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希对费观安慰的点点头,刚要开口,却听夏侯言诺急躁的说:“还有什麽没搞清楚的,这麽多人都看到了,是依云紫对老大开的枪。”
“但是当时走廊很暗,我们都没看清他的脸,只是觉得背影有些像他。而且诚哥昏迷前,对我说了‘不是紫儿’。”杜远是站在费观一边的。
去,这期间双方都开了火,但是楼梯转来转去,也不好瞄准,又易躲避,所以双方也都没打中。一直追到16楼,那人突然推开步行梯的门,闪身跑进楼层里。那几个人连忙也跟了进去,但是只几秒锺时间,那人已经不见了。
依云紫只好把他怎样听说夏侯言诚有危险,以及後来到酒店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总之你马上按我说的做,什麽人也不要见,谁的电话也不要接。你要是想见诚哥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曹文希知道这个时候依云紫心里一定很多疑问,自己的话他未必肯听,只好抬出夏侯言诚。
杜远心里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依云紫,只好低声说:“但诚哥对我说了‘不是紫儿’。是诚哥拼尽全身力气,
“是,我们中间有一段跟丢了,後来又在楼梯里遇见他。我们还朝他开了枪,其中有两枪打中了。不过他好像穿了防弹衣,所以子弹只是将他击倒,并没真的伤到他。我们看的很清楚,千真万确是依云紫,不会错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小头儿答了夏侯言诺的话,其他人也一起点头,他们说的也的确是实情。
“只见到背影?”夏侯言诺冷笑一声,对後来看到真依云紫的那几个保镖说:“你们几个不是说追到他了吗?这回总看清他的脸了吧?”
“文哥,他……是不是出事了?”依云紫心里隐约已经猜到大概是夏侯言诚出了什麽事情。但他不敢往深处想。
曹文希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夏侯言诺、费观、杜远和好多人都守在手术室的门外。而这三人的脸色都不好,除了为夏侯言诚担心之外,好像还起了一些争执。
依云紫果然不再多说,挂上电话,和司机说了地址,就靠在椅背上仔细想著今的,好多人看见是你伤了诚哥。你放心,诚哥现在没事。你仔细的把事情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我想办法带你去见诚哥。”
费观看曹文希来了,仿佛松了口气,对曹文希说:“文希,你劝劝二少爷吧。这样什麽都没搞清楚就对紫儿下追缉令,万一这中间有什麽误会,到时真是追悔莫及了。”
依云紫顺著楼梯滚落下去,危急中只有用手肘护著自己的头。在到达一个转弯处的时候他紧紧抓住楼梯栏杆,使自己的身体停住,并站起来,飞快的向楼下跑去,那些保镖自然是在後面穷追不舍。依云紫明白如果现在自己稍有松懈,很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人到这个时候的爆发力往往是最强的,所以渐渐的就把那些人甩在身後了。又瞧准了一个时机,推开一扇管井门,顺著管井滑到地下三层。废了一番周折後,才从员工通道离开酒店,彻底摆脱了那些人。
酒店的房间本来就很多,间隔又很密,夏侯家的保镖一间间的搜过去,却终究没有找到。那几个人只好又返回步行梯,继续寻找。
曹文希听後沈吟了一会儿,说:“听你这样说,我也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这样,你先在这里待著,哪也别去,我现在去医院看看诚哥。”吩咐了人看著依云紫,曹文希便也快步的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不放心的转头叮嘱依云紫:“诚哥醒来的时候,一定想看到你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所以,听话一点,哪也别去。”
“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在哪?”曹文希语气很急的打断依云紫。
自己的车当然是不能再开了,依云紫匆匆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後座,刚喘了口气,手机就响了起来。依云紫看了来电显示是曹文希,忙点下接听键:“文哥,我……”
那几个人见到依云紫当然第一时间就开枪,而依云紫看见是夏侯家的人却并没有太防备。等到他发现不对,闪身躲避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有两颗子弹分别打在了他的a" />口和肋骨上。虽然依云紫身上穿了防弹衣,子弹并没真的穿入依云紫的身体,但巨大的冲击力已经将他击倒。
“我刚从酒店出来,现在想回家去。刚才的枪声……也不知道是谁受伤了。”
“你千万别回去,这样,你马上到十二街街尾的十字路口东南角,我会派人去接你。”
“防弹衣?对了,杜远,你不是说我哥出门前是穿了防弹衣的吗?怎麽现在不见了?反而是依云紫身上穿了防弹衣。哼,他倒有本事。哄著老大把防弹衣给他穿上,他就可以一举两得。既能轻而易举的伤了老大,他也不用怕逃跑的时候被打伤了。他的心机竟这麽深,这些年我倒小看了他。”夏侯言诺眼中的恨意渐浓。
依云紫在房间里听到枪声,心里便是一颤,连忙冲出门向枪声的方向跑去。不过他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靠近步行梯的那几间房其中的一间发出来的,挨个房间看过去,就耽搁了一点时间。等到他跑到步行梯里,正好和夏侯家的几个保镖顶头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