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殷识趣地转身,对他翘起诱人的雪臀,软软地说:“求陛下罚罚不知廉耻的淫奴。”
“呜”美人辛苦地从情潮中浮起,怕他换其他花样蹂躏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豆,柔柔地喊他,“七郎,不要碰那里”
周齐宣被他喊得心软,抽出了手指,又往他的雪臀上打了一下,“快说。”
见他还不肯肏弄自己的雌穴,傅沉殷只好用十指分开自己的臀瓣,求他:“陛下嫌弃前穴被玩过了,求陛下用淫奴自己清洗过的后穴。”
周齐宣在他一脸期待中打开了木箱。原来傅皇后捧着它进来,将士们还以为是要进献傅家的传家宝物来赎傅卫融,打开来竟是各式淫具,还有一盒润滑用的香膏。周齐宣看了,给他用软垫垫着趴好,将香膏在手心化开,抹在后穴的细褶上,一点点小心地打开他的身体。美人趴在床上,像只被揉捏得
他肌肤娇嫩,周齐宣看再打就要真的伤了,便停下抽打,又玩起他的花唇。“皇后身子这么淫贱,还怕被人知道?不如到时由我牵着在旧都爬上一圈,让城里人都看看这口浪穴多会出水。”
见美人这样温顺乖巧,周齐宣哪还气得起来,只想摘掉他腿心的淫具,换上自己的性器狠狠肏弄,把他爽得只会高声浪叫。但周齐宣还是绷起脸来教训他,往他雪臀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罚你什么?”
见周齐宣还不满意,仍在抽打,美人便继续认错,“淫奴不该在外面发骚呜淫奴的浪穴是给陛下用的,不该自己碰它呜呜,淫奴知错了,陛下饶了淫奴吧”
周齐宣摸上他的后穴,虽然清洁润滑过了,仍然紧闭。他听说有些双人身子淫浪,前后两穴都有快感,却还是犹豫,叹了一口气,“阿殷这里这么紧,弄伤了怎么办?”
周齐宣把他抱紧怀里,爱惜地吻着他的嘴唇,轻柔地擦掉他额间的汗水,又抚摸他圆润的肩头和细腻的后背。他耐心地等美人一点点恢复过来,未经满足的身体又骚浪起来,矫矫柔柔地贴上他的臂膀,丰满的雪乳逐渐急切地蹭着他。周齐宣覆上他浑圆的翘臀,揉弄把玩了一会儿,听到美人的娇吟才满意地伸进臀缝间,去拨弄他娇嫩的花唇。手指探进去,竟没有特别湿润,周齐宣正觉得奇怪,再摸了几下,指间触到一个金属链。他捏着链子一时不解,那器具被美人淫浪的身体捂热,手感倒是不错。
周齐宣从他嘴里退出,来不及吞下的白浊从嘴角流出、滴在下巴上。美人立刻伸手接住,缓和了一会儿喉间的不适,才伸出红舌舔掉了指间的精液,细细品尝完,又把阳具仔细舔干净,含着龟头吸掉马眼间最后一点,才舔着艳红的嘴唇满足地说:“谢陛下的赏赐。”
周齐宣消了气,脸上还是板着,要美人躺平了给他看那处淫穴。美人乖乖地朝他张开腿,细白的手指翻开了粉嫩肥厚的阴唇,露出泛着浅浅水光的淫浪媚肉,一颗淫豆被金属小环扣住根部,肿胀得艳红,诱人赏玩。周齐宣又用手指逗弄了阴蒂几下,故意冷着脸说,“我看皇后享用这淫具也很舒服,今晚就戴着吧。”
“求陛下把淫奴的屁股打肿,让淫奴记住教训。”
想到那画面,傅沉殷几乎达到心理高潮,恨不得求周齐宣当着众人占有他的身体,把他肏得浑身发浪,嘴里淫词浪语不断,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属于谁的。“好呜,陛下要怎么样,淫奴都愿意。”
周齐宣便往他臀上两边狠狠地抽了几下,打出一片雪浪,问他,“错在哪了?”
“我哪有罚你。”?
是痛苦半是愉悦地闭紧了双眼。
听周齐宣不肯肏弄他,傅沉殷一下慌了神,爬起来软声认错,“我知错了,陛下饶了我吧”
“不该呜不经陛下同意就戴上淫具。”美人情动,音色变得柔媚,说是认错,实则勾引。两瓣淫臀被打得泛红,挤到肿大的阴蒂便带来一阵灭顶快感,美人承受不住地伏在床榻上,娇吟喘息,两膝却稳稳跪着,任由他玩弄。
傅沉殷皱着眉从惊人快感中缓过神来,讨好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肩膀,“我自己放的。”又被打了一下,美人委屈地红了眼,“呜不要打了,真的是我放的。这么久没给七郎弄了,身上浪得紧,要是不戴着,我在车上发浪,水都要流到外面了”
听他口气软和,傅沉殷立即侧过脸看他,撒起娇来:“七郎先用手指把这里弄松,插进来也不会伤着的。”见他不反对,傅沉殷便爬下了床。帐里铺着兽皮软垫,美人肌肤雪白,身形优美,一路保持着爬行,爬到了进来时自己放下的小巧手提木箱前,叼着爬回了床上。
美人竟在花穴里藏着淫具,周齐宣只觉脑子里有根弦断了,只想立刻把他肏得只会哭喊浪叫。但又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便虚虚地捏着他的阴蒂,逼问他:“谁放进去的?”
轻轻拉扯了一下,美人承受不住地把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大声浪叫。“呜,不要嗯不要扯了”周齐宣好奇,又摸到了他的花蒂。那颗蜜豆被一枚打磨精制的圆环扣着,肿大了一倍,又得不到释放,加倍敏感,被他这么一摸,美人爽得话都说不出来,靠在他肩上不断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