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这一句问得岑缨惊出了一身冷汗,嗫嚅道:“是是吗?你真不是东西!又让我给你背黑锅。”
陆子瞻无辜的哼了一声,撇清道:“这事我没敢让你背黑锅,有一页破了一个角,我跟我妈承认了,是我撕的。”说罢,他拿着岑缨的睡衣在鼻间嗅了嗅,出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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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半夜岑缨都心不在焉,一碗姜汤舀得见了碗底还在不停地划勺子,他惦念着陆子瞻跟他谈起的那本破了角的小说,感觉遮羞布全被扒光了,在太阳底下对众人裸露着异样的身体,异样的秘密。陆子瞻借着餐桌的掩护踢了他一脚,岑缨回过神,看到他父亲担忧的望着自己问怎么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
岑缨扯了扯嘴角道:“没什么,忽然想起今天的书还没念,刚刚默读了一遍,有几个生僻词拿不准读音,就想入了迷。”
他父亲劝慰道:“拿不准就明天查查辞典,都放寒假了,不必那么刻苦,适当的休息一阵子。等雪融化了,我给你点钱,你跟子瞻去体育馆打打球,做点运动,别总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陆子瞻一语双关道:“叔叔说得对,天冷了,应该多做点运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岑缨听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把空碗一推,神色恹恹的说:“我困了,等我过两天精神好了再说吧。”
回到房间睡觉,陆子瞻照例跟他挤一张床。他们两个人身量一般高,但陆子瞻侧面看比岑缨粗壮些,勉强套进了他的睡衣和内裤,肩膀处宽了点,袖子便短了半截。岑缨余光瞥到他虎口的牙印,结了痂还未脱落,就像他身体里的羊眼圈早拿出来了,但坚韧发毛和炙热的阴茎同时刺激搔刮他阴道深处的快感却烙在了记忆中,一看到、想到相关联的东西就忍不住泛上来,勾起他的情欲。
那次以后,岑缨的乳头被夹得破了皮,一连几天触碰就疼。可疼过了又隐约有些舒爽,仿佛乳头被玩弄时下体的阴阜和后穴都还插着陆子瞻的鸡巴,陆子瞻的手指,阴道里的肉棒抽出去,肉眼里的手指就插到了敏感点。闭起眼睛揉搓着胸前两粒软肉,双腿微分,靠着陆子瞻调教所剩的余韵,他就能高潮射精,只是阴道潮吹差了一点,仍旧需要又粗又长的阴茎插进去,顶着子宫口挞伐。
岑缨如此想着,忽地意识到自己内裤上湿了一滩,绷直了腿动也不敢动。陆子瞻背对着他毫无察觉似的在玩手机,屏幕调得很暗,字体却异常大,粗略一扫便能瞧见“牝户”“灵龟”“马爬”等字眼。岑缨料想他在看《金瓶梅》,心思又转到了他先前说的玄圃上,鼓噪淫欲宛如顺着小腿爬上来的蚂蚁,令他又心痒又难受,越忍耐越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随时等候着雨露播撒下来。他裤子里的阴茎也渐渐涨硬得顶到了被子。
“陆子瞻,你睡了吗?”岑缨明知故问。思忖着我就当梦游一回,利用他,而不是教他占了便宜,明早起来,一切恢复正常了,便死不承认,掐灭他得寸进尺的气焰。
陆子瞻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说:“怎么了?我在看艳情小说是不错,但我准备了纸巾擦掉鸡巴流的淫水,没弄脏你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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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缨霎时间喉头发紧,仿佛陆子瞻那根红赤赤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阴道口,替他堵住了浸湿裤子的透明淫液。索性大着胆子悄悄凑近了陆子瞻,试探性地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见陆子瞻没异议,骨节分明的十指顺着他结实起伏的腹肌往下滑,钻进紧绷的内裤边缘,握着半硬阳物撸动。岑缨的手劲与技巧很是笨拙,可胜在他第一次主动,陆子瞻心底电光流窜过似的,血气都冲到了胯下,几欲偾张,强忍了几回才放缓喘息,细细享受着被岑缨掌纹摩挲的快感。
他总说陆子瞻的鸡巴是根驴马才长得出来的玩意儿,至于驴和马的阳物到底是什么模样,岑缨其实也不知道,只是那话本小说里爱如此形容:“驴大的行货,长约六七寸,直竖竖插入牝中,令其自动。”双手握着陆子瞻直竖竖的肉棒套弄时大致丈量了一番,还真有六寸长,软着形状便不小,被他的内裤勒得阴茎卵囊一清二楚,全硬了更会涨得粗长一些。岑缨不免惊诧,阴户和后穴怯怯的收缩着,脸红耳赤的想自己以前怎么受得住这东西?
陆子瞻正在爽头上,感觉到他动作卡顿,似乎瞧出了岑缨又羞又惧的心思,有意撩拨他道:“我的鸡巴不但粗长硬热,耐力也久,你就是累断了手都弄不出精的。不如你学李瓶儿马爬上来,骑着我想怎么动怎么动,肉穴哪里痒就顶哪里,全听你的。”
岑缨每回都是被陆子瞻按着抽插,让他扶着陆子瞻的鸡巴自己坐上去,还得用阴户夹紧了自己摇动,倒像是岑缨恶霸似的强奸了陆子瞻一样,他骂人都不太懂得骂,哪有胆子奸淫陆子瞻这种流氓。圈着马眼流水不止的阳物迟迟没有反应。
陆子瞻将鸡巴抽了出来,他阴户一摸,内裤里积了一小滩淫液,再不拿东西堵住就会浸湿裤子泄到床上了。于是五指包住阴唇揉搓,咬着岑缨耳朵道:“你不想用马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