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醒醒。"熟悉的声音将他唤醒。
睁开眼,装潢复古的阳台上开满茉莉花,阵阵的清香伴着空气吸入鼻腔。
"嗯,新杰。"韩文清坐起身半靠在床头。
"做噩梦了吗?"张新杰问他。
韩文清接过水杯的手掌顿住,他惊讶张新杰总能看透人心,又思考那到底是不是噩梦。
张新杰淡淡的笑着,微凉的手指点向韩文清的胸膛,"老大情绪激动的时候,这片枫叶总是格外的鲜红。"
"新杰,我说过私下就叫我名字。"韩文清将水杯递还给他。
"好,"张新杰做到他身旁,"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掌覆盖到韩文清的额头,"体温还是偏高。"
"我很好。"韩文清任由张新杰亲昵的动作。
张新杰叹气,"文清,不要勉强。"
"这点皮rou伤?"韩文清不以为然。但他的表现足够令张新杰不满,声音冷下来,"枪伤算皮rou伤?你告诉我什么才是伤势严重?"
张新杰的态度转变,韩文清更甚,"出去,我要休息。"他可不是随意能教训的。
沉默良久,"你不喜欢,我只是担心。"张新杰抚平韩文清紧皱的眉头。"嗯。"韩文清算着回应。
"睡吧。"我守护你,张新杰在心里补充。
他们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韩文清直率坦荡,向来说一不二,身处黑暗却活出这般坦荡自如。父辈告诫他处事应圆滑,不可喜怒言于表。他偏不男儿本色,如何遮掩。
于是命人辅佐他,张新杰严纪律人,心思缜密。韩文清问他,"活的可累?"张新杰释然一笑,"竭力护人周全。"
韩文清问他,"护谁?"
"护我心有所属之人。"
韩文清震惊,当时他与叶秋分别不久,本认为自己已是久痛成痹,但却在听到张新杰这句话时感受到对方那份苦涩隐晦的心思。
再后来两人在一起,韩文清说,"我是霸图世代的骨血所铸,自有庇佑。"张新杰亲吻他,"霸图岛四面环海,我就是环绕你的海水,不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