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都跟她混这么熟了,嗯?”
“可能是我讨雯姐喜欢吧。”洛羿笑得温和无害。
“嘴巴挺甜,私底下倒是想方设法帮着我摆脱她,”邵群抬起洛羿的下巴,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你最真实的样子,到底是什么?”
洛羿不语,邵群像是并不在乎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倾身将烟熄灭在床头,身后突然传来了淡到快要消散在空气中的一句——
“同类才抱团取暖。”
我们生性冷漠,欲望赤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劣根如此。
邵群声音有点低哑,“是么?那你是不是该叫我声哥。”
“哥,邵哥,还是说你想听我叫‘哥哥,?”洛羿浅笑。
洛羿同样很懂邵群,明白该在哪个点上刺激他。比如此时此刻,他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依然做不好口交,作为补偿他可以尝试骑乘。
以往邵群最爱捉着他做的姿势是后入,喜欢欣赏他左肩那片凶神恶煞的穷奇刺青逐渐沁出晶莹的薄汗,直至染成情欲的绯色,像堕落情道的邪魔。
当然偶尔来次骑乘也别有一番滋味。
洛羿恰到好处的胸腹肌肉轻颤,随着起伏的动作紧绷着舒展着,顶灯在他眸下投射出两簇长长的阴影,双唇微张,倾泻出细碎的低吟。
邵群眯起眼睛享受这份服务,慢慢点了根烟,看着他的脸,他的身体,他被插得前端流水流到一塌糊涂的反应。
洛羿也回望着他。邵群抽着烟的手指很漂亮,爽到时的表情非常性感,被夹出沉重喘息声时会让自己小腹发热。他轻声问,“这样舒服吗。”
邵群勾唇,一手按住洛羿的腰,挺胯重重顶了一下,“一般,动快点啊。”
洛羿闷哼一声,整根吃到了最深处,腰瞬间软了。
“你看起来倒是比较舒服。”邵群夹着烟的那只手轻轻蹭了蹭洛羿的腿根,激起他一阵颤栗,“该领罚了。你说——烫在这里怎么样?”
邵群幽暗的眼睛里盛着光,他神态轻松,看似征求洛羿的同意,实际上洛羿并没有拒绝的余地,当然,他也并没想拒绝。
于是邵群得到的回应是慢慢向他完全舒展的双腿,虔诚的、近乎献祭的姿态。
灼热的烟头烫在皮肉上发出滋啦的声响,邵群将烟用力按到底,感受着洛羿因为疼痛而紧缩的肠道带来的强烈快感,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低笑道,“所以,你讨厌火吗。”
“可以说……嗯……从现在开始讨厌吗。”洛羿忍耐着来自敏感细嫩的皮肤出传来的灼烧感,睫毛凌乱地颤动,下唇被咬出一圈齿痕,可没有任何反抗。
“不可以。”邵群笑得近乎残忍。他知道洛羿的底线在哪,也知道他根本不会怯弱无能到惧怕汽车或是火焰,可总归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痕,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为什么不试着表现出一点为难的样子。邵群漫无边际地想着,将在洛羿身上熄灭的烟重新点燃,再次在那敏感细嫩的地方烙下触目的痕迹。
“疼吧,你现在后边儿夹得特别紧。”邵群快把一根烟在洛羿身上用完了,最后吸了两口,丢到了烟灰缸里。
洛羿继续起被打断的动作,双腿有些打颤,烟头烫伤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像落了朵红梅,散发着诡异的色情。他笑了一下,“能接受。”
聪明人说话似乎总在意有所指。
接受这种程度的疼痛感,接受你给我的疼。
邵群教训完洛羿就飞回深圳了,约摸过了两个礼拜,有天突然收到了洛羿的消息,是一张刺青的特写照片。繁复精致的绽放花朵纹样,生长在暗红色的伤疤上,诡魅妖异。
【什么花】
【曼陀罗】
【我下周回北京】
【好】
宿醉的清晨,邵群被阳光刺得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浑身透着股纵欲后的轻松和慵懒。
昨夜模糊的记忆涌现,依稀记得李程秀少见的热情,后穴又湿又紧,甚至被操到最后带着哭腔喊他爸爸。李程秀向来脸皮薄,他们之前可没这样玩过情趣……
邵群猛地掀起被子,蜷缩在他怀里赤裸着的人哪是什么李程秀。
“我操……”邵群就是再禽兽,也没想到真的干了自己儿子屁眼,他拍了拍邵正的脸颊,“别他妈睡了,起来!”
邵正昨晚被折腾得不轻,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腰间甚至还有被掐出的淤青。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散发着低气压的邵群,连忙撑起身子坐起来。
邵群随便在床上抓起一件衣服丢在他身上,冷声道,“说吧,老子喝醉了,你呢邵正?”
这半年小兔崽子就跟条发情的狗似的视线往他身上黏,时不时还有些看似不经意的肢体接触,邵群也不是傻子,不过只当他青春期荷尔蒙旺盛,刚开始对性开窍,没成想这小子真敢爬他的床。
“爸……我也喝醉了。”邵正垂着视线,胡乱套上睡衣。
“放屁!”邵群这回使足了劲儿在他脸上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