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着。”
“住手……啊,住手……”少年的呻吟混合着牙齿磕碰的声音。桑德想起那些求而不得的日夜,看着少年对别人挥洒温柔,他也曾恨得牙齿打颤。他就像一只躲在暗处的野兽,獠牙垂下口涎,永远在饥饿地窥探少年。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渺茫的机会,如果少年不慎跌倒,他一定会凶猛地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牢牢按住少年脖颈,将他固定在原地,水管越捅越深。少年在他手中痛苦地挣扎着,就像一只濒死的蝴蝶被人钳住翅膀:“啊啊啊啊,太冷了……桑德,我不懂……太冷了……”
桑德不屑地撇撇嘴,随手拎起小空扔进婴儿床。小空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抓醒,哇哇大哭起来。桑德毫不理会,推起程思就走。程思急道:“等等,让我哄一哄。你也不想让夫人听到的,对吗?”
他曾是九天上的月亮,是抓不到的白云,如今却跌落到凡世,打滚在泥潭。桑德攥紧水管,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纵使已经低贱到尘埃里,那少年仍然有着湖水般清澈的眼神,就像当年一样。
夫人从不过问具体的清洁流程,从此,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少年就可以任他亵玩了!
桑德也嫌弃水冷,远远扔来一块肥皂:“自己弄干净。”
肥皂泡混着冷水反激到桑德身上,将他一同淋湿,而他却仍然蹲在程思面前,没有躲避。他想,大概从那个冬日开始,自己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少年。希望他温柔的眼神永远为自己凝注。
他是那样完美,完美到令人不敢碰触。桑德面无表情地打开龙头,冰凉的水柱对少年当头浇下,少年不住呛咳,拼命拖动虚软的肢体狼狈躲避。
程思刚被从婴儿车车架上拆下,手脚尚虚软无力,只能勉强伏在地上。冰水浸湿他的银发,在苍白的嘴角垂下一道水迹。
桑德脚步不停,顺手带上房门:“想哭就让他哭去,楼下夫人正在办狂欢舞会,小东西哭破嗓子也没人能听见。”
“你不懂吗,少爷?”桑德整个人扑向少年,将他压在身下,带着酒气的鼻息热乎乎地喷吐在少年脸上:“我说,你就该让我死在那片湖里,那样我就还是那个忠厚老实的桑德。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嗯?我想操你!我想干你!我想用鸡巴捅烂你!想得都快疯了!而你,你还在不知廉耻地对别的男人微笑、
桑德沉默地看着,看少年曾经欣长健美的身体随着哺乳变得丰盈,看他艰难地背转手臂去涂抹光洁的裸背,看他的手指抚过修长的颈项,看他卷翘的睫毛挂满晶莹的露珠。
他打着寒颤拾起肥皂,默默在男人的视奸下涂抹。白色的泡沫在柔软的胸部堆叠,随着手掌的动作划出湿滑的痕迹。他的手指纤细修长,那本是一双敲击钢琴琴键的妙手,此时却只能顺着股缝,在滑腻的皮肉间穿行。
水柱对准少年的眼睛,少年慌忙用手去挡。对了,这就对了,既然你的眼神不会永远为我凝注,那就把它闭上。桑德钳住他的臂膀,强迫少年敞开身体,接受冰水的洗礼。
程宅的仆人其实都不大相信玛莲娜夫人的指控,当她询问谁愿意接管家具清洁时,人们互相交换着为难的眼神,迟迟没有动作。只有桑德,几乎要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昏头脑,他立刻冲上去并顺利获得了这份差事。
程思眼神一黯:“不要这么说,桑德……我知道你们都不再把我当人看……可是,这样要求也许有点过分,可是……能不能请你看在当年我从湖里救你一命的份上,告诉我些念念的消息?”
“桑德”,程思突然开口,凌乱的发丝下,浅灰色的眼眸宽厚而温柔: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会怕水吗?”
桑德定定看他一眼,突然蹲下身来裂开嘴笑了:“怎么,程思少爷,突然想叙旧了?难道是每天被我操屁股操出的感情?”
家具清洁室位于地下室的一角,只有一根自来水管充作水源,地下水阴寒冰冷,程思冻得瑟缩成一团。
但即使在最美好的梦境里他也从没有想到过,这一天竟会来得这么快。桑德用膝盖压住少年的右腿,另一手掰开左腿,让水流肆意冲刷隐秘的双穴。少年又羞又冷,伸手去挡,桑德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将他拨开。
“为什么?”桑德突然将水管塞入少年的花穴,激得少年尖叫出声:“升米恩斗米仇啊少爷。你当初就不该救我,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桑德?为什么……”程思冰冷的指尖无力地阻挡桑德的手指。那粗糙生茧的指头正在他的股间爬行,从阴囊到阴唇,抚弄每一丝褶皱与凸凹。
桑德没有说话,他甚至有些出神。一直是这样,这个少年一直是这样,坚强、温柔、善解人意……完全没有一点权贵子弟的架子。肯帮走失的老人寻找家人,肯和朋友去苍蝇小馆……也肯跳下寒冷的冰湖去拯救一个园丁的儿子。
桑德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宅子里的老人了,从5岁跟爸爸来到程宅开始,已在此服务超过20年。但不论对新主人还是老主人,他显然都缺乏足够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