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吻了她。
他们站在忽明忽暗的酒吧的角落,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开了一些轻松俏皮的玩笑。直到Alex伸出手,将她散落在耳鬓的碎发拨到耳后,眼睛深深地凝视住她的。
在去SoHo的路上,她偷偷看向他的侧脸,硬朗结实的下颌线条一如既往,胡茬好像比之前长了一些,在路灯的照射下他白皙的皮肤上金棕色的细小绒毛仿佛在微微地晃着。
傅谈笑听得百感交集,她轻轻地躬下腰,给了这个蓄着络腮胡的英俊小哥一个五镑的硬币。后者的歌声不停,在唱到“right”的时候抬眼咧开嘴冲她笑了一下。
紧接着她就被他压在墙边。他贴着她的唇,呢喃道“I fucking love this”。他的舌头再次探入,勾着她的舌头,反反复复地舔吮。
傅谈笑的酒量还可以,但她喜欢一个人在家自斟自饮,很少在外面喝酒。尤其伦敦是一个到了夜晚就醉鬼横行的地方,所以晚上在酒吧里喝酒对她来说算是很陌生的体验。
有个胸脯从侧后方靠近,在她身边停下,“Beautiful, isn’t it?”
他穿了深灰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搭了一件白色卫衣,兜帽从大衣底下钻出来,整个人显得英挺又有些俏皮。她看进他浅蓝色的眼睛里,耳根渐渐热起来。
她尝到了他嘴里微凉的酒味,好像还混合着薄荷糖的味道,忍不住吮吸了一下,听到他难耐地喘了一声。
她抬头看向这个胸脯的主人,“Good to see you again, Alex. How are you?”
回答她的是一个令人窒息的绵长的拥抱。
他忽然看过来,发现她在偷看,他眨了一下眼睛,引得她心脏狂跳不止。
可是今天不一样。在这样一个吃过了美食,被陌生人致以善意的夜晚,她和身边这个人在一起很放松,对他也有一些好感,直觉告诉她这将是个特别的晚上。
“You cannot stand what I’ve become. You much prefer the gentleman I was before. I was so easy to defeat, I was so easy to control; I didn’t even know there was a war. Why don‘t you come on back to the war; don’t be embarrassed. Why don’t you come on back to the war; you can still get married. There is a war between the rich and poor, a war between the man and the woman. There is a war between the left and right, a war between the black and white, a war between the odd and the even…”
他们到得比预想中早了一些,入场还没有开始。于是他们在一楼点了酒水,打发时间。
他的嘴唇柔软而湿润,在她的下唇上流连。他的右手手指修长而干燥,极尽温存地捧住她的下颌,结实的左臂绕过来勾住她的腰。
他好像喝了酒,嘴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头顶,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发根。
他显然很愉悦,贴着她的嘴唇无声地笑了。随后,他的唇舌尝试着舔吮她的双唇,舌头一下下地侵入,直到两人的舌尖触电似的碰了一下,他毫不迟疑地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被他左臂勾住的地方有些痒,有些酥麻,她的小腹也不可控制地燃烧起来。这一瞬间她仿佛失去了双脚,必须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靠近些,再靠近些,才能稳住自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的嘴唇稍稍退开一些,额头抵着她,笑意盈盈,右手大拇指摸了摸她的脸,“I hate say
“Not bad, except that my heart hurt badly when I missed you.”