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化妆,无非是在身上打打粉,以增加拍摄的亮度,拍这类的片子,反而更需要的是治疗师吧。齐洲胡思乱想。
齐洲打开箱子,手里翻动着箱子里的器材,问:“这些大多你都见过吧!”
在调教师的刻意作弄之下,奴隶终于在低喘中忘记了下一句守则,竟放下脚,脸阴沉下去,室内一片寂静,奴隶颤颤巍巍的低下头,忐忑等待着主人的责罚。
——拍摄开始。
奴隶咬紧牙,没有吐露半分惨叫,硬生生的扛过第一
竟站起身,找准角度,手中的散鞭再不迟疑,呼啸的向奴隶的屁股袭去——“啪”
齐洲继续道:“你也不必害怕,既然有了拍片的决心,就拿出面试时那种表现就好了,你也看过剧本了,大家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拍,中途会有休息时间,别看剧情是说‘7天奴隶调教’,呸,哪有那么多,不过是剪出来罢了,不必担心被我们骗,真给你拴上7天”齐洲说着就笑了,不知又想到什么,笑容瞬间湮没了下去。
下一秒,竟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奴隶身上,刻意鞭打着乳头:“怎么,这么简单的守则都背不下来吗?废物!”
说话间,竟搬着一个大箱子走来,放在沙发边上,这里是拍摄死角,拍摄的观摩、休整都是在这里进行,其余的大部分面积用来实体拍摄。
过了没多久,化妆师也匆匆赶来,齐洲拍拍周亦乔的背:“去洗澡吧,化妆师会帮你整理的。”
周亦乔点点头。
调教师牵着跪行的奴隶慢慢的走入房间,手中的散鞭不时向赤身裸体的奴隶身上抽去,奴隶身体颤抖着,却一点不敢放慢爬行的速度,被拉扯到地下室的中央。
奴隶眼角瞟见竟手中的东西,不由吓得一僵,却不敢违背调教师的命令,咬着唇慢慢直起腰,挺起胸膛。
竟随意拨弄一个乳夹,引得奴隶的呼吸顿时一滞:“站起来,这是主人给奴隶的礼物。”
竟驱使着奴隶转过身来,以扎马步的姿势半蹲在地上,臀部向后翘起:“好好数着,一共三十鞭,我需要你的感谢。”
摄影师对着齐洲示意,齐洲点点头。
半小时后,演员已经到位,齐洲坐在导演席上,透过监视器荧幕,平静的看着一切。
“是,主人。”奴隶恭敬的说。
至于剧情,就更不用说什么了,高端的玩不出来也不敢玩,反反复复就几个套路,不过是把剧情、人物换一换,就这么着拍了十几年。
奴隶看来是下了苦功,奴隶守则背了五分之一,并没有出现什么错误,竟不以为意,散漫的倚在沙发上,翘起的脚一下一下的踢着奴隶的乳尖,奴隶的声音几次停顿,带了低低的粗喘,胸前的两粒乳头也渐渐的立了起来。
奴隶低声说:“是,主人。”
摄影师的镜头投射在地下室的角落里,那里铺着一张毯子,摆着一张沙发,四周放着狗食盆、尿盆,墙上挂着锁链、皮鞭,一片凄冷的景象。
竟翘着腿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让奴隶跪在脚边,听着奴隶低沉平和的声音缓缓背出奴隶守则:“我愿意服务我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并取悦于他;我崇拜的主人及其身体,我的主人拥有着让人敬畏的力量,我将从他的思想和声音中汲取力量”
竟微微一笑,用穿着皮靴的脚踩在奴隶的右乳尖上,轻轻的左右碾压起来。
“一,谢谢主人。”
“今天是你被调教的第一天,有什么感想?”竟的声音冷冷的,手中的散鞭一下一下敲击着奴隶的皮肤。
一打就人模鬼样的干嚎,扭曲的脸都认不出来,不赏心悦目自然让人看不下去。
齐洲昏天暗地的对周亦乔扯了一通,意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果真,一通废话扯过,他的身体放松了许多。
齐洲叹了口气:“若说不痛自然是假的,事到如今,也只有挨了,这片子一共拍两天,今天的戏份多一点,你便忍忍,忍过两天拿一万六,就算是为了钱吧”
“很好,”竟嘴角扬了一下,“下面就把奴隶守则背一下吧,凡是错了或是停顿了,都是要挨罚的!”
奴隶在鞭影中伏倒在地,任由竟抽打着身躯,颤抖着说:“是奴隶没用,请主人责罚。”
“下面开始开拍!三、二、一!”
竟又抽了几鞭,停下手,拿过一个鳄鱼嘴的乳夹:“挺起胸来。”
在调教师的刻意玩弄下,奴隶背的磕磕绊绊,好容易背完,身上的乳头和阴囊已经被夹了五个夹子。
身着一身黑色制服、拿着皮鞭的竟,和全身赤裸、四肢着地、脖子上拴着狗链被竟牵着的周亦乔,正在镜头外安静的等待着。
见周亦乔低着头没啥表示,齐洲也顺势不再说些别的。
“我、我很高兴。”奴隶低着头,蜷缩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说。
乳夹毫不留情的夹在刚才被刻意玩弄的乳尖上,奴隶发出一声闷哼,被竟一个巴掌轻轻扇过:“叫什么叫,继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