漾开涟漪的甜蜜和温柔。
他缓缓退开,却看见青年已经睁开了眼,怔怔地望着他,於是他心口一紧,只能窘迫地对他笑了笑,“殿下醒了?”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六年前的朽木白哉。
又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偷亲,被抓包的时候则露出了一个彷佛不好意思般的微笑。
一时间,一护竟有点……奇妙的炫目之感。
他一直知道小儿子跟朽木白哉长得很像,特别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都是那种俊美到会让人错认为oga却一点也不显得柔弱的jg致五官,但x格却更像幼时的自己,活泼,ai笑,特别粘自己,老惹得他不苟言笑的父亲吃醋,恨不能将他拎起丢得远远的。
但直到这个早晨,他才再度想起那个si在自己身边的孩子。
那个被他冷淡,却始终用濡sh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孩子。
——那样的眼神,是无怨无悔的信赖,与始终充满了ai的期待的眼神,像洒满了宇宙的星之尘,在永恒长夜里光华灿烂。
朽木白哉这个羞涩般的微笑,就跟那孩子做了坏事之後对自己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样。
他的x口蓦地像是被利刃刺穿了一般,在迟来却剧烈的痛楚中痉挛。
他的孩子……哪怕不是自己愿意迎接到世间,放在面前也因为太像父亲而不愿意去ai,却也始终无法忍心推开或伤害的无辜的孩子……
一护蓦地抱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的朽木白哉,大哭了出来。
白哉不由得浑身僵y。
完了……
他所有之前打的腹稿都不翼而飞,只剩下回荡不已的“完了”几个字。
殿下这是想起了自己之前做的ngdang事,彻底清醒了,後悔了,现在还是哭,待会怕就要拔枪了。
对了,他的配枪和光子剑还在外面房间放着呢……
应该不能当场拔枪。
总不会命令自己自杀吧?
基地的战斗机器人和智脑的权限……
白哉脑子里飞过无数乱七八糟的想头,但心却b理智更先做出了决定,而指挥身t会抱住了在怀中哭得颤抖不已的青年,上下摩挲轻拍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