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日头渐渐升起来,烧着壁炉的主卧除了两人沉稳的呼吸声,就只剩下几只松木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
沈白手里捏着一份今早的日报半靠在床头,两只长腿交叠在一起,时不时的皱眉以示不满。他虽然被削了军籍,但是从昔日部下那里也能得到一点儿零星的战报。
此次德国纠集一干欧洲小国的走狗,出动190个师550万人、无数飞机坦克、大炮和军舰,从北方、中央、南方三个方向以闪击战的方式对苏联发动突然袭击。
而苏联受击不备,节节败退。甚至拱手想让了六百公里之多的国土。
至于英国皇室却迟迟不肯派兵援助,起码以希尔为代表的空军六部,竟然一兵一卒也没有得到派遣的调令。
报纸上的头版头条无不在大肆讨论德军所犯下的罪行,国内的法西斯行径一贯蔓延到了交战之处,而惨遭凌虐的平民无以计数。
沈白漆黑的眉眼越加焦灼,手指收紧,盯着报纸上的报道出神于是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人儿面色桃红,有些不安的拧动了几下双腿。
仍是这间暖融融的主卧,只是在桃嫣的梦里却像是整间房子都被蒙上了一层水粉色的薄纱。
两腿之间有些不对劲,shi漉漉的不像话,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上却像是压了千斤重的石头,只能迷迷糊糊的半阖着眼睛看着一颗黑色的脑袋,慢慢隔着她的睡裙凑近了腿心。
高挺的鼻梁很快触到她的花核,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颗rou珠子已经从褶皱的包裹中钻了出来,肆意肿大起来,单单是被男人的鼻梁隔着两层衣物摩挲了一下,她就觉得花xue里涌出一股热流,又热又烫的叫人难堪。
桃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的被子突然没了,心头一跳,可是瞧着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人形越发熟悉,于是伸手胡乱推了一把男人的头,粉嫩的唇轻启,想要质问他是谁,可是却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声嘤咛。
果然,沈白抬起头,是一张笑盈盈的脸,他惯有那副又慵懒又冷艳的面皮,勾着一侧的唇戏谑的问:“今天学姐好热情,才碰了一下,就shi了我一手。”
沈白说着手指已经拨开裙底下面的内裤边缘,直接用中指的指尖挑开一团花泥似的两瓣Yin唇,轻柔的搅和了两下又举到脸庞给她看,“瞧,水好多。”
桃嫣看到是他身体很快松懈下来,许久禁欲的身子更是禁不得他这样撩拨,于是红着脸很快别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别闹孩子月份还小”
“呀!”她话音刚落,沈白就置若罔闻得直接扭着她两只膝盖,将一双又长又白的腿分开来,直接用手腕紧紧压着摆成诱人的形状,自己则轻车熟路的低下头,隔着她白色棉质的内裤,直接凑到一团shi漉漉的布料上,使劲儿嗅了几下。
桃嫣脸上像是浇了热水,一团雪似的面容都被暖成了春意。
她贝齿紧紧的咬上下唇,shi润的眸向下盯着沈白的模样,鼻息急促的嚷:“沈,沈白你是狗吗?!”
沈白头没抬起来,可是人却轻笑了两声,很快用牙齿叼住她耻骨下的内裤边缘,直接向下扯了半寸,嘴里还故意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倒将她的内裤整个褪到了大腿根部,这才抬起脸来冲着桃嫣邪邪的笑,“汪。”
桃嫣张了张嘴,想说些拒绝的话,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甚至连重话都不出口,只得喘息着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冲洗埋下头去。
热乎乎的鼻息凑近了,肆无忌惮的喷洒在她两瓣殷红肥腻的花唇上,桃嫣在曲起食指塞进嘴里,只看着自己两只腿中间跪着一个他已经能够想象到对方在做什么。
他好看的眉眼一定在盯着自己下面那只花xue细细的打量,可是自己下面现在哪里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一股又一股的蜜汁不停的从小口里滴答出来,甚至勃发的Yin蒂大概都快站起来了。
桃嫣嗓子里咕嘟了一声,只听见沈白嘴里很快发出一阵滑腻情色的水渍声。
她几乎尖叫出声,牙齿狠狠的咬在指节上,印出一道濡shi的痕迹,沈白的舌头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