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着颈上的咬痕,想起周水清咬着他颤栗,揭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是真的,这次不是梦!”再奔回卧室去找手机,又有惊天大发现:衣服被她叠放得整整齐齐。想象周水清仔细折叠安放的样子,揭昆顿时觉得温暖充满x膛。
“在哪里?”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水清,他只是长得像。”
“喂,水清,是我。”
,飞快地说:“巴不得你来纠缠我。”又低下眼,目光落在她的白皙光滑大腿上,喃喃地说:“和你做我极开心,也想你和我一样开心。”
“在!在!在!”
周水清抬头看到蓝天白云,笑着说:“没有,我很好,你呢,你好不好?”
梁家俊发现自己口误,连忙转移话题,“回来榕城有几天了,有没有去哪里看看?鼓岭的樱花这时候开得很好……”
“他说见过我,说是在梦里见过。”
周水清点头,接过酒杯就往沙发上坐下,然后双手捧着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慢悠悠地饮着,极专心的,也极美丽的。她喝酒的样子,梁家俊是最熟悉的。
“……”
“在我这里,也睡得不好?”
“喂?”
“好,很好,水清,没b现在更好的了。”
“是,是我。”
当揭昆站在洗手台前,抬起头时,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健壮的手臂上隐隐有道抓痕,猛然侧转身子,睁大眼睛,看到背上有几道显目抓痕,以及颈上的咬痕,脑海立即浮现两人颈项交缠的画面。
“等我,我去接你。”
揭昆不si心,又连续拨了十几个,直到对机器nv声产生排斥心理,才怔怔地问自己:“揭昆,你为什么被这个nv人吃得这么si?”
早上,揭昆醒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急忙从床上跳起来,先跑到客厅,再跑进厨房,都不见人影。揭昆觉得挫败,垂着头站在厨房,隔了好久,觉得浑身难受,才走去浴室。
揭昆挂完电话,高兴到不行,欢呼着飞奔出门,早已忘记在此之前自己多么愁眉百结。
“先喝点?”
周水清叹息,“梁医生,对我来讲,睡个好觉难b登天。”
“……”
“嗯,我知道。”
周水清一怔,端详眼前这张像极了她思念人的面孔,她以为是他,于是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柔软双手交握放在他的后颈,额头顶在他的x口上。
揭昆抬眼,眼睛闪光,试探着:“不吃药,好不好?”见她静默,就去分开她的双腿来夹在自己的腰上,哄着:“是不是觉得这样太快?可是,我觉得一点不快,甚至觉得已经等了很久,可明明今天才认识你,真是奇怪。”柔声再哄:“早上那句不是搭讪,我是真的见过你。”
“昨晚没睡好?”
“……”
昨夜两人的第二次做得更加疯狂。
“好,我等你。”
梁家俊一怔,目光落在她放下的酒杯上,仍是不说话。
周水清鼻酸得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巴。
梁家俊僵住。
“喂,水清?”
周水清转身,朝里侧躺,身上月白se毯子半边落在地上。梁家俊迟疑了会,走上去,俯身轻轻地拾起那半边毯子,整理好,“水清,你要当心。”
“……”
“樱花适合有心之人去赏,梁医生,我没心了。”周水清说得一语双关。
“水清?”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水清从诊所出来,开启手机正打算叫车时,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梦里。”揭昆肯定地说:“真的,水清。”
周水清笑了笑,轻声问:“你好不好?”
揭昆心动极了,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握紧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护在她脑后,一翻身,原本跪坐的两人又陷在了柔软的床上。
梁家俊看着她,不说话。
“我挺开心的。”
周水清笑笑,答非所问:“梁医生,他很真实。”隔了会儿,忽然说:“终于不再是触不可及了。”
一开始周水清绞得厉害,两人都难受,揭昆百般哄她,0她,吻她,都不管用,于是准备退出来,周水清连忙去抱紧他,声音有颤抖:“别出去。”揭昆喜出望外,用一只原本r0un1e着rufang的手去枕在她脑后,吻着她的耳根,说:“难受用嘴咬我,”另一只手伸到下边,轻点花核,“这里,要放松些。”
周水清放下酒杯,侧身躺下,手枕在沙发上,喃喃地说:“在那个人那里,好像也能睡熟。”
可是这个男人注定要高兴一下,郁结一下。
周水清抬头看着他,笑说:“梁医生,你很专业。在这里,我能睡熟。”
梁家俊的目光瞬间投回她身上,眼里有惊异,“这种搭讪对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