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连五天的折磨,朱颜雪便觉身心交瘁,看见胡不言和石磊来接她去人间游玩的时候,只觉得看见了神仙下凡,扑在二人怀里便大哭起来。
朱颜雪此时已经步入了靖乔房里,许是梦中留存的感情,朱颜雪望着眼前俊秀却再无清灵之气的男子,缓缓跪下,道:“主人。”
这一天劳作下来,朱颜雪根本连喝水的时候都没有,到了下午便在靖乔面前哭求着,求给点歇息的时间,却只换来一顿毒打叱骂。靖乔将她裙子一掀,便一脚将她踹在地上,不待她爬起,便唤来行刑的傀儡拖出去打了十几下板子,将屁股都打烂了,朱颜雪又被药扑傀儡拖去药庐上了药,不待她喘息便又带回了靖乔的房间,逼迫她给他口交和按腿。
“唔。”朱颜雪痛苦地蹙起眉,一把扶住就近地回廊,那傀儡转身便是一条子打下,呵斥道:“装病!”
朱颜雪的菊穴此时还微微张合着,这几日九婴每晚不停歇地操干她,其余时间包括干活的时候都被那鸡蛋大小的玉石给塞着,又
此时,朱颜雪的小腹开始作痛,或许是寄居在子宫里的虎崽儿在清理九婴那让他恶心的精液,可同时他又像畏惧着什么,死活不肯出来,只在朱颜雪子宫里翻腾。
靖乔手中凭空出现一本古册,惬意地向后躺去,要脚尖踢了踢她的下巴,道:“就这样按足半个时辰。”
“是”朱颜雪脱去靖乔的鞋袜,那是双男人的脚,大而骨骼分明,皮肤冰凉,脚跟有些粗糙,好在并无什么异味。朱颜雪将靖乔的脚捧在胸前搓揉按压,丰满的乳房被任意的捏扁搓圆,不时地扫过敏感的乳头,甚至会拽到右乳的乳环。朱颜雪感觉双乳胀痛得厉害,只得伸出手握着他的双足,在指节上按捏。
朱颜雪正要解释什么,石磊的手却已经抓向了她的花穴,她骇了一跳,却见石磊从她花穴里掏出两颗碧绿的珠子,道:“这是什么?”
“自然是伺候好夫君和主人”朱颜雪有些瑟缩,她不知道那个梦是什么意思,更不敢告诉靖乔,靖乔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晨昏皆要服侍我梳洗,此外清洗衣物,给灵猪打扫棚圈。天将亮时便采集晨露,照顾灵田。”
“好了好了,换件衣服吧。”胡不言见朱颜雪此刻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有些怜惜,石磊见她脸上虽没什么红润血色,却也不显憔悴,鄙夷道:“我看你过得也没那么差吧。”
靖乔在她嘴里抽插一通后,发泄了欲望,便立刻让傀儡赶她去灵矿开采,好像她多呆一会儿都会弄脏这个屋子似的。等到天黑,九婴便亲自出动将还在挖矿的朱颜雪拖回了池塘边,又是大半个晚上的抽插交配,朱颜雪着实顶不住昏厥了,靖乔便会让傀儡给她喂丹药和灵汤。
“唔。”棚圈里十几只灵猪,绕着她拱来拱去,一下就把她供在了地上,“咕噜咕噜!”有成年的灵猪叫着向她冲来,獠牙几乎都顶进了她的皮肉里,张嘴似乎要咬她,却被傀儡给呵斥开了。朱颜雪几乎吓哭了,好不容易给这些猪喂完吃的,收集了它们产下的蛊虫后,傀儡又立刻赶着她去给灵田松土灌溉。
“没,没有。”朱颜雪咬唇捂着肚腹,艰难地挪着步子往前走去,肚腹里的幼虎起初闹腾得厉害,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流出,他似乎感受到了朱颜雪在肚皮上温柔而哀求的抚摸,慢慢安静了下来。
“是是主人,给雪奴塞的。”朱颜雪脸色有些涨红,原来自第一夜她和九婴交合后,靖乔嫌她一路走那些精液一路流,将洞府都给弄脏了,便勒令她每次被操完都要把两个烂洞给堵住。只有傀儡给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可以取出来。
一拐地跟着傀儡去见靖乔。
“恶心死了。”石磊拍开朱颜雪的脑袋,看着手上的鼻涕眼泪嫌弃至极,朱颜雪忙拿出手绢为他擦拭,一个劲地道:“对不起,对不起,两位师兄,雪奴太激动了。”
朱颜雪心中虽然万般不愿,却只得吸着鼻子应下,待按足了半个时辰后,不但双乳青紫肿胀,就连双手也酸软得不行。但她无法休息,有傀儡监督着,她必须要去灵田劳作,还得清洗衣物。因是第一次劳作,她的速度不快,且不时呵欠连天,背后挨了傀儡好多柳条印子,等到天一亮便立刻去棚圈喂养灵猪。灵猪和凡间的猪还不同,因为会产灵蛊、灵药,每日喂养的吃食也精细,朱颜雪捧着傀儡给的药材一把把地挨个喂到那些或是粉嫩的小猪崽儿,或是黑白相间的成年灵猪嘴边。
“急什么?”靖乔勾了勾唇,抬脚抵在了朱颜雪胸前,道:“用你这两团肥肉给我按按脚。”
靖乔没有应他,让傀儡泡了壶清茶,便挥退了傀儡,看向朱颜雪道:“你可知你每日须得做什么?”
“是。”朱颜雪低头应下,靖乔又道:“你如今已可筑基,想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不是大事。那么,做完这些,便去厨房学做灵食,下午便来书房为我捶腿按脚,日落便前往矿山开采,天黑的时候便回来继续服侍九婴。我若不唤你,便一直照此做,明白么?”
朱颜雪胸脯微微有些起伏,她抬头道:“那雪奴先服侍主人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