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环被取下时,腕上是深深的压痕。
从江南古寺到漠河附近,宋瑞是坐了飞机,这位方丈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了过来,顿时宋瑞对这位得道名僧生了敬畏之心。
“我被爽到是我生理自然反应,不是因为你。”
恶心得宋瑞一脚给他踹了下去,精液在空中落了个空,撒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臊。
宋瑞被迫仰着头感受胸口的啃咬,察觉到陈末安有些发泄的意味。
如今这个世道,多的是喝酒吃肉的花和尚,哪能有几个得道僧人,不过是花钱买了个心安。
说他好,宋瑞摇摇头,一个入室奸杀都能干的出来的人,一个为了爽让她户外露出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你就这么恨我吗?”
陈末安不开心了,他不懂。
原以为是早上迷蒙中情动,可他嗅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
没有了陈末安的纠缠,宋瑞在寻找住持的路上顺利了很多,在贫苦的巷口,在热闹非凡的街头,都有打听到方丈的踪迹。
陈末安抬着她的腿,她便放弃挣扎往床上一躺。
他有些烦躁,这说明,接下来一个礼拜,他都不能碰宋瑞。
说他坏透了,他会在她生理期痛到发冷汗时给她贴上暖宝宝,坐在床边为她擦汗。被激怒了也是红着眼甩袖而去,而不是不顾她身体强行玩弄。
很快陈末安急急的喘息了一声,把子孙袋里的东西都交付给了宋瑞,再重重插几下,就拖出了自己的长枪,宣告这一场的结束。
很难评定陈末安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天陈末安搂着她站在满天飞雪中,男人一贯的阴冷气息都被雪化后的冰凉覆盖,宋
宋瑞趴在桌面睡了过去,陈末安站了一会,将人抱回床上,掖了被角,隔着被子将人拥入怀中。
陈末安看得想笑,边揉着腿根边把她腿边流出来的东西刮下来,又塞回了小逼里,凉凉的引得宋瑞不断躲。
宋瑞说:“真的不要了……腿都合不拢了的。”
宋瑞呼吸还没平复,起身还想清洗,腿心白浊的体液滚滚而下,淌了一腿。
两手暧昧的揉捏着因生理期变得饱胀的乳肉,挑逗着宋瑞的神经。
塞回去之后,他压到宋瑞身上,附在她唇边问:“还要洗澡吗?”
陈末安欣赏了一下她别扭的姿态,目光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停留了几秒,就走过去把人横抱起来,吓得宋瑞惊叫出口。
“到那时候,我会请求方丈让你灰飞烟灭的。”
“你会爱上一个强奸自己的罪犯吗?”
某一次陈末安爽到极致时,凑到她耳边深情款款的说:“乖乖,好爱你……我好爱你!”
,此时宋瑞已经觉得自己就在云边上晃悠悠了,可那张两米的大床只是摇,并不轻易发出声音干扰他们。
“明明每一次做爱我都让你爽到了,你真的不喜欢?”
宋瑞踹了他一脚,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虚浮地往浴室去。
听到这话,宋瑞简直想笑,她对上陈末安不解的眼神,一字一句地问道。
幸好得到了好消息,宋瑞对身下接连不断的反应并不气恼,只是满眼期待有些刺痛他的眼。
陈末安拽住了她,又将人压回床上,抬着她的腿。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人赞颂的僧人,能不能降了这恶鬼陈末安呢?
宋瑞迷迷糊糊地坐在浴缸里,想起他非要把东西塞进来再抠出去,心里想着:这人有病吧,净做这多余的事。
已经到了第二天,陈末安在她身下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意。
更别提他口里那些令人作呕的爱了。
陈末安对比不屑一顾,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威胁不了他什么。
看着陈末安神情瞬间落寞起来,宋瑞补了一刀。
宋瑞坐在桌子前,记录了今天查到的信息。
夜幕沉沉,几颗星子在上头闪着,陈末安不知何时显了形,站在宋瑞身边看着她写写划划,揣测着这个和尚下一次会在哪里出现。
他把宋瑞放在花洒下抠弄干净体内的精水后,里里外外认真的把人清洗了一遍,就像在洗一颗甜美的葡萄。
过后陈末安把宋瑞放进浴缸,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就说:“为了你着想,我先不当禽兽了。”
他这才发觉,宋瑞一大早裹着被子躲他,是因为他身上太冰了。
人已经晕乎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令人血脉偾张的话了。
宋瑞的祈求在一个很偶然的日子里被上苍听到了。
她轻轻喘息着,嘴角轻蔑地勾起。
“如果换一个男人,他够大够持久,照样可以让我爽到喷水。懂了吗,强奸犯!”
宋瑞难得放松了下来,感谢姨妈带给她一线生机。
宋瑞冷冷地看着他隐匿了身影,翻了个白眼将他抛之脑后,把住持出现过的信息重新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