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本没有这段缘分,是我有心算计,是你偏要强求,才有今日这般。你不抓住机会留住我,反想去要我的心,你可真是傻……”
他分明没有被缚,却无力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这个原则性极强的硬汉纵是面对带着倒刺的马鞭落下时,都敢昂首面不改色,如今却被一个女人两声挑逗,甘愿束手就擒。
可是,他忍住了,艰难地说:“小姐心中何时有我,你我方能……”
他要忍不住了。
“敢娶我,却不敢看我么?”
她的碰触小心又温柔,细细地吻过狰狞的疤痕,更像抚慰般,想要一路吻到他心里去。魏尧内心撼动,他不是容貌出众的男子,便是破相前,原也不过是芸芸众生里最普通的一个,反观她,仅是一个温柔的笑,便能勾魂摄魄。
“别喝了!”他夺下她的酒,又被她抢回去。
她另一只手将他整个阳具的形状摸出,手指来到他硕大的顶端用力揉着,他喉咙不断的滚咽,鼻尖有热气喷洒在她脸颊周围,她轻笑着,吻上他的同时,他不安分的阳物胀得更疼。
燕云歌愣怔,回过神心来,当下用手弹了一下坚毅的阳物,往下一模,拽着两颗囊袋就开始把玩,见他眉头紧皱,闷声不作响,心头玩心大起,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改揽上了他坚硬的肩膀。
戏,那你做什么非要娶我!”
魏尧脸色瞬地阴沉下来,若非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当真想将人压在腿上,打顿屁股再说。他压着火道:“小姐不必言语孟浪,纵是小姐说破了天去,我也非唐突造次之辈!”
纤细的手一抬,齐腰的墨发瞬时泄下,取下的玉簪她衔在嘴里,喂到他口中。
“傻阿尧。”她摇摇头,浅浅笑着又对他耳边呵气。
嫁衣落地的同时,是她只着红兜的扑进他怀里,几乎能将人溺弊的声音很快呢喃在他耳旁。
魏尧取过簪子想为她插回,却被她按住了手,悠悠地埋怨道:
“我若惹了,你要如何收拾我?”
他受得住烙铁,受得住她无情的一刃,却受不住她轻飘飘地一唤:“阿尧。”
魏尧按下她的手,声音严厉却势微。
他隐秘而羞耻的欲望一点点被她唤醒。
灵活的舌尖想要粉碎他的拒绝,她确定,他很想要她。
他睁开眼,目光火热,声音沙哑:“小姐不要惹火!”
他想要徐徐图之,她偏急不可耐。
她那双曾摸着他脸颊的手正握着他的根处。
世间万相,唯有破相,方能跳出凡人的境界。
“怎么,你怕我受不住?”
她踮起脚尖,浅浅地试探他的下唇。
“阿尧……”
“今日,没有小姐,也没有阿尧,没有轩辕也没有春藤,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云歌,你可愿全了我?”
冰冷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了进来,穿过浓密的毛发,把玩着他两个沉甸的囊袋,女子身上的清香弥漫在他鼻尖,她的唇从他断了的眉间一路吻至滚动的喉结,他的下身已在她手中坚硬无比,不断跳动。
“小姐!你可知道沾了我是什么后果!”他按住了作乱的手,声音沉沉,已有乱象。
魏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就见她手指解开了领口的两个母子盘扣,露出了洁白的脖子以及胸前大片风光。
燕云歌酒劲上头,心中略有情动,摸着他脸上那道蜿蜒的疤痕,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他极力克制,才没有低头去咬她的唇,去撕她的嫁衣,去将自己肿地发疼的阳具塞入她的身体,他一直渴望那滋味,他知晓那滋味,一定会让他万劫不复。
“阿尧心悦我什么……”灵活的手指往他衣领里探去,她慢悠悠地问,“我让你不安,给你惶恐,明知道都是利用,我这样的人,你喜欢我什么?”
魏尧难堪地闭上眼睛。
“不要胡闹……”
魏尧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严肃地皱起眉,却见她突然走近两步,手一伸,就从他的腹部而下,那肌肉瞬间僵硬,便是隔着衣料都能摸出纹路。
“魏尧,你我既拜了堂,难道我要不得你么?”
燕云歌一口饮尽,砰地一声,她随意丢掷的酒壶已是粉碎。
难怪经文里有言,任世间人有多大的聪明才智,若无法脱离执著即是有漏的智慧,一生难有大成。
她大胆地握住了他下身还未觉醒的巨物,不过上下几下,它诚实地在她手心中苏醒。
她看着他,眉目含笑,柔情似水,他肃着脸回
“魏大人,你这般言之凿凿,倒显得我玷辱了斯文……”她轻笑着,吻吻他的唇,又去咬他耳朵,“也罢,你既给安了罪名,我倒是不好不恭,魏大人,我倒要看看,义正言辞的你……能受得住我几分……”
燕云歌眼一抬,慢慢地说:
可惜了魏尧的破相,强求的竟是她。
燕云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