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暴露在众人面前,因为前路未知,为保证队伍安全,需要有一人前去探路,确认地底路况氧气等是否是个大部队下去。
解诚见此,没有犹豫的往前一步“我去吧”,说着就把绳子系在腰上。“小心点”解雨臣叮嘱。解诚点头回应,朝着洞口一跃而下,因为洞比较狭窄,解诚两腿蹬在洞壁上减少下落的冲击力。
一直落到洞底,解诚踩在地上,发现洞底有水,水深过膝,且流速不慢。呼吸顺畅,证明氧气充足,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发现洞穴复杂,应该就是入口没错。
于是解诚拉了拉自己腰上的绳子,就放松身体,让地面上的人将自己拉出去。
等会到地面,简单汇报了下面的情况,吴三省当即下令:收拾装备,准备下地。
等众人下到地底,发现实际情况与解诚所说相差无几也就放下心来。此时黑瞎子和解诚打先锋,在前方探路,如果出事也好给身后的人提醒或者争取时间。
大家在狭窄的地下通道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才到了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因为时间不早了,加上这个地方确实适合修整。众人陆陆续续寻找地方,或靠或坐,吃东西喝水补充体力。
因为洞穴四通八达,一时不能确定该往哪个方向走,所以必须派人去几个方向探路,因为不会走很远,解雨臣便选了一条走了进去,解诚见状选了一条离解雨臣距离较近的,黑瞎子去了反方向。
解诚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路快到了尽头,隐隐约约有激流的水声传来。但之后解诚就察觉了不对,因为在水声中还夹杂着人的呼喊声,听音色好像是家主的发小。但是因为一路上听多了蛇吐人言,所以解诚并没有轻举妄动。
直到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打斗声,于是解诚加快了脚步,不多时便看到一处圆形低洼,水从上面流下,从四面八方的洞口流出,此时低洼的水深刚刚过腰,形成了一个蓄水池。
而水池的正中间解雨臣正挡在吴邪身前跟一条野鸡脖子对峙,解诚见状,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朝着野鸡脖子甩去,匕首擦着两人过去,直直射上野鸡脖子的七寸,带着蛇钉上了对面的墙壁。
解雨臣和无邪回头看向解诚,解诚漆黑的眸子与之对视,解雨臣静默半晌败下阵来率先开口“快拉我上去”,还没说完,解诚就伸出手,握住解雨臣的手腕往上一拽,解雨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上了岸。
而两人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在岸上看着无邪费劲的朝着岸上攀爬,最后还是解雨臣看不过去拽了一把。本来解诚跟解雨臣转身要走,无邪一把拽住解雨臣,喘了口气,还没等喘匀就急急开口道“还有胖子没找到,我跟胖子一起下来的”。解雨臣解释“早就找到了,就在我来的那个洞口”。
于是解诚背起胖子,解雨臣搀着吴邪,向来时的方向赶去,因为胖子的情况比较紧急,所以解诚带着胖子先走一步,而解雨臣扶着无邪坠在后面。
解诚带着胖子及时赶到营地得到了注射了血清,情况也稳定了下来。而无邪刚到营地就跟吴三省来了一场世纪大戏,不知道演戏的本人是什么想法,但是解诚看着是挺有意思的。
当然了大戏没有唱下去,原因是吴三省一脚把自己侄子踹晕了,他还纳闷自己这一脚不重啊,结果检查了一下发现这小子也被蛇卵寄生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最终是黑瞎子为其接生的,孩子不太健康,细长干瘪,一来就是营养不良。
处理好了,众人也就放下心来,无邪和胖子一看就是疲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几天没见就沧桑的像是生了二胎。
解雨臣和解诚也在墙边上铺好了睡袋,营地中间早就架起了篝火,营地周围也撒了驱蛇粉,虽然不确定对这里的蛇有没有用,毕竟按照之前的经验来说大概是没用的,但也总有个心理安慰的作用。
解雨臣和解诚还没有吃东西,但因为太晚了,也没什么心思再去烧水,于是解诚拉开背包,拿出里面的压缩饼干和午餐肉递给解雨臣,自己也拿了一份,顺便拿出了水壶递给解雨臣。
两人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当然了大多都是解雨臣询问情况,解诚汇报。有时候解诚也会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比如“吃饱才好打架”,“我吃的不多,只是体力消耗太大”。
渐渐地营地里的声音小了,有人的呼噜声传出,虽说解诚和解雨臣知道就算音量正常的谈话也不会把人吵醒,可是声音却不由自主地轻了。“家主,该休息了”解诚轻声道,解雨臣朝一个方向看了一眼,解诚立刻明白“睡吧,我会解决的”。
解雨臣头朝着墙壁躺在睡袋里睡着了,而解诚没有睡,先是坐在一旁看着解雨臣睡觉,在外人看来就见解诚一直盯着解雨臣不知道想什么。
而解诚此时的脑子里仿佛有好几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说“家主真好看,这脸看起来很软,想摸摸”,另一个说“好小子,你不要命啦”
,还有一个说“我欣赏你,有本事你就去”。对此比较佛性的称呼叫上神,而俗称叫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