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要怎么做?”
梁晰凛才不承认自己会嫉妒那条皮鞭,舌尖费力地勾起一处软肉使劲一吸,一股味道浓郁的骚水瞬间涌了出来,直直冲向梁晰凛的舌尖,态度蛮横地喷了他一脸,甚至连下颌和鼻子都难以幸免。梁晰凛险些被呛到,忙在原白的阴唇上蹭了蹭鼻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刚刚潮吹的原白很快软倒下来。“唔”梁晰凛十分温柔地舔舐着他的阴唇和阴蒂,啧啧的水声让原白满面潮红,他颤抖着解下丁字裤一侧的绳结,薄薄的布料立时顺着他的大腿滑落在地。
我都这么乖了你都不给我肉吃,梁晰凛看着自己蓄势待发却只能干等着的鸡巴幽幽地叹了口气,电光火石间,脑海中灵光一现,他默不作声地微微垂着头,假装无害降低对方的戒备心,实则思索起如何让原白自愿地将主动权交还到自己手里,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让对方没有精力去琢磨怎么折腾自己。
舌尖顺着腹肌的沟壑来回舔舐,微咸的汗水吃到嘴里有些苦,原白伸手抱住梁晰凛的腰,侧头在他已经结痂的伤口上轻轻一咬,滚烫的鸡巴一下插到原白的下颌处,淫水弄得他胸乳上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你不要乱动啊”原白瞪了他一眼,梁晰凛垂在额间的头发都黏在了额头上,“你太好看了我也忍不住啊”
原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梁晰凛了,对方明明现在很老实,还主动求虐?“什么?”
梁晰凛的舌头十分有力,没两下就把它们拨开,舌头吸起变成一个圆柱体舔进原白的花穴。
原白心底的疑虑彻底打消了,看来他这回是真的改过自新祈求原谅了,否则以他现在手脚自由又欲火焚身的状态,何必跟自己多费唇舌呢?
“啊啊啊不要,好痒嗯”原白的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骚水被梁晰凛喝到嘴里,很快就又分泌除了一批,他的双手按在梁晰凛的脑后用软绵绵的力道把他向自己的方向压,仰着修长的脖颈呻吟,“就是那里唔,好舒服,再、在用力一点儿唔!”
梁晰凛微微退出来一点,嘴唇含着原白的阴唇和骚阴蒂重重一吸,“脏什么,不仅不脏,还是甜的呢。”原白的思维渐渐变得迟钝,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责备对方臭不要脸,还是抛弃自己那点作祟的羞耻心,感觉到梁晰凛的舌头又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入了自己的花穴,他勉力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双臂扶在对方的头上,“啊啊啊”舌头毫无征兆地向一侧舔去,原白被刺激得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几乎要坐在梁晰凛的身上。
羽毛十分碍事,梁晰凛秉承着这一贯穿始终的认知,用舌头努力拨开那泛着骚水味儿的羽毛。原白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惊,伸直着的支撑自己身体的那条腿倏地一抖,险些就要跌到一边,顶端瞬间喷出一股白灼,笔直地射在梁晰凛背后的沙发靠背上,最后还是梁晰凛伸手扶了他一把,但很快就收回了手,仿佛在说“我在很认真地执行我的承诺”。
原白此刻跪在沙发前,俯身舔舐梁晰凛的腹肌,大概是物以稀为贵,腹肌这东西对于不爱运动的宅男原白来说从未拥有过,再加上梁晰凛的腹肌实在太过完美,每天他几乎都要眼馋地摸一摸。微微垂下的双乳就摆在眼前,粉红色的乳头在黑色的羽毛后面若隐若现,也许是在动作间被羽毛搔弄的缘故,奶头已经硬成了两颗小豆子。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原白依言抬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受到拉扯的花穴被羽毛扫到,敏感地涌出一股骚水。“往前靠点,宝贝儿。”原白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心里还有点不被承认的小期待,板着脸照做后,梁晰凛微微降低身体重心往下滑,抬头就亲上了对方的骚穴。
“哈啊!”骚软的花穴被舌头攻破城门,原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大腿内侧的软肉随着对方的动作收紧又放松,“你啊、不,不要”花穴一缩一缩地把梁晰凛的舌头禁锢在火热的内里,“不要脏”
原白低头看着对方的鸡巴已经涨大到一个可怕的尺寸,放在往日肯定早就操的自己人无力反抗,就算自己哭着求他慢一点他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装作没听到然后加快节奏,剩下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就是节奏放慢,但是变着法地折腾自己,等着自己求他快一点。
“宝贝儿忍不住了吗?”灵活的舌尖逗弄着阴蒂,阵阵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原白摇晃着脑袋,努力保持理智和清醒,“我没唔!”
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想揍他一拳,但看着对方没有手铐的束缚依旧这么乖,就没忍心,端着杯子咕咚咕咚地把水喝完,略显豪迈地一抹嘴,“看在你乖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
梁晰凛心里暗笑,终于以一个比较放松的姿势依靠在沙发上,“宝贝儿你一条腿踩在沙发靠背上,剩下的我来做,我保证不乱动。”
鸡巴缓缓在原白的双乳之间摩擦起来,原白也被对方的动作弄得有些心猿意马,偏偏看上去一肚子坏水的梁晰凛突然说:“白白,你看你舔我舔了半天,一直都是为我服务,一点都没有惩罚到我,不如”
“我来为你服务,你可以不理会我的欲望,但是我保证让你爽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