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盯着她，少女的眸子里盛起盈盈闪闪的笑意，幽幽抬起来，无辜又传情。
那声“姐姐”叫得又软又怨，因为她的五指握上他已经遮掩不住的肉茎，忽长忽短地捋动。
凌清远索性也不拉拉链了，反正待会儿也是要脱的。
她顿了下，傲娇地冷哼：“这叫给舞台腾出空间。”
顶端敏感地颤栗，凌清远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那声“嗯”是因为凌思南终止在他胯间的手。
舌尖从描摹下巴弧线的指尖舔过，终于伸进了小背心堆挤的乳沟里，调皮地扯了扯。
凌清远拧眉：“小骗子。”逗他有意思？
她的手从后环绕着他贴近他胸膛，圆润的指甲沿着少年隐隐的马甲线划出一片酥进骨子里的麻。
他失笑：“你不怕你退什么？”
“有这心的不是我——而且学得不久，基本功会了就不学了，本来就是为了应付而已……你别——唔，姐姐……”
“会跳吗？”她踮着脚咬住他耳垂问，“一起？”
凌思南只好把精力重新投进舞蹈里，虽然“脱衣舞”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算是一个舞种，但作为一个舞者多少也是接触过的，更多理解的是艳舞对于性感的表演暗示，而从弟弟的反应上看来，她至少应该算及格了。
肩上传来柔荑的压力，继而一阵热气轻呵在他耳廓。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后背碰撞的柔软让他再度屏住呼吸。
“学过别的？”凌思南哪里管他的制止，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抚摸。
“我脱了哦，元元。”一串轻盈的笑声洒落在耳畔，凌清远下意识地掀开眼睑看去，可姐姐还是穿戴整齐地站在他身侧。
……今天的姐姐，实在是太糟糕了。
喉咙发干，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背，站姿有些僵硬。
凌思南咬着唇，嘴角是轻讽的笑。，目光从看着他到灵动地游移到一旁，眉眼间更是少见的诱人风情。
他凑上前，她却往后退。
他怔愣地低头看了眼被拉开的裤链，又抬首望向她。
他发出一声轻喘，半偏着头像是要躲避，又像是要迎合，少年的长睫覆下来，落下一片灰蒙蒙的阴影，只留了一线琢磨不透的目光。
而她挑衅地扬了扬下巴：“我怕你啊？”
此时她已经半褪下了肩头的衬衫，朝他耸了耸肩头
凌思南才不甘示弱，蓦地一拉他裤头的拉链，然后飞快退了几步，朝他挤了挤鼻子。
他猛地攥住她，转头：“别玩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一路直窜到了下腹。
“我觉得我弟弟什么都会呀。”凌思南恶作剧地又咬了一口。
凌清远举起手，而她又像是鱼儿似的掠开了。
也不知是乐曲的作用，还是她舞姿的关系，凌清远看着她的臀跨随着节拍扭摆，燥热感一层层涌上心口。舞蹈中的姐姐，像是解放了天性，柔韧与力度糅合成性感和狂野结合体，纤白的手掌从襟口向下抚摸，那一直解不开的扣子，不知何时松开了束缚。
酥软却又蕴着力量的肉体贴上来，同音乐一起舞动，像是水中的游鱼，倚着他的身体，由上至下地扭成一道的性感的波浪，饱满的乳房被裹在衬衣和背心里，贴上胸肋的那一刻他依然能感到柔软的侵袭。小腹抵着他已经隐隐鼓胀的下身滑过，还恶意满满，紧贴着多停留了片刻。
“华尔兹。”他的动作当然也是收了六分力，不然她又怎么能带得动，“你懂的，这是她的要求——嗯。”
“你还真的是走上流社会那一挂的。”就连此刻他胯间张开的五指也依然不忘配合音乐的节拍按抚。
她也看出了他的僵硬，笑得更是放肆。
手心与音乐里灼热的呼吸声一齐起起落落，节奏里的舞蹈动作，分不清是在解扣子，还是在爱抚自己。
结果手悬在半空，他的目光落下来，只得深呼吸一遍试图让自己冷静。
他可不想让她感觉到他的急促心跳。
“你觉得呢？”
凌清远垂首瞄了一眼，又悠悠抬起目光，笑：“我有能耐怪我？都吃素吃了十几天了如果还软着，你不该担心下自己的魅力不够？”他的表情镇定得好像就是刚背完一道数学公式，哪里有半点害臊的样子。
——还真的有。
湿热的软舌够上耳垂上那一处敏感的肉，反复舔舐，像是云雨间滚卷交缠的床单。
凌清远淡笑了声，按住她身前作乱的手：“有学过别的，这个真不会。”
感觉到它在手心里不安分地颤抖，凌思南的心也跳得厉害，还不怕死地捏了捏。
“你看你，嚣张什么，都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我还没怎么呢。”
瞬间有电流穿过，耳上细小汗毛微微耸立。
他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盯着姐姐：“嘴硬，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