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庆握著那高高耸立的柱身,猫咪般地伸著舌头舔拭,用嘴唇轻含。
「很乖,庆儿……」
花演用手指拈著满庆薄薄的圆虎耳,不时轻抚他的头发。
一听见称赞,满庆摆晃著弧度的尾巴立刻又活了几分,努力地撸动手指、模仿著平时花演对他做的动作,满庆将那柱身又含深了几分、用尖锐的犬齿小心厮磨。
唾沫沾染了粉红的柱身,淌流在满庆的唇边和指尖,他那张麦色的俊脸早已潮红一片,心里其实很不好意思,但只要能让花演开心,他什麽都无所谓了。
眯著演舒服地享受著满庆的服务,花演将手指c" />入满庆的发间,柔柔地抚弄著。
自己原先是个情欲很淡的人,甚至连他的育子──之秀,出现时,他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情动,没有与其诞下神子的欲望。
然而他却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原先他当作亲人般对待的满庆产生欲念,甚至愈来愈强烈。
花演没让满庆知道,其实神只间流言蜚语、恶毒地在说著他可笑、说他大逆不道,没和自己命定所该相爱之育子共结连理,反而还爱上自己的育子和自己双生兄弟的育子违背伦常所生下的半妖,神只们因此视他为异类……
即使被如此中伤,但花演认为爱上满庆既非错误、也非禁忌,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在乎那些神只们说他什麽、也不在乎在他们面前明白地表达自己心中对满庆的情感。
然而花演知道,虽然自己不在意,但要是让满庆知道自己因为他而被视为异端,满庆一定会自责,所以他一直刻意地瞒著他这些事。
「庆儿……」眉心微颦,花演抚著满庆的耳朵,气息轻喘:「快出来了喔。」
闻言,满庆将那尖端含住,用力吸吮,n" />白的y" />体便在花演的一声低喃下溅s" />在他的口中。
芬芳的香甜气味溢满口中,满庆咕噜地将那浓浓的爱y" />吞下肚,舔著齿尖,意犹未尽的又将花演柱身上残留的白y" />舔拭乾净。
花演看著满庆坐起身子,猫似地舔著唇和手指上的沾染的白y" />,不觉莞尔,同时体内才刚平复的情欲也冉冉上升。
「庆儿,来……」
花演对满庆勾勾手指,满庆才呆著张脸一靠近,便被花演用手勾住後颈,向前一带,唇瓣便贴在一起了。
满庆心里很开心,最近能和花演亲亲的次数变得很多,他几乎天天都能?到那种蜜似的滋味。
不自觉地张手拥抱住花演优美修长的身子,满庆蹭著花演,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主子了,喜欢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他身边──虽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只要花演还愿意让他待著,就让他厚颜无耻一点吧…….
亲吻、用齿贝啮咬著满庆的唇,花演的手指在满庆背後来回轻抚,不时的被满庆习惯x" />地用尾巴卷住手腕。
花演心里想著,要能这样一辈子有满庆陪著,那麽永生也不是件难熬的事情了。
将和自己吻的难分难舍的满庆抓开,花演舔过湿润的唇,美豔地笑著,在满庆还傻楞楞、巴巴地望著他红嫩的水唇的同时,反身将他压住,曲线优美的窄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拿过一旁的磁白的细瓶子,才一倒开在手上,芦荟的清香便四逸而开。
手指沾著透明的稠y" />,沿著满庆的臀线向下,抵住尾巴g" />处下方的紧密x" />口,亲了亲满庆的脸颊,花演将手指顶入。
「咪……」
尾巴又缠绕上了花演的手腕。
「庆儿,你的尾巴又不乖了……」
「对、对不起,演殿下……」
一双虎眸湿润地满载水气,满庆将尾巴松开,尾巴却还是不安分地在一旁扰著花演的动作。
──他不是故意的,那真的是习惯。
「真是的,这是你自找的喔……」轻叹一声,花演脸上旋即露出的是带些不怀好意的笑容。
将手指撤出,花演抓住了那条一直很不安分的尾巴。
「喵!」满庆瞪大了虎眸。
「庆儿,尾巴也可以这样用的喔……」
花演握著那尾巴的前端,抵住已经被他扩张的湿热的x" />口,将尖端c" />了进去。
「演、演、演…….演演殿下!」
脸颊一瞬间胀得紫红,水光聚集眼角,满庆说不出话来、窘迫地瞅瞅下身、又瞅瞅花演、又瞅瞅下身、再瞅瞅花演。
「呵,看看你的样子……」轻笑,花演含住满庆的虎耳,手指连同尾巴前端一同送入了那软x" />几分,炽热地摩擦著。
「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