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低声吼了一声,开始全力在YinxueCao干,像是要把rouxue捣碎,打桩机似的毫无技巧和温柔。
男人看高冷被憋得通红,抽出rou棒,高冷大口呼吸,又被下身的猛烈撞击折腾得尖叫不止,后xue里深入的冰棍逐渐被肠道融化,冰水却丝丝渗进肠道里,导致下身不自觉痉挛,把Yinxue的rou棒吸得更紧,rou壁的剧烈摩擦和子宫口不断被撞击,刺激得高冷口水直流,尖叫不止。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儿子下贱的模样,又猛地把rou棒插进嘴里,凶狠地捣进喉咙深处,看着儿子脖子随着rou棒的进入被顶得鼓起,肾上腺素疾升,兴奋地在食道里抽插起来。
高冷难受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窒息的痛苦和干呕感直叫他两眼发黑,Yinjing长时间无法释放几乎麻痹,Yinxue里再无快感,只有酸痛胀裂,后庭的冰凉也在摧残他的神智,随着子宫口被硬生生顶来,一股滚烫的Jingye冲击在子宫内壁,父亲也在嘴里射了出来,黏稠的Jingye堵在喉咙里,他半天无法呼吸,发出窒息的嘶鸣,在最后咽下去的时候,高冷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尤其是Yinxue和嗓子,火辣辣地疼,但是又瘙痒难受,他起身走出房间,菜香扑鼻而来,他光着脚,穿着单薄松垮的睡衣下楼。
许默看见他出来,嬉笑着扑进他怀里,“哥,现在都中午了,你怎么才起来。”
高冷有些恍惚,脑袋里闪过昨晚许默对他做的事,顿时无地自容。挣开了他,脚步一转就往回走。
“儿子,吃饭了。”父亲从厨房出来,端着两盘菜。“别上去了,吃完我们出去玩。”
高冷掐了下自己,确认这不是在做梦。霎时酸涩感涌上心头,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给他做过饭。这样的情景他做梦都不敢想,亲人喊他吃饭,计划着休息日的安排,一起出去。他只旁观过,却从来没有体会过。但是今天他却突然拥有了这些,有父亲,有弟弟,有家,有热闹。
高冷坐到桌上,任由许默给他盛饭夹菜,父亲坐在对面,炫耀自己的厨艺,许默则在旁边跟着夸大。高冷没觉得很好吃,但是又觉得比以前吃过的所有饭菜都好吃。他眼睛有点模糊,偷偷低头擦拭,泪水却越擦越多。
“哥,你怎么了?”许默拿着餐巾纸轻柔地抚过高冷脸颊。“怎么哭了?”
高冷看向许默,对他的温柔受宠若惊,感激地接过纸巾,低声道谢。
许默脸上笑容变了味道,胯下撑起了帐篷,“哥,你真是可爱死了,我这么对你你还谢我,你怎么这么贱?”
高冷听了如遭雷劈,身体里的血ye开始倒流。
男人走过去抱起高冷,自己坐下,让高冷坐在腿上,说,“谢谢你把他干得那么爽呗,都晕过去哈哈哈哈。”
高冷大腿间顶入男人的硬物,隔着布料摩擦,他下身的瘙痒更加强烈,连嘴巴和ru头都开始泛痒。他把脸埋在手心,不知道吃着饭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爸,下午再玩吧,射多了不好。”许默关心道。
男人脱了高冷裤子,说:“知道,玩玩我们的宝贝而已。”他让高冷两脚叉开蹬在桌边,摸上Yin户,浅浅得揉捏摩擦。
高冷窝在男人怀里呻yin,下体敏感得不像话,被粗糙的手抚摸,就流了一丝丝yInye。然而里面的瘙痒更加难耐,高冷不自觉地挪动屁股,把Yinxue往父亲手上送。
男人看在眼里,“我宝贝儿子真是yIn荡,这么想被插吗?”
高冷双手摸向ru头,又想伸进嘴里挠挠,哪里都好痒,好热,太难受了。
“想想被爸爸插”高冷仰头痴迷地看着男人,“想被父亲的大鸡巴插进去”
话音刚落,高冷蓦地尖叫起来,下体突然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东西,接着父亲的手指在里面四处乱捅,把饭团给捣得散开,黏在Yin道rou壁上。
“小嘴这么饥渴,就给你喂饱了。”男人恶狠狠地又往里塞了一团冒着热气的米饭,许默坐不住了,把高冷的一条腿抬到肩上,顺手抓一把满是沙拉酱的蔬菜沙拉,掰开后庭,一点点塞了进去。然后在自己rou棒上抹了点沙拉酱,对准高冷的后庭猛地一挺而入,连根没入到肠道深处,毫无停顿,就开始大力Cao干起来。
高冷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地yIn叫,两只手伸进上衣里抓挠ru头,Yinxue里又被父亲塞进一团米饭,胀热的内壁蠕动不已,把肠道里的rou棒给吸得更紧,连上面的阳筋的形状都能感觉到,肠道深处是冷硬的蔬菜,被rou棒捣得碎了似的软在肠道里,菜叶的根jing却戳着肠壁,像无数跟微小的刺,刺激得肠道不停痉挛,把许默爽得两腿发软,更加横冲直撞起来。
男人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被小儿子干得眼神涣散,后庭里小儿子紫黑的rou棒凶猛地抽插,大儿子白嫩的屁股和丑陋的rou棒形成视觉上的冲突,刺激得他津ye直流,拿过桌上的牙签,徐徐插进了大儿子Yinjing上的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